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帮魏林其实是有自己的私心的,那一块羊脂血玉是真的有问题,但是这一块羊脂血玉的价值也确实很高。
陈轩缓缓地给魏林解释到关于这一块血玉的由来。
这一块羊脂血玉确实是真的,但是它不是世世代代由活人传承下来的,而是由死人传下来的。
这一块血玉应该是在千年之前在一个有修为的人突然猝死,然后有人将这一块羊脂玉放在了他的口中。
这一块羊脂玉慢慢的吸收着修炼之人还没有散去的灵力,一边吸收灵力一边吸收血气。
一般来说如果是死人口中所形成的血玉,并不会像是传承下来的血玉那样是灵动的血丝,而是暗色的血块。
这种血玉不能佩戴,贴身携带会吸收人的生命力,加速衰老,带来厄运。
而这一块血玉因为是修行者口中的,所以在吸收血气之时还会吸收灵力,所以就会形成灵动的血丝,看上去与传承的血玉一般无二。
但是它归根结底还是死人口中的,并且还是猝死的修行之人口中的,佩戴在身上只会更快的吸收生命力。
按理说这一块血玉的来源出售者应该很清楚,不过也有可能出售者也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如果不是陈轩的灵识强大,一般人是发现不了区别的。
但是如果出售之人知道这块血玉的真是来历,那就是有意加害与魏林了。
魏林听了陈轩的话,低头沉思到,眼神有一些暗淡,看来他已经看出确实是有人想故意加害与他。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说到“眼下这个问题不是关键,您能看出我气息的混乱,应该也是修行之人吧。”
陈轩倒是没有否认。
魏林说到“您既然能看出来,应该也有解决的办法吧,老朽这一辈子也没接触过几个修行之人,请小友帮帮忙。”
“至于报酬,这一块血玉你拿去,然后我将我得到的功法也给您。”
陈轩看出来了,魏林是一个识趣的人,一下子就拿出了自己没办法拒绝的报酬。
不过正好,本来就是帮一下祝明的好友,而且自己也算是收获挺大的。
陈轩同意到,还说了希望以后能多和魏林合作,大家互相帮衬一下。
魏林倒是求之不得,一个修行之人想要结交自己,明显是自己占便宜。
虽然失去了血玉和功法,但是这些东西对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了用处。。
陈轩帮魏林开始处理灵气混乱的问题,魏林对陈轩相当的放心,毕竟让一个人探寻自己的内部灵力,就是将自己的生死交给了对方。
不过魏林也知道陈轩害他也没什么意义,况且以陈轩的修为想要加害他完全没有必要用这种手段。
陈轩将灵识慢慢的探寻到魏林的经脉内,他发现问题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
魏林的灵力不但混乱的像一团毛线一样,而且混乱的灵力将经脉冲击的也是千疮百孔。
现在魏林的经脉就像是一个漏水的管子一般,即使梳理通了,以后修炼也会漏很多,没有办法突破。
不过好人做到底吧,这一次陈轩不但帮魏林梳理了灵力,还在梳理灵力的过程中,用灵力将魏林的经脉慢慢的修复。
时间慢慢的流逝,要不是之前陈轩交代了时间可能会有些长,芳芳可能都要冲进来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陈轩总算是给魏林修复好了经脉。
魏林隐隐有要突破的迹象。
陈轩又给他再三交代了,不要再像之前那样了,修行讲究的是顺应天道,急功近利只会给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
之后陈轩又告诉了魏林如果有什么和修仙有关的东西,或者很少见的古玩,都可以过来和他做交易,陈轩可以帮魏林突破的更加顺利一些。
帮助他人突破这件事估计也就是陈轩可以做到,主要还是归功于他强大的灵识还有强大的功法。
不出意外,短时间之内这两样是不会有人能超过他的。
陈轩收起了羊脂血玉和魏林的功法,让魏林先出去,自己需要休息一下。
其实陈轩不单单是要休息,更重要的是想要快点知道这两样物品的价值。
“一一,这两样东西能换多少灵力币呀?”
“这个功法也就是黄阶中级,也就算两枚灵力币吧,倒是这羊脂血玉的价值还不错。”
说到这里,一一顿了顿,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修炼的功法会更有价值一些,但是在一一这里,价值的衡量标准可能会不一样。
“这枚羊脂血玉确实不简单,你分析的很对,确实是一块吸收了修炼者血气和灵力的血玉。”
“不过这个修炼者的修为倒是不高,应该也就是筑基初期,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算是高手了。”
筑基期已经可以做到灵力附体,并且可以使用法诀,对付普通人确实绰绰有余。
“不过此人的血玉有那么一丝古怪,这块血玉我觉得你可以自己吸收,得到的好处应该会比从我这里兑换灵力币多。”一一建议着。
虽然陈轩很喜欢灵力币增长的感觉,但是既然一一建议自己吸收,那么肯定有她的理由。
从陈轩刚开始接触一一,便对一一有着很强烈的信任感,似乎两人认识了特别长的时间。
现在并不是吸收血玉的时间,等到回到住的地方再说,毕竟让魏林一直在外面等着也不太好。
陈轩从里屋走了出来,发现祝明已经来了,可见祝明听了三子的描述,也对这一块血玉很好奇。
但是祝明来了之后,最好奇的事情变了,他发现自己的老友似乎有了些不一样的地方。
祝明之前和魏林两人的修为相当,都是凡人境高阶,以二人的资质和能力也就到这了。
祝明讲究的是顺其自然,没有强行想要突破,因此还算是因祸得福,并没有灵气爆体的危险。
反倒是魏林虽然看上去比祝明强大,但是已经很危险了。
祝明也多次劝自己的老友,但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追求,看劝不住自己的老友,也就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