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趁着他们两个分头去寻找线索的时候,又偷偷的复制了不少的东西。/ox4
突然,寂静的空间里,一声“咚!”响起。
那声音,就在近旁。
程月连忙转头,循着声音看去,就见周炫彩手上捏着一条五彩斑斓的巨大蜘蛛。
“怎么回事?”程月到了周炫彩的身边问。
“我在这检查,突然一只大蜘蛛掉了下来。”
“我情急之下,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木头。”
“没事,没被咬到就可以。”程月轻声安慰道。
她拿着手电筒,抬头向着周炫彩刚才说的方向看去。
头顶的缝隙处,已经有些裂开。
“原来是豆腐渣工程,年久失修。”
“虽然里面装扮得很漂亮,但是外面已经有了裂缝。”
“不过还好,这蜘蛛冬眠了,不会咬人。
程月说到这里,突然的眼珠子一转。
“把它给我吧。”
“姐姐,这蜘蛛一看就很毒,你要这个做什么?”周炫彩疑惑。
“冬天在床底下放下一只冬眠的大蜘蛛,等到春天,就会苏醒一只吓人咬人的剧毒蜘蛛。”
“炫彩,你不觉得这很意思?”
“是,是,是很有意思。”周炫彩只觉得有点冷。
床底下放一只色彩斑斓的剧毒大蜘蛛,这要是突然一苏醒,半夜咬一口,人都没了半边。
她的姐姐啊,咱们做做好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恶毒啊。
她有点怕啊。
“我去把蜘蛛放好,你们两个动作小心一点。”
程月说完,从周炫彩的手中拿过大蜘蛛,直接的朝着易中则的情趣卧室走去。
她选了一个床脚的好地方,把蜘蛛给塞了进去。
怕蜘蛛还没有醒过来就会被饿死,程月还专门的从空间里面找了一块大饼子放在它的旁边。
又能当铺盖,还能当粮食,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做完这一切,程月退了出去。
刚来到外面,她就是看到窗户玻璃上面,突然闪过一道光芒。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光?”
程月疑惑上前,身子靠着墙壁,轻轻的拉开了窗帘一点,朝着下面看去。
一道显眼的手电筒光亮,正在朝着他们所在的建筑物而来。
是中央京剧院看大门的警卫员,拿着手电筒,朝着他们这边来了。
“炫彩,邢善,别检查了,有人来了。”
程月连忙的叫了他们两个的名字。
“怎么了,姐姐?”周炫彩回到程月的身边问。
“下面有人来了。”程月指了指外面。
周炫彩一看,果然看到一束光亮。
“难道是我们刚才的响声,惊动了他?”周炫彩表示怀疑。
“这么远,他应该听不到。”程月分析。
“不过不管他为什么过来,我们现在都得离开,免得被人发现。”
三人从阁楼退了出来。
周炫彩和邢善拿着手电筒,正想扶着快步离开,程月却是开口道。
“别再开手电筒,关了。”
“嗯?”
“嗯?”
两道同样疑惑的声音出现,但是他们还是下意识的立马关了手电筒。
“这么远,他听不到声音,但是可以看见光。”黑暗中,程月的声音响起。
“看见光?”/ox4
“看见光?”
周炫彩和邢善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
刚才,他们打开了手电筒。
程月检查屋顶的时候,也开了手电筒。
所以,是手电筒暴露了他们的存在。
“那姐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周炫彩问。
“摸黑下去,尽量别发出声响。”程月脸色认真。
“好。”两人同时点头。
邢善,“我在前面摸路。”
周炫彩,“姐姐,我扶着你。”
三人说好,一起慢慢的朝着楼下而去。
就在他们走到二楼的时候,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口突然出现了光。
三人的脚步瞬间停下。
“姐姐,人上来了。”周炫彩低声提醒。
“我知道。”黑暗中,程月双眼摸娑。
“我们去房间里面。”她道。
“去房间里面?”周炫彩和邢善一听,立马明白程月的用途。
他们快速选了一间靠近的房间,程月摸索着,正要去开锁展现手艺活的时候呢。
一楼的大厅,突然传来“哐当当!”的一声巨响。
程月手上的动作一顿,三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谁在楼下?”上二楼的灯光转了方向,黑暗中警卫员的声音粗粗的响了起来。
紧接着,就是快速下楼的“咚咚咚……”的声音。
“姐姐,有人。”周炫彩道。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她低声问道。/ox4
“下楼。”程月当即决定。
“这是一个打时间差的好机会啊。”
“如果我们现在不下去,待会他上来,就有可能跟我们直接对上。”
“走。”
“还是动作轻点,别开手电筒。”
三人继续朝着楼下而去。
“站住!别跑!”
“你个小偷,胆子大了,偷东西敢偷到我们中央京剧院的地盘上来!”
“站住!看我抓住你不送你去蹲局子!”
……
警卫员的声音已经追到了中央京剧院大楼的外面。
三人对视一眼,程月立马决定。
“原路退出,避开警卫员。”
大概一分多钟后,程月他们三个终于从中央京剧院里面出来。
周炫彩轻手轻脚的关好铁门,刚一转身,就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姐姐,姐姐,你看,你看你的后面……”周炫彩满脸的惊恐,双眼因为害怕而大大的睁着。
“你……”程月声音卡在嗓子眼,只觉身后一股熟悉的寒冷气息,瞬间袭击。
“阿月,天晚了,回家吧。”
幽幽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冷意,在程月的耳边轻轻的响了起。
程月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无语望冷月,试图想要找个合理的借口。
不过她的不转身,不回答,让身后的冷意更甚。
“那就回家吧。”程月干阿巴巴的来了一句,头也不回,连忙钻进了旁边的车里。
只要她当鸵鸟,别人就发现不了她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