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之瑾径直的从数十米高的楼层上一跃而下,带着呼啸的破风声,如天神下凡般,猛然坠至地面,吓得那几个不明身份的武者一个激灵,纷纷往后退了几步,再看着个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
这次梁之瑾控制了一下身形,不至于脸着地,不然就不是来救场而成了来笑场的了。
“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没有身为一个武者的尊严,为什么要围堵一个未成年少女”梁之瑾看着对方几个身强力壮的青年,不自觉的就把对方代入到成欺凌弱的无良青年形象。
“臭子别多管闲事!让开!”为首的一个青年首先恢复过来,见落地的是一个半大的少年,压住心中的惊悚感,也没有想到对方是从什么地方跳下来的,心中的愤怒压下了其他念头,朝着梁之瑾怒吼道。
“败类。”梁之瑾摇摇头低声道。
在现在这个时代,虽然人文和法理依然存在,但是也不可避免一些阴暗面的滋生。通常是一些没有什么能力的普通人,在这个人人必须要有其存在价值的幸存者社会里,如果没有一技之长则很难生活,武者猎杀异兽维护基地城市稳定,而普通人则从事生产、制造、服务。
而有的普通人或因为生活无望或因为失去进阶武者的信心,则产生怨恨的心理,嫉妒武者的强大,怨恨社会的“不公”,从而形成基地市的蛀虫。
这种人无恶不作,白天隐匿于阴暗处、潜伏着伺机而动,而到了晚上便是这些魑魅魍魉出来作乱的时候了。虽然整个岳阳城有着数十万武者,但是相较于整个基地市的4000万人口来说还是不够看,所以作奸犯科之事时有发生。
对于梁之瑾来说,他并非圣母,所以不会愤世嫉俗,但是也做不到漠视恶行的发生。
不过稍稍有些奇怪的是,这几个青年虽然只有兵级的实力,但是也是实打实的武者,完全可以通过去猎杀异兽或者当城管来谋生,不知为何要当起社会败类来。
不过梁之瑾回头看见哭的梨花带雨双手护胸跌倒在墙角的那个少女,梁之瑾看向对面几个人的眼神已经多了一丝杀意。
“你如果不是这个女表子的同伙就识相的让开,不然连你一块宰了!”另一个青年嚷道,言语中充满着粗鄙之意。
“你们这群杂碎”梁之瑾的瞳孔突然缩成针尖状。
“高级武者在野外浴血厮杀,开拓人族领地”梁之瑾如出膛的炮弹那样瞬间迸发冲撞在为首的那个青年身上,在其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肘击他的下巴上,在他滞空的瞬间跃起,一记横踢踢出一口断牙。
“中级武者在郊区舍命战斗,维护城市安稳”在第二个青年呆滞和惊恐的目光中,梁之瑾一把抓住他扬起的手臂,猛然一拉,在他控制不住身形被大力拉过来的时候,梁之瑾用肩膀撞击他的关节,“咔嚓”一声,骨裂的声音格外刺耳,然后一脚将惨嚎不止的青年踹走。
“低级武者就在我们的保护下,保护城市内的人”第三个和第四个青年被梁之瑾闪到身后揪住两个人的头,朝中间猛然一撞,两个人同时昏厥过去。
最后一个青年也就是那个口出污言秽语的青年,看着在短短十余秒内尽皆倒下的同伴,惨嚎一声转身就往身后跑,像是遇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可是你们这群杂碎却在肆意践踏我们的努力,你们真的应该”梁之瑾注视着越跑越远的青年,缓缓从口袋中摸出一枚硬币,放在大拇指指甲上,四指弯曲。
静静矗立在梁之瑾大拇指指甲盖上的硬币,突然违反自然定律般的自燃起来,形成一个的火球,散发的幽幽的蓝火,说不出的诡异。
“去死。”梁之瑾冷漠的说道。
仿若真正的电光火石,那一枚的燃烧着的硬币,以普通人肉眼难以看到的速度射出,甚至于到底的几个青年先看到一道蓝色的轨迹一闪而过,过了两三秒才听到巨大的音爆声,简直要刺破人的耳膜。
这不同于常人的攻击方式,直接让旁边重伤倒地的几个青年都忘记了惨嚎,一个个的目瞪口呆看着保持着单手扬起的梁之瑾。
他们到底是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啊,为什么这种盗窃组织会有这么恐怖的存在,这个世界还有正义吗?
待音爆声渐渐平息,众人朝最后一个青年逃跑的方向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巷口入口处那张金属大门上一个头颅般大的窟窿,透过窟窿还能看到天上的星星
而在破损的金属大门前面,还有一个矗立着的身影静静站着。
“你是谁。”梁之瑾冷漠道。
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原来站着的并不是逃跑的那个青年,而是一个身穿蓝色作战服,身材挺拔,带着奇异面罩的奇怪人。
而之前那个逃跑的青年已经瘫坐在地上,任谁刚刚头皮上以两倍音速飞过一枚金属硬币也会如他这般吧,头发上甚至能闻到一股焦臭味。
“你又陷入癔症了。”来人轻轻褪去面罩,漏出面罩下面庞。
“时騉?!”梁之瑾惊讶的叫出了声,不复刚刚的冷漠模样。“你怎么会在这里。”
“接到了附近的队员的紧急求救信号才赶过来的,行吧,我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时騉又带上面罩,声音变成成幽冷的音调,看样子是这个面罩有着改变声调的功能。
“什么什么情况?这群败类在祸害普通人,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还要救他们!”梁之瑾大声道,这种败类不应该及时清除掉吗?为什么还要留着危害基地市?
“待会你跟我来一趟,你先冷静下来。”时騉旋即不在看向梁之瑾,俯身下来替脱臼的青年恢复骨头的错位。“这些是刚刚从武者学院毕业出来,在城管实习的学生,你出手太重了”
“可是,可是他们在欺凌未成年少女,他们”梁之瑾急迫道。
“那个女人是个惯犯偷,这一片有好几家都被盗窃了,我们花了好大的才围堵住她!”躺在地上遭受梁之瑾碎骨一击的青年留下豆大的泪水,委屈的哭喊道。
“谁知道冒出来”年轻人突然后怕的缩了缩头,见没什么危险才继续说道:“追知道冒出来你这么一个变态的人,二话不说就毒打了我们一顿,呜呜呜”
梁之瑾顿时就傻眼了,然后转头看向之前那个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少女想要对质,却发现少女不知何时已经趁乱跑掉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