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很淡：“来会议室。”
江祯这摆明要培养宋音音的做法，早在凌华传遍，所有人都在私下说颜素要失宠了。
颜素对这些说法不太在意，她跟着江祯和客户寒暄，目光又落在宋音音身上，轻声吩咐：“去倒茶过来。”
宋音音端着茶杯过来，看着颜素跟着江祯游刃有余的和客户周旋，向来乖巧甜美的脸上难免有些僵硬。
直到送走客户，她才赌气似的低声说道：“颜素姐，江总，我先回去了。”
颜素脸色淡淡。
她又不甘心的看了江祯一眼，扭头离开。
会议室只剩下颜素和江祯，颜素拧眉想了下，问他：“考虑好了，真的要带她去晚宴？不然？”江祯捏了下眉心，随即说道：“以后让李烁跟我见客户。”
李烁是总裁秘书处的另一个秘书，一直负责的都是公司内部的问题。
颜素想到宋音音刚刚那委屈又自卑的眼神，心下了然。
但也忍不住感叹了句，“你对她未免太好了点。”
江祯没否认，“小姑娘，自然得护着。
对了。”
他想起什么，突然叫住颜素，“你帮她选一条礼服，钱从我这出，就说是公司报销。”
颜素从不知道江祯对人体贴起来原来是这样，她僵硬的点头，“我问问她有没有喜欢的。”
快下班那会，颜素拿着几套款式回来，准备问宋音音有没有喜欢的。
结果还没进办公室就听见宋音音委委屈屈的声音，“江总，您还是带颜素姐去晚宴吧，我什么都做不好，怕给您丢脸。”
颜素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然后她听到了江祯说，“她是员工，你是女朋友，你说带谁去更丢人？”颜素垂目。
原来她只是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