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降了下来,从容的从西装里抽出张纸擦拭着头顶的薄汗,对着程晚意抱歉地说:“是我的错,临时发生了点急事。”
程晚意狡黠的笑了笑,露出颗虎牙,假装严肃吐槽了句:“先生,那是你的问题,跟约定无关,时间不早了,回酒店吗,我可以捎你一程。”
久经沙场的周轶驰不是傻子,如果程晚意没有意思她就不会在这里等到这个时候了,故意可怜兮兮的说:“小姐,就这么判死刑,给个补救机会吧。”
听着周轶驰的语气像是在教堂前忏悔,但看眼前男人的神情可真的完全不像是后悔的样子,程晚意挑眉笑了笑,继续板着脸说:“一码是一码,游戏输了就是输了,喊三次都没来领奖的人就取消机会,是惯例。”
“那你喊我三次试试,我看看有没有一分钟。”
如果换成平时,程晚意肯定不会跟眼前的男人玩这种年轻小情侣的烂把戏,可今天她就跟中邪了一样,犹豫几秒清了清嗓子开始快速喊了声:“Henry.”
第二声则拖长了音调:“H~en~ry.”
第三声用时更长的喊着:“H~e~n~r~y.”
夜色里的程晚意,一袭红裙仿佛夜色里绽放的玫瑰花,周轶驰却在她喊完最后一个音调后,发现她笑着指了指裙子胸口处别着的玫瑰胸针。
周轶驰神色一紧,朝前走了一步贴近程晚意说:“我是不是,没有误解你的意思?”
表现出来是一回事,让她嘴巴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程晚意本能的后退一步以掩饰自己的害羞,周轶驰见她这副样子心里早就笑开了花,伸手搂过她的细腰,顺着丝绸裙往前一勾就低头吻住她的唇,摩挲着她的腰窝,迟迟不愿放开。
程晚意心神慌了几秒瞬间镇定,深夜教堂前莫名其妙浪漫的跟电影一样,心里想着既然要异国放纵,索性放弃彻底,主动伸手环住周轶驰的脖子,闭着眼回吻着周轶驰,喘息声从热吻的缝隙中流出,嘴里却还上演着你退我进的挑逗戏码。
后来发生的事情,程晚意就跟断片了一样。
不记得是她还是周轶驰打的车,也不记得两人怎么就去了周轶驰的房间,就记得一路上两人亲的难舍难分时,程晚意还理智上脑叫停了气喘吁吁的两人,说要先情趣用品店买了避免她受伤和保护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