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明白,我和白重为什么出去走了一遭,回来后两个人之间就这么冷漠,可我这会儿并不想解释这件事,于是又轻轻摸了一下安安的小脸,然后起身往屋外走。
玉流珠看了看白重,又看了看我,最后选择了跟我一起走出来。
我和她都站到院子里后,我问道:“安安这几天都还好吗?有哭闹过吗?”
玉流珠回答道:“一开始见不到你和白君,是有过不开心,连吃饭都不愿意吃多少,哄了几天后,他见你们两个确实不在,也就乖乖地该吃吃,该睡睡了。”
我又接连问了玉流珠好几个问题,都是关心安安的,玉流珠都说他一切都很好,但如果我和白重能够多在小兴安岭上留一阵子,多陪陪他就更好了。
这个问题我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因为有楼栾这档子事儿,我也想天天躺在家里,吃喝玩乐陪孩子,这日子过的得多潇洒呢。
玉流珠回答完了我的问题后,见缝插针地问:“你和白君出去,这一行不顺利吗?”
“还算顺利,事情都解决完了。”我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我跟他之间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吵了一架,过两天就好了,我这几天不想搭理他。”
玉流珠许是觉得,夫妻之间吵架在所难免,床头打架床尾和,于是笑了一下,没有再过问了。
一路劳顿,我吃过午饭后就进屋躺着了,安安刚好午睡睡醒,看见我直接笑了起来,伸出手来轻轻拽我的头发,他看见了我特别高兴,还张嘴发出了声音。
安安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样,本来刚出生一个月的孩子长得就快,他更是比其他孩子长得要更快,现在的他甚至能自己在床上爬出去一小段距离,也认人,情绪表达的很清晰。
他是蛇胎,必定生而早慧,我也在期待着他能够说话的那一天,而开口的第一句话又会是什么呢?
我侧躺在他身边,笑着看他,捏了捏他的小手,想着就这样陪着他,消磨掉一个下午算了,然而就在此时,白重不偏不倚地轻轻推门走了进来。
他也走到了床上,轻轻在床沿坐了下来,逗了一下安安。
安安看见我们俩都在,自然更高兴了,还伸直了胳膊,像是想要被抱似的,不过我没给白重什么好脸色,甚至都没看他几眼。
他这几天最好是少在我面前晃悠,在我气彻底消下去之前。
然而白重不知道为什么,打定了主意要在这个时候凑到我面前来,就在安安的另一侧躺了下来,我拉下来一张脸,冷声道:“你进来干什么?”
白重说:“陪你和孩子待一会儿。”
我冷“哼”一声,“我俩不需要你陪,玩的挺好的。”
白重还想说什么呢,然而就在此时,刚刚还笑脸要找白重玩的安安却收回了手,他看了看我冷着的脸,又看了看白重,小脑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小手攥成了拳头,一拳软乎乎地锤在了白重的胸口。
白重和我都傻眼了,而这小子居然一拳,不够,又锤下去了轻飘飘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