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听他亲口说出,心口还是一扯一扯的疼。
“医生来了。”
傅家父母当即进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傅世言一愣,随即转身快步离开了病房。
林浅秋住了半个月院。
出院这天。
傅家父母正好有重要的生意要谈,去了港口,托人告诉她说傅世言会来接她。
可林浅秋等了大半天却没等到傅世言来。
她手臂上吊着夹板绷带,单手收拾好行李,自己去办理出院手续。
卫生院里都是她的同事。
林浅秋过去的时候,正好碰见护士们背对着她在聊天。
“多好笑啊,林浅秋她男人听说是替林晓梅出头才打架的,结果倒是让林浅秋遭了殃。
不过这林浅秋也没什么好可怜的,谁让她先抢了人家男人呢?看来这人还是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到头来还不是报应在自己身上了!”她们讨论得热闹,丝毫没注意到林浅秋。
饶是习惯了这种流言,不似前世那样在意,可林浅秋听见还是难受。
她缓了缓才出声:“护士长,我来办出院!”听见林浅秋声音,那些人声音戛然而止。
还是护士长轻咳:“病例本拿来吧。”
林浅秋递过去,表面看起来神态自若,手却不觉攥紧,指甲陷入肉里都不觉痛。
和傅世言的事发生后,她的人生几乎被颠覆。
交好的同事都鄙夷她,同情林晓梅。
自己之前努力工作好几年,原本马上就能评优评先,现在更是什么都失去了……办完手续出来。
傅世言还是没来,林浅秋只好自己拎着行李包出院。
手提包很重,平时拎都难,更别说只有单手。
林浅秋踉跄了下,一只手迅速接过险些要掉的手提包。
林浅秋一愣,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看见了祁天成的脸。
跟傅世言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