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顾筳筠斜靠在豪华的轿车上,一身得体的西装,嘴角挂着浅淡的笑容,时不时的抬起手看时间,突然,眼前瞥到酒店大厅里一抹熟悉的身影,跨步上前,不等林夏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搂在怀中。
林夏正跟吕笑笑大闹,突然被人拦腰抱在怀里,正要挣扎,在闻见男人身上熟悉的气味时反手抱住男人的腰,小脸贴着他的胸口,柔声问,“你不是应该在开会吗?怎么会过来?”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大概跟他平时喜欢摆弄古玩有关系,这种味道已经跟他融合为一体,只要一靠近,就知道是他。
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顾筳筠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声音带着一股子宠溺,“夫人帮我解决了难题,我就不用开会了。”
“应该还没有解决吧?”林夏抬头,诧异的说。
她这么做只是为了应急,主要是不想让这次的事件影响顾氏的股票,但她清楚,韩静茹这个人诡计多端,难保今天过后还会不会整出幺蛾子。
“恩。”顾筳筠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柔声说,“没有解决,不过我喜欢夫人霸气的样子,以后我可以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全仰仗夫人了。”
林夏一囧,“顾先生,您好像搞错了吧?”
“搞错什么?”
“当初我们交易的时候说的是我只要当你老婆就可以了,你会帮我解决掉一切麻烦!”
“现在我反悔了,我还是觉得夫人这颗大树好乘凉,我应该躲在夫人身后让你为我挡风遮雨,反正我们家的财产你掌管,你养我好了。”
林夏这才发现某男无耻的时候简直到了无人能及的境界。
不过……
她喜欢!
“哎呦,你们俩够了啊,欺负我这个单身狗。”两人还在腻歪,远处的吕笑笑双手环胸,阴阳怪气的喊道。
急忙从顾筳筠怀里抽身出来,林夏红着脸说,“不服你也找个男人,别整天酸我。”
“切!”吕笑笑摆了摆手,噘着嘴说,“你放心,用不了今天我就把你师兄搞定,到时候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嫂。”
林夏无语望天,“我拒绝!”
“你……”
“吕笑笑,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还敢追别人,你这是明目张胆给我戴绿帽子是不是?”
吕笑笑话还没说完,江辰希就扯着嗓子喊了出来。
林夏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们两个,笑笑成了江辰希的女人?什么鬼?
接收到她目光的洗礼,吕笑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一脸尴尬的对林夏解释,“你别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这个臭男人在胡说八道。”
说罢一脚踹到江辰希的裤裆处,气急败坏的骂道,“你再敢乱说,我就阉了你,让你当太监,一辈子别想找女人!”
这一脚踢的可真是狠,江辰希的脸瞬间惨白,捂着下身嚎叫,“你个死女人,你把我踢废了你以后用什么,我要是断子绝孙了,你后半辈子就守活寡吧你!”
这个时候正是中午上班的时间,江辰希的声音是扯着嗓子喊出来的,一下子惊动了附近上班的人,有的捂着嘴偷笑,有的回头想看看下半辈子守活寡的女人是谁,这么一来吕笑笑更加无地自容了。
“你,你……”手指江辰希,吕笑**的一个字都骂不出来。
见此,江辰希赶紧跳起来按住她的手指,嬉皮笑脸的说,“别生气,大不了我每天让保姆给我多熬点汤补补,我保证不会这么快把那玩意给弄废了,也不会让你守活寡。”
吕笑笑本就气,他这么一说更气,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的怒喊,“江辰希,我要杀了你!”
说着左右看了眼,视线落在不远处一颗大树下面,快步走过去,拿起一块砖头朝着江辰希追了过去。
于是就能看到,正午两点钟,阳光正烈,帝豪酒店外面一男一女红着脸,一个拿砖,一个拼命跑还不忘调戏追他的女人,场景十分滑稽好笑。
林夏也被他们逗的笑出了声,倚靠在顾筳筠的怀里,声音轻轻的,“其实他们俩还挺配的,要不是江辰希太花心,或许可以撮合他们两个在一起。”
斜看了她一眼,顾筳筠搂着她的腰往前提了一下,凑在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我和夫人更配,你可以多点心思用在我身上。”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林夏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每次跟他亲密接触的时候,总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她想她一定是疯了,怎么对他身体贪恋的程度这么深?
“撩我能不能分一下场合?被人看见多难为情的?”
“你是我老婆,我想什么时候撩就什么时候撩,谁敢说什么?”
“我……”
好吧,林夏完败,她意识到永远不能跟顾筳筠讨论能不能撩,在哪撩合适的问题,因为他总是有一堆借口在等着自己,或许一个不留神就一脚踩到他挖好的坑了去了。
见她红了脸,顾筳筠笑出了声,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好了,看在你怀孕的份上,不调戏你了。”
林夏尴尬,难道不怀孕就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她了吗?
拉着她坐上车,顾筳筠将一个文件袋递给林夏。
林夏不解,问,“这是什么?”
“先打开看看。”
打开资料袋看了眼,林夏眼睛瞬间瞪大,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盯着顾筳筠看了许久,才颤声问,“你确定?”
顾振天还没有把鉴定报告拿过来,他就已经查到孩子不是他的了,而且这么快,可为什么之前没有查到,还让宇轩在家里住了这么久,惹出一大堆事情来。
“确定。”
韩静茹着急公开他们的关系,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鉴定结果虽然显示他是宇轩的父亲,但并不代表鉴定报告是真的,他不相信报告,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断。
他是一个理智的男人,以前发生过什么,即使过去时间太久,多多少少也有点印象,可那天的事,他压根一点印象都没有,他酒量不差,不至于喝到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