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灵,以为那人是不是发出传说中的神力。
嘶!刺耳声让她一阵悸动。
姜溪胸前蓦然一阵清凉,她才终于清醒了些。
凉风吹拂她的心口,她才发现这不是她寝室的床铺,现在的状况对她来说非常危险。
可她只贪恋这一点凉意。沁凉漫溢,好舒服啊!
她惊讶于脑海中出现的所有想法,任思想长上翅膀的那一刻,有一匹脱缰的野马已经纵横驰骋。
她意识到,指尖触及的那刻,她的心当即化了,晕开涟漪。
思想跑的太远,她拽不回来。心已蒸发为水汽,颤巍巍地。她含着潋滟柔媚的眼波,看了眼趴在身上的人。
不太熟?好像是?那人正是贺隽谨!
他衣衫整齐,反观自己,啧啧,十分不妙,她一瞬间慌乱了。
“请离我远点。”她聚集最后的理智恳求。
“你叫什么?”贺隽谨挑动冰冷的眉眼,一副凉薄之意,但手却肆意游走,她有些上不来气。
她甚是艰难地开口,“求求你……离我远点。”
身体还迸发异样的兴奋,脑海中尽都是从来没有过的想法,无法遏止的渴求?
啊,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样一面啊!
她白皙小巧的鼻贪婪吸着对面男人香草的气息,汗水、泪水、还有难以启齿的湿热弄得她口干心燥,身上冒火,心跳越来越剧烈。她的手不受控地跳舞,他却如冰山般冷淡,嗤笑地看着她。她越发不堪地双手摸索着什么,他更凉薄而冷厉地犹如一个玉做的人。
不久,她感到某种恶意越来越强烈,那曾只是生理课上的知识点而已。
可是,是她还不放手,不知道某处肌肉的紧绷会带来何种后果。
“你真热情啊,让我看看,呵!原来你有这种本事。”贺隽谨看着她,忽然眼中放光,他那双美妙绝伦的手在触碰她时,她最后一丝防线也坍塌了。他冷哼一声……
她可不是皮肤很薄、容易留下痕迹的那种类型,也不是中发生一夜情或者“被宠溺”对待就浑身青紫的底子,可被狠狠欺负了一夜,遇到了一个比畜生还不如的男人,她还是浑身留下了只有中才会有的印记。
对他的评价,她只想说,他简直要命!
*
安福送她回的寝室,她坐在他的车上,有些忐忑,但他非常绅士,戴着墨镜,路上还好心地停在了一家药店前面,买好了药品,递给姜溪。
“你是?”姜溪不由得有些介意,不愿意接那些药品。
“我叫安福,是梁少的贴身保镖,他让我送您回学校。”
“阿福?好的,你告诉你们少爷,我,我不会让他负责的,怀孕也不会找他讨说法,让他忘了这件事吧。”姜溪机灵地眨眨眼,“还有,我叫陶香。”
“香小姐,我会转达的。”安福将她稳稳送到寝室,还从后座位拿出几套衣服给她,权当是贺隽谨撕碎了她衣服的补偿。
安福目送她进入校门后,向梁少复命时,电话里少爷竟然说,“跟着她,你以后不用跟着我,从现在起,你贴身保护她。听说她还是个校花呢,身边的歪瓜裂枣应该很多,给我盯紧了。不法之徒、都给我清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