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琮对唐欢是十分不屑,认为是师父年纪大了,被一个招摇撞骗的小子给骗了而已。
尤守信在床上被气够呛,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旁的阿鹤阿松马上对赵天琮埋怨道:“大师兄,师父都已经受伤了,你怎么还气他?”
“你们两个,包括你丁毅,你们三人留在师父身边,竟然不帮着师父辨人识人,还留着你们三人有什么用?”
赵天琮带着无比威严的语气对阿鹤阿松还有丁毅训斥起来。
三个人虽然都有些生气,可是又不敢反驳,赵天琮乃是他们的大师兄,不光实力比他们强,在国内的资历、地位比他们强。
同时,在外界赵天琮也是一方大佬,手下经营着百亿的公司,这不是他们三个小师弟能比的。
“劣徒,你是在说我老糊涂了吗?我连这点辨别能力都没有了吗?唐大师可是我请来的。”尤守信显然气够呛,满脸怒意地呵斥道。
赵天琮见师父发怒,于是也不再说唐欢什么,低下头开口说道:“师父,我知道你担心什么。”
“刘昌虎实力大涨,就是说您腿上没有暗疾,这一次恐怕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师父,你放心,我已经请了北腿堂的堂主吴枭吴大师前来助阵,一定会把南拳门给赢回来的。”
“什么?你请了吴枭老小子?”尤守信一听这话,脸色阴晴不定。
吴枭,北腿堂的堂主,而他是南拳门门主,南拳北腿,华国境内最大的两大武林门派。
现在他尤守信被人打败了,他的徒弟竟然把他的老对头吴枭给请来助阵,尤守信真的是被赵天琮气到不行。
而赵天琮对此却不以为然,笑着说道:“师父,现在这年头你们以前所奉行的那一套已经过时落伍了,所谓的江湖恩怨,在利益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去找吴枭,一开始也如同师父您一样,自然不肯来帮他的老对头。”
“但这些年我的经营在北方,北腿堂的很多经营场所都与我的公司有交集,只要给他一些利益,他自然乐得来帮忙,大家共利共赢不是很好吗?”
尤守信越听越气愤,他们江湖儿女怎么能什么事都把钱放在眼前?江湖恩怨又岂是钱能够说得清的?
他现在对这个大徒弟真的是十分失望,想当年他这位大徒弟也是天资卓越的练武奇才,只可惜后来喜欢上了经商,走上了经商的道路。
尤守信重重地叹了口气,自觉自己无颜面对唐欢,“唐大师,我尤守信欠你的太多了,这次又麻烦您跑这一趟,真的是过意不去。”
唐欢在一旁看着这尤守信的家务事,还觉得挺有意思,笑着说道:“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既然有热闹看,不妨我也去瞧一瞧。”
尤守信一听这话,脸色大喜,“唐大师,你愿意明晚随我们一同前往吗?”
“行。”唐欢点点头,“就当是去看出戏。”
而一旁的赵天琮也没多说什么,既然已经决定让吴枭出手帮他们对付刘昌虎,他又为了一个唐欢再和师父起什么矛盾?
带上唐欢一个也不会对结局产生什么变化,就当是多带一个手下而已。
尤守信让阿鹤阿松两人送唐欢回了别墅。
第2天,刘昌虎那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急着把约战的时间定到了下午。
唐欢早早的就去了南拳门跟他们汇合,刚到南拳门就见到客厅内除了尤守信和阿鹤阿松、丁毅以及赵天琮外,还有一老一少两人。
老者身材单薄,但却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一头半黑半白的长发披散在脑后,正是和尤守信同名的北腿堂的堂主吴枭,而他旁边的少年正是他的关门弟子。
“唐大师,您来了我们就可以出发了。”尤守信见到唐欢来了,站起身对唐欢抱拳拱手,然后说道。
一旁的吴枭见此,顿时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不屑地说道:“尤老头,你让我们在这等了半天,就为了等这黄毛小儿?”
尤守信脸色瞬间一变,对吴枭冷声说道:“吴老头,你对唐大师客气一些,唐大师乃是我请来的贵客。”
“呵呵,怪不得你尤老头连自己的门派都保不住了,竟然落后到如此地步,与这种黄口小儿称兄道弟进行结交,可笑至极!”
“吴老头你,你敢侮辱唐大师,就算是我尤守信拼了最后这一口气也和你没完!”
赵天琮赶忙在一旁安抚师父,“师父,您消消气,现在大敌当前,我们主要对付的还是刘昌虎,保住师门为重。”
尤守信听到赵天琮这么说,也只能压下心中怒气,反正吴枭已经来了,他这张老脸已经丢了,不如就先把刘昌虎解决完,其余的账事后再算。
尤守信和柳昌虎约战的地点是在通天江旁一处私家园林内,魔都地处江南地区,在古代江南地区的园林就已经非常出名了。
这园林规模上,虽没有那几处闻名全国的园林大,但其风格、景色也别具一格。
更关键的是,这处园林并没有被收编为旅游景点,而是被人买下来改成了会所,只接待那些身份、地位超然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