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含娇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太受夏沉鱼和李沉舟的欢迎,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老老实实呆在自己住处,异常低调。
这样一来,倒是方白有些不好意思了,期间他在夏沉鱼和李沉舟的陪同下,一起去祖含娇所住的客房里坐了一会儿,陪着她说了几句话。
第二天傍晚,方白让夏沉鱼陪祖含娇在客房里聊天,自己和李沉舟出去了一趟,至于去的哪里、去干什么了,两人都神神秘秘,守口如瓶。
不过夏沉鱼还是从李沉舟的神色间看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讯息,大半夜的无法静下心来安心修炼,忍不住跑去隔壁方白的客房里询问。
“方白,我总觉得,傍晚时你和李大哥外出,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隐瞒着我。我不管,今日你若不说个清楚,我便留在你这里不走了。”
到了方白房间里后,夏沉鱼在方白的床边坐下,赌气的道。
“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大美女跑到我房间里来,坐到我的床上,这简直是在考验我的意志啊!”
方白在夏沉鱼身边坐下,伸手揽过她纤细绵软的腰肢,笑嘻嘻的道。
“不要岔开话题,说正经事情!”
夏沉鱼娇躯扭了扭,打开了方白那只不老实的手,板着脸孔,摆出了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
“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担心。不过你若真想知道,说出来也无妨,但你要听我的话。明白吗?”
方白双手搭在夏沉鱼香肩上,目光凝注在她那张精致俏丽的脸庞上,神色肃然的问道。
“到底什么事情啊?”
见方白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夏沉鱼莫名的有些心慌,反手抓住方白的手掌,紧张的问道。
“这件事……和祖含娇有关。”
方白提到“祖含娇”三字时,目光中掠过一抹寒芒。
“悦至客栈”的每个客房院落都设置有聚元阵,使入住的客人时时刻刻都能够沐浴在浓郁的天地元气中。
聚元阵不仅能够吸纳天地元气,还能够将客房与外界隔绝开来,这样客房之外的人便不会听到客房内的动静,保护了客人的隐私不会外泄。
不过方白知道,这种聚元阵的隔绝效果对于他们这样的先天圆满强者,却没多大作用。
因此,方白在住进“悦至客栈”后,便在自己所居的客房院内又布设了一个阵中阵,这样即便是比先天强者更加强大的筑基强者,都无法窥探到方白客房内的动静。
方白知道祖含娇此刻一定在探听着自己这边的动静,不过就凭祖含娇现在的实力,神识根本无法渗透他布设的阵中阵。
正是有这样的信心和底气,方白才敢和夏沉鱼在这客房之内提及祖含娇。
“和祖含娇有关?到底是什么事啊?”
夏沉鱼更加迫切的想知道,猜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方白深吸了口气,这才正色说道:“如果我所料没错,那祖含娇曾经是一位筑基强者。”
夏沉鱼心头一震,美目突然圆睁,小嘴微张,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筑基强者……怎么可能啊!哪祖含娇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年龄……”
回过神来后,夏沉鱼喃喃自语,不敢相信。
夏沉鱼当年被方白引入武道时,曾经听方白说起过筑基强者,知道那是修为更在先天之上的境界,也是武者步入更高修炼境界的一个全新起点。
筑基成功,便等于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对武者未来的武道之路能够达到怎样的境界,至关重要。
即便是在夏沉鱼眼中几乎无所不能的方白,此刻距离筑基还差了很多。
所以听说祖含娇曾经是筑基强者,夏沉鱼震惊无比。
用方白的话说,尽管祖含娇已由筑基境界跌落下来,但依然不是先天圆满强者能够抗衡。
只是夏沉鱼疑惑的是,以祖含娇的实力,若对方白有什么觊觎之心,直接动手便是,又何必装作一副软弱模样来接近方白?
她这样耗费心思,究竟抱有什么目的?
夏沉鱼想不明白,方白却隐隐猜出了些什么,不过为了避免夏沉鱼担心,并没有对她说出。
“沉鱼,你以为那女人真的只有三十出头?告诉你,她的真实年龄,已经超过百岁了。”
方白对夏沉鱼道:“筑基强者的寿元有数百年之久,那女人应该是三十余岁便筑基成功,因此容颜一直保持在三十余岁的样子。只有等她寿元将尽之时,才会迅速衰老下去,出现龙钟老态。”
夏沉鱼咋舌道:“一百余岁看起来还是这么年轻……所谓青春常驻、容颜不老,便是如此吧?真的好羡慕呢!”
方白不屑的道:“这算什么?你跟着我一起修炼,将来的寿元也许能达到千年万年!”
夏沉鱼“嗤”的一笑,说道:“世上谁人能活到千年万年?那岂不是变成妖精了?”
方白再次揽住夏沉鱼的腰肢,侧过头去,在她俏脸上狠狠吻了一下,嘿嘿笑道:“你本来就是个妖精……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那我先迷死你再说!”
夏沉鱼双手突然勾住方白的脖子,两片花瓣似的温软香唇用力印在方白的嘴唇上。
良久,双唇分开,夏沉鱼松开双手,胸膛起伏,微微气喘,俏红生晕,美目中秋波流转,显然已有些动情。
“真香……”
方白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那就继续啊!”
夏沉鱼双手再次伸出,想要去勾方白的脖子。
刚才两人一番亲吻,夏沉鱼固然有些动情,方白的身体也不由有些燥热,知道再这样耳鬓厮磨下去,说不定便会天雷勾动地火,忙道:“说正事……说正事……唔,刚才说到哪里了?”
夏沉鱼撇了撇嘴,道:“说到那祖含娇曾经是一位筑基强者了。接下来呢?”
方白点点头,说道:“祖含娇如今虽已不是筑基强者,但其实力却依然远超于我。便是咱们三人联手,都难是她对手。沉鱼,你心里一定奇怪,祖含娇明明如此强大,为何还要演出那样一场戏来接近我对吧?”
“是啊,我就是想不明白个中原因。”
夏沉鱼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