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婕仰着脑袋看着高她一个头还多点的男生。
NND!
她还真是矮人家一头。
她鼓着腮帮,忽然暴躁起来。
特别是看到男生那带着笑意的脸,她就想跳起来打他头一下。
奈何,身高是硬伤,想实现这个愿望,还是有点难度的。
她狡黠的眸子眨了眨,伸手揪着他的脖领往下拉,她也稍稍踮起垫脚,温软唇与他的唇相贴。
轻轻的啵了声。
很快她就松开了他。
然后傲娇又挑衅的看着他:“那又怎样,你不还是要低头吻我?”
傅北煜顿时笑了,笑的那么愉悦,长臂圈住她的腰,俯身再次朝她亲吻过去……
两人热情拉满,动作几乎是突破了人类能达到曲线的极限,就这么来了一场不顾腰和脖子死活的法式亲吻。
大概男人天生就属于进攻性的选手。
他自从逮着她的那张小嘴,就没松开。
辗转研磨。
好似她的唇是上好的蜜糖让人忍不住的汲取。
张婕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整个人都被他亲吻的软了下来,好似没有半分力气。
她忽然有点后悔,想逃发现已经自己已经逃不了了。
她才发现她在他跟前,说是自己小鸡仔任他拿捏或许夸张了点,但两人悬殊的力量相较,她是真的显得过分轻盈了一点。
就比如此刻……
他能架着她的腋下,轻轻松松将她给在地上提溜到桌上,而她却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不过好在,腰终于不那么疼了。
她双手撑在后边的桌子上,下巴却被男生固定着,任他索取。
她无意识的嘤咛,却惹得男生更加放放肆,大掌拖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腿盘上他的腰,让她与他更加紧密相贴,像是要把她给融进身体里。
火热的唇畔拂过他的脖子、耳廓、唇畔……
热气喷洒在耳畔,带着粗重的喘息!
张婕害羞的躲他,不但是他的亲吻弄的她脖子有些痒,她还觉得这姿势太过羞人。
腿上也没有力气。
她的腿时不时就掉下去,他就不厌其烦的把她的腿给捞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男生终于放开了她,眼里是一片欲海迷乱。
俯身。
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下。
像是亲不够。
他伸手帮她擦去唇上的水渍,然后笑了。
似乎在笑她与他是半斤对八两,谁也没有比谁好到哪去。
张婕虎着脸又想炸毛,却听见男生低哑性感的声音:“嗯,永远愿意为你低头!”
她微微惊讶,那浑身炸起来的毛像是被他轻轻捋顺,带着一丝乖顺和羞涩。
她轻轻抿了下那张有些发肿的唇畔,然后低下头,笑了。
傅北煜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然后指了指挨在一起的两个房间道:“你就睡这间吧,房间已经给你整理好的,我先去冲个澡。”
张婕脑子卡顿了下,狐疑为什么要冲澡?
目光不经意的落在他的两腿间……
她登时顿在原地。
好歹她也是21岁的大姑娘,没见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她张了张嘴想说句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一张脸却莫名其妙的烧起来……
她深呼吸,用手扇了扇自己过热的脸颊,一颗心怦怦直跳。
住在一起,这种事情似乎不可避免。
她推着行李箱进了房间。
看到房间全部都是女孩子适用的装修时,她忽然垂眸低笑,他还真是早就计划要把她给拐到他家来了。
她环顾四周,超大的房间,超大的床。
房间全部都是以她喜欢的粉白色系为主。
虽不像在楚家那般梦幻和童话,但也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她喜欢的东西都在这房间体现。
床头还摆着他们的合照,是他们第一次出去游玩拍的。
那个时候他们还都有些不自然。
但想想也只是过去了半年而已,他们已经住在了一个屋檐下了。
在床上坐了坐,又开心的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这个地方她第一次来,却莫名让她感觉到安心和踏实。
这是这段时间她在她家和楚家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她相信他。
正如那个男生说的那样,他再也不会让她无家可归。
他说到做到了。
躺了会儿,她在床上爬起来,想把行李箱的东西拿出来想放进柜子里。
结果打开柜子,发现里边都是当季的新品,衣服、包包,首饰,应有尽有。
她微微张大嘴巴,真的有些受宠若惊。
他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纤白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衣服,心里被一股叫做幸福的东西给塞的满满的。
“喜欢吗?”傅北煜的声音在后方传来。
她转头看过去,见他换了件松松垮垮的条纹家居服,她朝他温柔的笑,“喜欢,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傅北煜道:“在你家回来。”
“你在我家回来,就买了这套房子?”
“嗯。”
张婕走过来抱住他的腰,仰着娇俏的小脸看他:“男朋友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无以为报了。”
傅北煜揽着她的腰,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眸底含着笑意:“没事,慢慢报呗!”
张婕笑了:“要不我再跟我爸妈要点钱多还你一点吧?”
傅北煜用下巴在她头顶磕了下:“能不能长点记性?你居然还想回去,不要你的小命了?”
张婕撅着小嘴儿,佯装为难道:“那你就不能催我了,我只能打工还你了。”
两个人谁也不先说两人那个心知肚明的办法,就这么来回拉扯。
傅北煜都被她气笑了:“其实还有个更简单的办法。”
张婕明知故问:“什么?”
傅北煜:“你给我打过一个借条,还记得吗?”
张婕故作惊讶地问:“对哦,我刚把卡还你了,你怎么不把借条销毁呢?”
傅北煜笑问:“你那不是还的房款吗?借款可没还。”
“哦,是吗?”
“当然。”傅北煜看着她,“说说吧,打算什么时候还?”
张婕想了想问:“你着急用钱吗?”
“急。”
“那怎么办?”
傅北煜笑了,“怎么办?眼下,你好像也只有以身相许这一个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