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底部的这张脸,我越看越觉得后背发凉,因为这跟我刚刚在书房里看见的画像一样,分明就是我的模样!
不过有了书房的前车之鉴,我立马去看这张脸的眼角旁边是否有痣,果然发现了泪痣,那么棺材底部画的人就不是我。
我立马把我看到的东西都跟白重说了,白重问我:“跟你在书房里看见的画像一样,都是跟你长得一样的女人?只不过眼角多了个泪痣?”
“对。”
“那上次在薛家楼里,你第一次见到那个泪痣女人的时候,她又是什么模样?”他接着问。
“怎么说……形容不出来,不过她当然跟我长得完全不像了!”我说,“来到下面后,我除了第一次在火海里又看见她是初见模样,其余的时候,她都顶着我的脸,眼角多了一个她的象征性泪痣。”
我现在是真的觉得,这女人在故意顶着我的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迷惑我,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我们已经找到了棺材,为什么现在这个棺材里没有尸体,而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衣服、还有棺材底部涂上去的人脸呢?
“婉婉,这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放了尸体的棺材。”白重忽然对我说,“如果你说这里像墓室,那么我们一路走过来,这个位置可能只是耳室,放陪葬品的。真正该烧掉的尸体,应该在主墓室。”
我听后环顾四周,疑惑地说,“可是……可是这个墓室没有其他出口了啊,白重,这是一条死路。”
我没有说错,除了我们来时的路,这个墓室真的没有第二个出口了,我没有第一时间说这个,只是因为下意识觉得摆在面前的这口棺材更重要而已。
“没有出口了?”我看见玉镯转动,显然白重也在转身,“从一开始就没有吗?”
“对,从我们走进来开始,我就没有看见显眼的出口。”我说,“我心里也转过一个念头,比如会不会有机关什么的,加上更在意面前这口棺材,就没直接说这件事。”
如果这口棺材就是我们要找的,那这个房间实在不必有第二个出口了,可白重现在说这里只是放陪葬品的耳室,那这个房间就必须有第二个出口,可以通向主墓室。
“食盒盖子”终于动了起来,自打我们下来之后,安文书就没再乱走过,现在我只能跟白重心灵感应沟通,听不见安文书说话还觉得怪不适应的。
随着安文书开始在房间里打转,白重也对我说:“我们俩现在能够完整地看见这个房间全貌,仅仅是看不见棺材而已,安文书说他来转转看,看房间里到底有没有隐藏机关。”
“那我也一起找吧,反正这个房间里也没什么危险了。”我说着也开始四处转,打量墙壁和脚下。
很普通的墓室构造,四四方方,刚进来的时候房间死角都有模糊不清的脏东西,但是被打散后,地上就只有一些散落的瓶瓶罐罐。
我还挪开了其中一些罐子,可那些狭小的角落里实在没有隐藏什么让人格外在意的东西。
“白重,安文书有什么看法吗?”在没有什么发现后,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