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透,有时候,江屿川也不敢忤逆他。
“以后别再自作主张,尤其是桑烟的事。”
顾聿时发了话,江屿川只好听从。
毕竟,这是顾聿时和桑烟的私人恩怨,旁人也不太好插手。
陆之律看着顾聿时离去的背影,勾着江屿川的肩膀说:“川儿,你说你平时精明的很,今晚怎么就偏偏犯蠢了?我以为,六年时间,聿时早就放下了。
当年,他们两个,也算是帝都大学的一段佳话,金童玉女,我不希望聿时一直活在仇恨中,这六年来,他不仅和桑烟越走越远,就连和我们俩,都淡了许多。”
陆之律不以为然,打趣道:“聿时这人,本来就是外冷内热,话少,闷騒!不过说来奇怪啊,桑烟怎么会跑到这里唱歌?一个月前,聿时派人和帝都卫视打了招呼,桑烟无故被开。
说起来,桑烟当年也是播音与主持专业的系花,聿时就这么断了她的前途,会不会有点过了?啧,你倒是替桑烟可惜起来了!川儿,你该不会也被那女人下了降头吧!你小心点,靠近桑烟那祸水,坐牢警告!”江屿川拿了西装外套,准备走,“我不会肖想兄弟的女人的。
你少给桑烟说好话!你可别忘了,聿时在里面受了多少伤!全都是拜桑烟所赐!”江屿川点点头,“记得。”
最严重的那次,是顾聿时在狱中被人捅了一刀,差一公分就捅到心脏了,差点死了。
……桑烟不知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的。
回家路上,吐了好几次才好受一些。
路过药店,她买了解酒药和抗过敏药吞了。
到家的时候,她身上的疹子已经褪了不少,但她身上酒味很浓,怎么都盖不掉。
屋里还亮着灯。
她放下包,换了拖鞋,小相思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出来撞进她怀里。
“相思?”没人应,是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