这些年父亲都在一步步按照他跟母亲的计划走下去,倘若执念都不在了,她无法想象。
楚云歌满腹心事。
路乔一的视频通话弹出来,“宝贝,找我做什么?刚刚在开会没听见。”
楚云歌的思绪被拉回,她拿了个抱枕垫下巴,嘟囔,“不是什么大事,想跟你聊聊天而已。”
“聊什么?你和齐奉恒的婚礼?伴娘一定是我,谁都不行。”路乔一起了一瓶红酒,取一只酒杯。
“知道啦,一定是你。”没说一千遍也有八百遍。
楚云歌学路乔一拿酒瓶的动作,对空无做了个开酒瓶的动作,左手握成空拳,右手给左手‘倒酒’,还和视频中的路乔一‘对饮’。
路乔一被楚云歌逗笑,她在那头很配合的跟楚云歌干杯,一杯酒下肚,她抿抿唇,问楚云歌,“真想好了?”
“什么?”楚云歌随口问。
路乔一‘啧’了一声,“你说什么,当然是你跟那个姓江的婚事啊!”
“为什么要这样问?”楚云歌空手握拳,又喝下‘一杯酒’反问。
路乔一耸了耸肩,“当然是你毕业没多久,没怎么体验人生。或许前面还有更好的人,不准备体验一下?”
‘更好’是什么样子的?
她曾经一度认为,最好不过齐奉恒。
路乔一曾问过她,齐奉恒有什么好的,值得她一直维护和迁就。
楚云歌没有具体答案,她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在江家见到瘦骨嶙峋又脏兮兮的齐奉恒,她有了那种想要好好保护那个男孩的冲动;还是因为带她从小黑屋出来的少年齐奉恒。
那时候的齐奉恒牵着她从黑暗中走出,他背很单薄,白色衬衫在狭隘的空间里蹭了灰尘还皱巴巴的,她却很有安全感。
从此把那道身影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