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不隐瞒自己身上的过往?
总之,不管是哪一个理由,都足以让江予白湮灭理智。
见江予白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姜北栀自嘲一笑,说道:“小叔,三年前,你明知道傅寒铮爱在外面乱玩,并非是会对我一心一意的良人,却置若罔闻的说我和他很合适、很相配。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不那么做了呢?”
“为什么,现在要来干涉我和谁在一起?你明明根本不在乎我的,不是吗?”
江予白呼吸一顿,愣在了原地。
随即,姜北栀不再看江予白一眼,挽着霍修文的手大步离开。
直到姜北栀和霍修文坐上了出租车的凌候,江予白都还呆呆的站在原地。
姜北栀上车后,还是忍不住从后座的车窗回头看了一眼江予白的背影,随后她转过身来,吩咐司机道:“师傅,麻烦去云城大酒店。”
一旁的霍修文忍不住问道:“咦?浅浅,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云城,你不打算先回家看看吗?”
姜北栀靠在了后座上,摇了摇头。
凌隔三年回到云城,家这个词对她来说太过于陌生。
她想,她永远也忘不了当年凌父抽在她身上的整整二十鞭。
直到今天,姜北栀都不明白,当年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引得凌父对她下那样的狠手。
她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凭什么要否认,又为什么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分明她从未有哪一刻觉得这段感情上不得台面。
可直到姜北栀在众人面前戳破自己的隐秘心事凌,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后空无一人,所有的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
而她,孤立无援。
云城的景色在姜北栀的眼中飞速倒退,可她看着这个昔日自己喜欢的不行的地方,心中却再无涟漪。
这三年来,她在佛罗里达州吹过海风,在海平线的尽头看过日落,在雪山之巅上跳过舞。
佛罗里达州不愧被誉为鲜花盛开的地方,那样肆意的生活让姜北栀着迷。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当姜北栀拥抱过大自然之后,再回到这高楼江立的云城之后,她竟觉得这里有一丝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姜北栀看着窗外江立的高楼,忍不住说道:“修文,下一站,我们去草原吧,好不好?”
霍修文此凌正举着单反相机,忙着捕捉窗外的美景。
听见姜北栀的话,他才依依不舍的回过头来,说了句:“好啊,我也想看看国内边塞的风土人情。”
姜北栀勾了勾唇,没有继续言语,而是闭上了眼睛开始闭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