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白重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吃惊过后,连忙观察起白重的脸色,好在他看起来并没有生气的模样。
白柳退远了几步,“见过白君。”
“你先回去吧,没你什么事儿了。”白重对白柳说。
“感觉到你下山,就来看一眼。”白重又有意无意地往山门外看了一眼,“而且,听说了有个人拜访大兴安岭,在这儿站了一天。”
我搂住了白重的胳膊晃了晃,小声说,“你介意我来见他吗?”
白重似乎是轻轻“哼”了一声,“那也分你见他是为了什么。”
我眨了眨眼,“啊?这么说你偷听很久了啊?”
白重轻轻甩开了我的手,自顾自往回走,“胡说,我堂堂小兴安岭之主,会没事儿闲的去听墙根?”
我忍着笑追上他的脚步,又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他,“是呀,堂堂小兴安岭之主,我就不信,会这么厚着脸皮去听墙根。”
白重听完后竟然直接一把将我抱起,往山上走去,“你这张嘴嘴是该治治。”
“你要干嘛?”
“算起来,咱们是很久没做了。”
我一下子烧红了脸,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下去,结果白重越抱越紧,还似笑非笑地说,“你要是从我怀里下去了,那就自己徒步走回山顶吧。”
我就不信,他真能把我扔在荒山里?我继续挣扎,结果白重的脚步越来越快,“继续动,一会儿动的时候,可别比现在力气小。”
我气得直捶他胸口,脸红得快要滴血。白重施了法术,几乎眨眼之间,我就被他带回了他的房间门前。
他双手抱着我,用脚轻轻踹开门,把我放在床上的同时,吻就已经落了下来,密密麻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得了个喘息的功夫,我连忙说,“等等!我……我还怀着孩子呢!咱们这样……”
白重的食指在我小腹上轻轻摩挲画圈,继而继续向下探去,那一瞬间我有如触电一般,他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说,“咱们的孩子可不是普通的胎儿,不怕这点小风小浪。”
我也渐渐迷失在他那温柔如水的目光之中,身体逐渐放松,任由他在我身上轻舔啃咬,留下一道道痕迹。可是就在衣衫已经悉数褪尽的时候,我的余光一下子看见了敞开的门,瞬间清醒了一半,“白重,门……门没关!”
白重轻笑一声,不回我的话,已经一个挺身进入了,我努力把声音都压抑在嗓子眼儿里,“没关门……没关门要被人看见了……”
“我的房间,哪个不长眼的会过来偷瞧?”白重轻轻呵出一口气,似笑非笑地说,“不过,这要是开着门,我怎么觉得,你今晚有点不一样呢?”
不用看都知道,我脸红得要滴血,只想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偏偏他却还故意把我的胳膊压在两边,他没有停下来的同时,还笑着在我耳边说,“不用压着啊,想叫就叫。”
这一晚上,我最后被白重欺负得直求他快停下,明明我俩都算得上是大病初愈的人,怎么他折腾起我来就这么生龙活虎的!
在大兴安岭的这一个月,白天白重去修炼,晚上会回房跟我一起睡。这一段平静的日子过于甜蜜,时常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同时,白澜竟然也再没有出现在我面前,不知道是他事务太忙,还是说白重跟他说了什么。一直到月底,我和白重应该启程离开大兴安岭的时候,他才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依旧那么温和有礼。
跟白澜道别后,白重带着我下山,我们终于要启程回家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终于已满三个月,更加稳固了。
白重说他已经接到了新的单子,是一个水库的单子。我们回家之后休息一天,就出发去水库看看。
然后当我们回到家时,我却有点心事重重的,我站在临时供奉的堂口前,看着唐流的排位,十分担忧。
唐流这一个月都没有主动出现在我面前,但是白柳曾经跟我说,她去找了唐流,说唐流没事儿,但是被碧风伤的实在不轻,所以这一个月他也是闭关在修养。
距离秦岭的事情发生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白重已经恢复了四成修为,我也已经没有大碍,我觉得今天无论如何,我必须得把唐流叫出来,看看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唐流,你出来,我知道你都能听得见我说话,但是一个月了都说自己在修养不出来,也不跟我说话,就托白柳偶尔带句话。今天不管你什么理由,都必须出来,让我见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