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
赵濂直、赵婉儿等赵家之人,跪在地上,王三宝手持圣旨,身后站着十几名太监,宣读圣旨。
“太子有错,罚禁足三日,赵濂直,接旨吧。”
王三宝宣读完圣旨,笑着将圣旨递给赵濂直。
赵濂直脸的悲愤,他知道叶天龙不会狠狠的处罚叶凡,但是没想到处罚会这么轻,只是禁足三日而已。
“哼!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那太子无耻下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陛下居然只是处罚他紧闭三日!”
赵濂直长子赵俊咬牙道,满脸的不服。
“王公公,此事陛下处置不公,恕老臣不能接旨。”
赵濂直不卑不亢的说道。
王三宝笑着拉起赵濂直的手,硬是将圣旨塞进了赵濂直的手里,然后将画轴扔在了地上,道:“赵师,此事多亏了是太子认下了,否则,你们赵家怕是要满门抄斩,这次,你欠太子殿下的人情可大了!”
说罢,王三宝便带着人离去。
“可恶!父亲!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啊,您可是翰林院大学士,咱们赵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此事若是让百官知道了,我看陛下如何收场!”
赵俊咬牙道。
赵濂直面色阴沉如水,但是,王三宝临走时说的话,让赵濂直心生疑惑。
陛下即便是要袒护叶凡,也不必说自己欠了叶凡个大人情吧,赵濂直看向地上的画轴,拿起之后,缓缓打开。
然后,再次闻到那股奇异的香味,赵濂直精研古画,自然是能闻出来,这样的香味绝不是古画之上的墨香。
恩?
赵濂直脸的疑惑,这香味只是闻了下,便让自己有心血来潮之感,他眉头紧皱,看向赵婉儿。
只见赵婉儿脸色羞红,眼神也有些闪躲,赵濂直不知这香味代表着什么,却也知道,此事绝对有猫腻。
“婉儿,这是怎么回事?”
赵濂直沉声问道。
“恩?父亲,此事是那太子欺人太甚,您怎么质问妹妹啊!”
赵俊也是脸的疑惑。
“你给我闭嘴!”
赵濂直呵斥赵俊,赵俊愣,老实的闭嘴。
赵婉儿依旧是低着头不说话,赵濂直也不好继续追问,他将画轴收起,冷声道:“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再问,也不许对外宣扬!”
说罢,赵濂直便留下脸懵逼的赵俊离开了,至于画轴之中是何物,他找人问便知。
当得知画轴之中全是催情药物之时,赵濂直即便是再傻,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这等催情之物,即便是自己想要搞到都不容易,赵婉儿更不可能得到。
而赵婉儿与叶怀儒二人青梅竹马,最近,叶凡的表现又太过惊艳,叶怀儒定然对叶凡十分忌惮。
再想到今日是叶怀儒强行带着自己去的太子府邸,赵濂直更加确认了这个猜想。
“好你个叶怀儒,老夫待你如亲子,忠心辅佐你,你居然骗我女儿干出此事!”
赵濂直愤怒无比,猛的拍桌子,心中对叶怀儒产生了嫌隙。
第二日,叶凡被禁足三日的事情,传遍了大汉帝都。
满朝文武,议论纷纷,都在关注赵府的动向。
毕竟,叶凡轻薄赵婉儿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不过,赵府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是都无人提起叶凡轻薄赵婉儿的事情,这让各方都觉得不可思议。
要知道,赵濂直向来是刚正不阿,身的文人风骨,赵府被叶凡如此羞辱,赵濂直怎么忍下这口气的?
直等了两日,赵濂直依然是没有任何动作,叶怀儒忍不住了,亲自登门。
“老师!婉儿妹妹被叶凡那混账轻薄,父皇只是罚他禁足三日,这!这处罚明显不公啊!”
“老师不要灰心,学生定然会竭尽全力帮您,定然让那叶凡没好果子吃!”
叶怀儒见到赵濂直,脸愤怒的说道。
“哼!叶怀儒!不要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干的好事,储君之争,历朝历代都有,有利于为我大汉选拔出最适合的储君!”
“老夫虽然认为你有圣君之才,但你若是使用如此奸诈的手段,休怪老夫与你断绝往来,给我滚!”
赵濂直此时正在气头上,叶怀儒又来挑事,赵濂直直接怒斥叶怀儒。
叶怀儒被赵濂直怒斥,脸的疑惑,赵濂直向来欣赏自己,自己对赵濂直如此恭敬,赵濂直为何要怒斥自己?..
难道,赵濂直知道了事情的原因?
“老师!”
叶怀儒刚要解释,赵濂直冷声道:“皇子殿下,这几日我赵府经受的非议已经很多了,您身份尊贵,继续留在这里对您没好处,请回吧。”
这……
叶怀儒见赵濂直态度坚决,怕是听不进自己的解释,只得恭敬的施了礼退了出去。
唉!
见到叶怀儒退出去,赵濂直叹了口气,叶凡以前虽然痴傻、懦弱无能,但是现在的表现,实在是太惊艳了。
以催情药物,诬陷个太子,这在任何个王朝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若是叶凡不认下此事,叶天龙绝不会轻易放过赵家。
叶凡能够如此大度,不计前嫌,在气度上比叶怀儒不知道强了多少。
赵濂直的立场,发生了动摇。
十日已过,皇宫校武场,南疆古国使臣再次来到,这次,他们个个趾高气昂,看向大汉王朝的臣子时,眼中满是鄙夷之色。
汉皇叶天龙端坐在高处,给人种威严之感,今日比的乃是武艺,大汉以武立国,绝无可能失败,大汉的臣子皆是脸的轻松,谈笑风生,看向南疆古国使臣时,眼中满是轻蔑。
南疆太子苗人猛扫视大汉王朝这边,看到叶凡不在,起身道:“呵呵!汉皇陛下,我听闻,前几日大汉太子色心大起,轻薄翰林院大学士赵濂直之女,被您禁足三日,怎么?这处罚还没结束吗?莫非大汉的太子,还在禁足?”
“哈哈!堂堂大汉太子,却干出如此龌蹉之事,此事怕是要名动列国了!”
“大汉以武立国,太子又如此作风,呵呵!真不知大汉的文人有何脸面继续留在这里,简直是我文人之耻啊!”
南疆古国的使臣皆是冷言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