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不要叫的太大声。”他的声音十分低沉,而且还带着若有若无的诱惑,就像在诱惑我沉沦其中,我的裤子已经不知何时被退了下去,他的蛇尾灵活地摩擦,很快就戳中了我难耐的地方。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可是根本无处可逃,只能感受着他温凉的鳞片在我身上滑动,带给我阵阵酥麻的感觉。
“不行,我们上楼好不好……”
“我就要在这儿。”白重故意使坏,小声说,“婉婉,我还没变成原身跟你做过呢,你应该知道,蛇比人要多一个东西吧。”
我脸红的都要滴血了,听他在我耳边胡言乱语,更是羞得不敢低头往下看他说的那个多出来的一个东西。可是尽管如此,我却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拼命地咬住嘴唇,忍住喉咙里的阵阵**。
白重在动作的同时,身躯也时紧时松地禁锢我的手腕和脚腕,到最后几乎把我整个人弄得神志不清,嗓子里的声音也根本压抑不住了,只能带着哭腔喊,让他轻点,根本没有功夫去看外面到底有没有人路过了。
后来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似乎是白重把我抱上了楼,给我清理了身体,而把我放在床上后,他又没轻易放过我,一直折腾到天快要亮。
我再睡醒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而白重就坐在床边,“起床吃饭了。”
我大被蒙过头,把自己完完全全包裹在被子里面,生气地说,“不吃!”
白重似乎没忍住笑了一下,“怎么啦?心情不好?”
我一声不吭,白重似笑非笑地说,“可是昨晚感觉你心情很好啊,后来都舍不得我出去呢。”
我捶了一下床,“气死我了,你给我出去!我要睡觉,现在不想看见你!”
“哦?还要睡?那好啊。”白重说完,一只手就探入了被子里,居然又开始掀我的衣服,“你要是还想睡,我只能陪着你了。”
我连忙丢下了被子,一个反身立马滚下床,“我不睡了!不睡了!你现在离我远点啊!!”
白重大笑着去厨房端早饭,而我看着一身狼狈的自己,认命地去厕所洗漱了。
白重做的早饭比较清淡,但是却很爽口。我吃饭的时候也忍不住对他翻白眼,白重一律笑呵呵地就当没看见。
而早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白重忽然开口说,“关于那个作乱的胡仙,城隍跟我说,可能是‘黑色胡仙’。”
“黑色胡仙?”正在扒饭的我纳闷地抬头,“黑色的狐狸吗?”
白重点了点头,“对,是一只黑狐。城隍说,很大可能是这只黑狐来到了帝都作乱。她本是北面某个不知名小山里的母狐狸,结果走上了吸人精气提升修为的歪门邪道,连害数条人命,被通缉了,从此在各地流窜。”
我震惊道,“啊?这么说她是女的?我之前还以为是个男的呢……”
我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反正这件事已经交给城隍了,之后我们就不用管了吧?跟我们也没什么大关系了。”
没想到白重意料之外严肃地反驳了我,“不,如果真的是那只黑狐,我们反而需要更加小心了。”
“为什么?你的意思是,她难道会盯上我们吗?”我问。
“城隍说,这只黑狐,似乎跟碧风有些不清不楚的牵扯。”白重说道。
我一听这句话,筷子差点没有拿稳。
这只黑狐……竟然跟碧风有牵扯?!
没等我问,白重就继续说道,“城隍说,这只黑狐在各地流窜的时候,好像跟碧风接触不少,毕竟这两个人都算是流离失所,被迫四处为家的,好像曾经一起出现过。”
我也认真了起来,“如果黑狐跟碧风臭味相投,他们之间真的关系匪浅……现在碧风受伤,这只黑狐可能回来报复我们……”
白重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接下来出马的时候,我们都要多加小心。”
碧风为人睚眦必报,而且心狠手辣,黑狐如果跟他有交情,那肯定也绝非善类,我必须小心,不能重蹈覆辙。
更何况,现在孩子在我肚子里已经越来越大了,我必须更加小心。
上一次,白重为了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几乎修为尽失,甚至现在都没恢复成原来巅峰的样子,这一次,如果我和孩子再出什么意外,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抱着这样的心情,我对白重说,“白重,趁着这几天没有生意上门,你教教我怎么用蛇纹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