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语很是有些不适的跺跺脚,眼眶里热热的,她唇畔轻咬,眸光涣散,清清亮亮的眼睛里染上了动人的颜色。
霍钧安很满意。
男人俯身,薄唇吻上她的唇,缭乱她的气息,他在她身上逐一撒火,撩的人腿都软了。
背脊贴着门板往下滑,男人终于舍得放开她的手,手臂穿到她的身后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纪初语羞耻的咬住唇,坚决不再让声音出来!
可男人不满意,托着她的手下沉,咬开她的唇,“为什么不出声?”
“……”有这么问的吗?!
她不爱出声自然不出声!
他能奈她何!
她的眼底有明显的倔强,霍钧安嗤笑,好似对于此刻女人突如其来的矜持十分的不屑!
纪初语被刺激到了,妈的,欺负人还这种表情简直欠扁!
突然张嘴咬上他的唇,咬上他的下颌,咬住他的耳垂,咬住他的喉结……
像他折磨她一样的,咬他!
纪初语甚至想如果她有小尖牙,直接吸干他的血!
她真的知道怎么样让一个男人失控,知道怎么撩起男人的情绪!
她这样的女人又何止一个,一次次的遇见,撩拨,直到现在!
她也明确的告诉过他,让她跟他上床可以,只要给她资源!
这种想法一旦落入脑海里,就根深蒂固,霍钧安有点不齿自己竟然会被欲望支配至此!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男人身体上的浴巾扯落,一起扯落的还有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
今天晚上谈的颇为愉快,人脉这东西叶旭无非就是在大家相同条件的基础上看谁感情深,或者说看谁想要付出的多。
他手上这枚小鲜肉可比纪初语懂事多了。
想到纪初语,叶经纪人的脸有点垮,麻痹要不是自己眼瞎惹上这个烫手山芋,真特么想丢了她。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叶旭电话打出去,响了n久,没人接。
再打,竟然是个韩林军的声音。
听声音明显喝大了,“叶旭?什么事?”
“韩总?!”叶旭看看时间,蹙眉,“你跟初语一起?我就确认下她回去了吗?”
“嗯,她手机忘记了。我带回来了。”
原来如此!
叶旭松口气,真要跟韩林军有点什么事,虽然叶旭是乐见其成的,可是纪初语醒了的第一件事肯定是要扒他一层皮!
那个傻叉发起疯来,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想起上次她喝醉了,当着他的面就要更衣沐浴,还用眼神诱惑他!
虽然可能她的诱惑并非出于刻意!
要不是他是个定力极高且十分君子的经纪人,恐怕当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那天晚上他直接拿绳子把她捆在了被里,为此还被她在脖子上手臂上挠出来多道血印子!
卧槽!
想想那个酸爽,叶旭很给自己点个赞!
然后第二天怎么着?!
她睡醒之后,看着他问,“叶旭,你是不是不举?!”
他直接给了她一棒槌!
并严令她以后喝酒能吐就吐,一旦觉得自己可能不清醒,赶紧撤!
而且,需要喝大酒的时候,尽量的选他在的时候!
纪初语其实对醉酒后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都不用他去复述,只有在这件事上她无比听话,没让他说第二次!
想来这次,是自己回去了!
叶旭彻底放心,回家睡大觉去了!
而另一边……
纪初语哭了!
她哆嗦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疼的以及更多不知名的情绪让她眼泪哗哗哗的流!
她的手指用力扣进他的皮肉里,嘴巴发了狠的去咬他,咬到嘴巴里有铁锈般的血腥味也不肯松口!
这样的姿势对于初次体验妖精打架的人来讲简直是酷刑!酷刑!酷刑!
这真的不是春梦啊啊啊啊啊!
纪初语疼的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霍钧安难掩惊讶,肩头的疼痛感对他而言不过是恰到好处的刺激,雄性生物嗜血掠夺的本性本来就恒古难变。
男人下颌线紧绷着,额角竟隐约有薄汗溢出。
她蹙着眉,唇畔紧咬,指尖用力到想嵌入他的骨肉中去!
她不是矫情,是真的真的好痛!
纪初语瞪他,一双眼睛含着水雾,她这样一副被欺负的梨花带雨的样子,竟是莫名的勾人,隐隐生出一种属于男人的优越感!
……
宿醉与身痛。
这一夜折腾下来,纪初语累的死去活来,然而就算这样,她还是早醒了。
她认床。
房间里安静的很,纪初语转了转脑袋,没人。
他走了?!
看来是的。
心下竟然略略松口气。
纪初语拥着被子坐起来,整个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以及这个浑身青紫像是被n个人给轮了一样的悲惨女人。
她盯着这凌乱的床,凌,乱,却没有那抹红色。
想着消失在浴室水流中的颜色,纪初语就很是有些咬牙切齿,就算是再不在意,好歹第一次还是有些期待感的,竟然,就这么没了!
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自然都盼着能够一炮而红!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就没有一炮而红的命,只能挣扎着往前走?!
哦……不想了,头疼!
纪初语用力拍拍自己脑袋,这一夜荒唐错乱。
最最要命的是她明明是喝醉了,可昨晚的一切竟然记忆的无比清晰!
甚至连脚趾挣扎的细微末节都深深的烙印在身体的记忆里!
这个男人又坏又撩又狠又贱,为了达到他想要的目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他磨着她不给痛快,偏生要她拿最粗糙的言辞求着他!
这辈子都没做过那么丢脸的事,这一晚上几乎全都体验了一把!
真的,脸都不要了!
纪初语捏捏自己的脸皮子,真是庆幸他走了,一个人醒来面对这一身狼狈好歹还有个缓冲时间,若是面对面可就尴尬了!
那么多人喝酒喝断片的,怎么她偏偏就是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纪初语爬起来,她扶着快折了的腰,双腿哆嗦着站到地毯上,刚走出去几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下,整个人咚的一声重重跌倒了!
“哎哟……”
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啊,本来双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这会儿还被摔的这么干脆!
她疼的喊出声,声音一出来,哑的厉害,嗓子像是被锯条拉过,还丝丝的疼!
纪初语用力锤了下地板,她两眼泪汪汪,很想说她遇到了一个变态,他要听她的声音,并且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发出又浪又贱又骚的声音,那种声音,简直不堪入耳!
虽然偶尔她戏精起来声音嗲的要人命,可好歹是收放自如的!
但那种情况下所有声音的发出都是在本能刺激之下,不由自主,声音的节奏她都无法自控!
听到屋内的声音,阳台的推拉门拉开,男人西装裤与白衬衣,衣冠楚楚的从阳台里出来,面容沉静,精神面貌好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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