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拿着各种药材,询问张卓凡,是否能够提供一间办公室和制药仪器。
张卓凡对杨成的医术已经信服,也想看看杨成接下来如何医治,当即将自己的实验室提供给杨成使用,里面的仪器设备都比较齐全。
杨成在实验室里,倒腾了半个多小时,将各种高翰林带来的药材,按照比例混合起来,磨成白色药粉。
千年人参只用了很少的一部分,剩余的杨成小心收好,留作日后他用。
再次回到抢救室,杨成将白骨生肉的特效药粉,均匀地涂抹在沐涵玉左小腿伤口处。
所有的伤口都被白色药粉覆盖住,杨成又小心的缠上绷带,骨折部位也固定好,拍了拍双手,长出一口气道:“总算搞定,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了。”
沐若依担心妹妹的病情,早已卸去往日的高冷伪装,抓着杨成的手,急切地问道:“这个药粉,真的能够治愈我妹妹吗?”
杨成盯着沐若依,眼中透出不容置疑的目光,重重点头承诺。
沐若依满是期待和期望,担忧一上午的俏脸瞬也有了一丝笑容,看着杨成忙前忙后,对杨成前两天晚上带女人回家的怨气,也几乎荡然无存。
为了让沐涵玉得到最好的修养,沐若依包下一间豪华特护病房,并请了经验丰富的护工照料。
忙活完,已经是下午两点,杨成和沐若依才有时间吃饭,叫了外卖。
等外面送到,样子招呼道:“老婆,快吃点吧,估计你早饿了吧。”
沐若依摇头拒绝,她还在担心沐涵玉的病情,没有心思吃饭。
杨成坐在旁边,轻轻拉住沐若依的手,进行劝慰。
若换做平时,沐若依肯定立马挣脱,反手给杨成一巴掌,但是此刻她没有发作,有些依赖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女人终究需要依附男人,无论她外表看起来多坚强,心中都希望有个强大男人,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
“老婆,我保证沐涵玉很快苏醒,不出一个月,她就能下床走动,你尽管放心。”
在杨成的劝说下,沐若依才端起旁边的清粥,一勺一勺咽下。
两人刚吃饭,张卓凡带着一批医护人员来查房,杨成医治的时候,他全程站在一旁,杨成所有的治疗手段,他都亲眼目睹。
虽然目前沐涵玉还没有醒来,涂抹的药粉也看不出治疗效果,不过单单杨成的接骨止血手法,就比张卓凡高明许多。
更别提,杨成好像什么也没做,就能以及令病人身体机能恢复的手段。到现在为止,张卓凡还没搞清楚其中的原因,杨成也没解释,让他更觉得神秘。
这些都足以说明,杨成不是夸大吹嘘逞能,确实有过人的医术。
张卓凡仔细为沐涵玉检查了各项身体指标,心跳规律,气息平稳,若不看她的伤腿,任谁都会以为是正常人在熟睡。
真是神奇,我学医这么多年,竟然还不如一个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的医生,真是滑稽!张卓凡暗自苦笑,不过随后眼中冒出亮光。
既然杨成有如此能力化腐朽为神奇,那他之前声称,能治疗自己头疼的话,也不是吹牛。
张卓凡对治愈自己车祸后遗症,又燃起了希望,找了个借口,支走随行的医护人员,关上房门。
“杨先生,之前多有得罪,赎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对你出神入化的医术,深表佩服,还请你务必出手,救治我的顽疾。
这两年,我被神经性头病折磨的够呛,甚至有过轻生的想法,吃头疼药也没作用了,只要你能治好,我必有重谢。”
张卓凡一改之前瞧不起杨成的样子,态度诚恳恭敬。
沐若依也大吃一惊,没想到堂堂海归博士,滨海市外科医生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居然向杨成求医。
她知道杨成是学医的,什么时候医术变得如此高明了,以前怎么不显山不露水?
杨成能看出张卓凡的病情,自然也清楚病情发展的程度。
神经性头疼和普通皮肉的局部疼痛不同,会通过大脑神经,将疼痛信号传遍全身,导致整个身体都处于疼痛难忍的状态。
发病时,患者轻则全身发痛,大脑头痛欲裂,忍受一段时间便可过去,重则直接造成大脑神经紊乱,意识模糊,身体部位功能障碍。
而张卓凡的病症已经恶化,由于神经性头痛导致暴躁易怒,记忆力大大下降,视力也受到波及,再得不到有效医治,发展下去,不活活疼死,也得死于并发症。
杨成淡然一笑道:“重谢就不用了,只要我小姨仔在贵院住院期间,张医生能够多照顾一些就行。”
杨成并没有恃才傲物,依然保持谦虚,张卓凡更是心生佩服,不仅医术高明,性格也低调谦逊,一般有大才能的人才会有如此境界。
张卓凡欣喜的保证道:“请杨先生尽管放心,从今天起,我会增加病人的巡房次数,提供本院最好的医疗条件,绝不会有一丝马虎。”
杨成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张卓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而后不慌不忙的掏出银针。
“张医生,我要为你针灸治疗,期间你千万不要动弹,否则一旦穴位扎偏,后果是我无法预测的。”
由于扎针的位置在头部,位置敏-感,所以相比于一般部位会更加疼痛,杨成提前给张卓凡提醒,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张卓凡毫不犹豫的答应,这两年每次神经性头疼发作,他都会被折磨得头疼欲裂,痛苦不堪,已经练出来了,忍住一般的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叫事。
“来吧,杨先生,我做好准备了。”张卓凡深吸一口气,沉声示意道。
杨成在张卓凡头部摸索一番,确定了穴位具体的位置,又稳又准的将银针刺下,一共要扎九针,每一针的疼痛感都会倍增。
刚开始,张卓凡还能忍受,咬牙坚持,到第七针时,他有些忍受不住,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
杨成担心喊声,引起其他医生的注意,找了个布团,塞到了张卓凡嘴里。
“坚持住,还剩两针!”接着,杨成又扎下第八针。
银针入体,张卓凡疼得全身微微抖动,豆大的冷汗不断从额头滚落,疼痛要远超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