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次是时染请君入瓮,那她不去岂不是不好。
换句话说,也忒不给面子了。
“其实我很欣赏你,我更希望跟你能成为好朋友,或者说,我不愿成为你的敌人。”
时染笑呵呵的拿起面前的奶茶喝了起来。
她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那副与小家碧玉的样子确实有几分不一样的韵味,她就那样轻飘飘的朝着霍倾栀斜倪了一眼。
“你父母不在霍家多年,霍家也分崩离析,今非昔比,你即便回了霍家,也不可能吃得下霍家。”说着,时染将手里的奶茶放在了茶几上,几分娇俏的说道:“傅云深比你的处境会好一些,也仅限于是一些,傅家那个不男不女的妖怪,他千方百计的才拿到傅家掌家权利,不会这么轻易的让给傅云深。”
“看来你挺关注我们的,连这个都知道了。”
霍倾栀虽是轻描淡写的说着,但她清楚的明白这也变相的说明了一件事。
霍家和傅家被安插进来的卧底还挺多!
看来又得回去一趟,这些人真的半点都不省心。
若是霍家的人知道霍倾栀又要回霍家,肯定叫苦连天。
每次霍倾栀回霍家都没什么好事,不是杀人见血就是夺权卸职,霍家没有一个人不讨厌的,如果可以,他们恨不得霍倾栀一辈子都别回去。
“准确来说,从你们在京都对苏子晴动手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关注你了,不过傅云深倒是给你保护的很好,我居然连一点你的线索都没有找到,你的过往就像是一张纯洁无邪的一白纸。”
霍倾栀定了定,有些不太相信,这时染真的有在查自己吗?
她甚至曾经在京都的时候连一个黑客攻击都没遇到,就这还找什么线索,也太没用了吧!
可是,她突然有点想告诉时染,那不是傅云深的保护,而是她对自己的保护。
她的黑客技术已经登峰造极,鲜少有人能够破除她写出来的代码防火墙。
“所以,霍倾栀,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其实很有趣,征服你这样的人,比征服一百个苏子晴都来的痛快。”
“不行你去看看病,你这估计病的不轻。”霍倾栀轻笑了一声,她神色变得正经起来,道:“苏子晴手里的肉虫也是你给她的。”
时染越是不说话,她心里越是胆战心惊,
霍倾栀的可怕远远比她想的还要让人惊恐,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想霍倾栀时眼里多了几分畏惧。
“倾倾,与其跟你做敌人,我更喜欢跟你做朋友,毕竟,开学那一场故作亲密的关系,现在想起来也挺让人怀念的。”
“确实让人怀念。”霍倾栀莞尔一笑,她靠在椅子上懒散的开口:“站队这种事,还是趁早打算,不论何时,利益当先。”
时染眉头一皱,拧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忽然觉得霍倾栀有些话没有说清楚!
她猛然抬起头,看着霍倾栀当着她的面前离开,无论她在身后怎样叫嚣,可霍倾栀始终都没回头。
时染跌靠在沙发上,一个人思来想去良久,始终不懂霍倾栀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拿出电话熟练的找到号码,直接拨了过去,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声音:“我要最快的速度得到霍倾栀所有资料,不惜一切代价!”
电话里似乎沉默了很久,她起伏的胸膛一直在不停地暴露着她的愤怒。
“回答我!”
“时小姐,组织上给你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请你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时染不屑一顾,冷哼道:“那又怎样?当初是你们选择的我,否则我完全可以不用趟这趟浑水,只要我一天还在组织,你们就得给我听话!”
“霍倾栀的信息组织暂无人可破防火墙,至于你的话,我会原封不动告诉组织,接下来,祝你好运了。”
被挂断电话的时染气的将手边的奶茶扔在了地上,愤怒离去。
刚打开门就看到了辅导员包扎好手上的手走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辅导员很快就看到了办公室内一片狼藉,顿时怒从心中起,只是她脸上更多的是担心时染。
“这里面都是霍倾栀那个家伙的杰作吧!”辅导员想到这里就咬牙切齿,恨不得要将霍倾栀碎尸万段才解气,又关心的拉着时染的手,道:“你有没有受伤?霍倾栀那个疯子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以后你少跟她来往。”
时染很乖巧的点点头应了一声。
“可是现在办公室里面怎么办?我正要拿东西过来打扫一下。”时染笑着,但脚下的步子却是半点都没有要去的意思。
“不用不用,你先去忙。”辅导员将时染送走后,自己收拾了起来。
一边收拾一边骂骂咧咧的。
时染回到教室后,第一时间就宣布了所有人都不用在写一万字,因为是她跟辅导员苦口婆心的求来的,但她自己还是要写。
当然,这一举动又引起不小的轰动,而方才在教室围着霍倾栀出气的那帮人也跟着霍倾栀去了辅导员的办公室门口,听到霍倾栀跟辅导员争吵的声音,对他们几个人更是憎恨。中信小说
“某些人还真是有脸继续留在这里,就会惹麻烦,还得让别人擦屁股,就这还是豪门千金,说出去都笑死人了。”
“你不知道吗?这位可不是正儿八经的在华夏长大的。”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嘟囔着,眼光时不时狠狠地剜了霍倾栀等人。
谁知这四位直接在班里打起了牌,完全忽略了所有人,气的他们跳脚又没有什么办法。
与此同时的傅家。
傅云深手里捏着一份合同,猛地朝着站在自己办公桌前的男人砸了过去。
“整整七天的时间,你就是做出来这么一个废物的方案给我?”
傅云深暴怒程度,加上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上,外面的员工听了个一清二楚。
被傅云深砸文件的男人正是前一天去金玉楼跟霍倾栀签订了合同的男人,鹰一般的眼睛眯起,若不是因为霍倾栀的原因,他哪里会受这个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