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沉，“没事儿挂了。
晚上Sk夜店去不去？不去。”
说完，季清川便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眼前的红灯，耳边响起段瑾年的话。
——老季，我可救了你妻子啊，今天没我，她就淹死在泳池里了！季清川拧着眉，又想到了刚才姜婉说的话。
——季清川，我也很怕水。
季清川抿唇，心里腾起一抹疑虑，姜婉为什么会怕水？季清川踩下油门，车子不自觉地开到了别墅。
季清川下车，推开门后，没好气地叫道，“姜婉。”
他换了鞋子，越过长廊，一直到客厅都没能看到姜婉的身影。
往日里，他一回家，姜婉要么是从楼梯跑下来，要么是在厨房忙碌，每次都很开心。
今日，别墅里安静的可怕。
季清川上楼，推开卧室的门，正要喊姜婉，却发现卧室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季清川顿了一下，衣帽间更是空了。
洗漱间的双人牙刷也只剩下他自己的。
姜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