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让人想要亲一亲。
思绪回笼,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下意识的掏出了烟。
“阿砚,你心情不好吗?”秦窈窈的声音也终于落进耳朵里:“怎么突然想抽烟?”
秦窈窈感觉得出来,刚才的萧砚之很明显的心不在焉。
“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他忽然起身,将烟盒放回进兜里,低头看了眼腕表:“早点休息。”
“还有,生日快乐。”
他说的语速很快,更像是一种按部就班的敷衍。
说完,他拔起身就要走,几乎没有一丝丝的停留,干脆且利落。
“阿砚……”秦窈窈没想到他会走得这样急,眼神有点慌乱:“你要去哪里,今晚你不能陪我吗?”
萧砚之脚步没停:“还有点工作没忙完,今晚要解决。”他眼不眨一下:“已经很晚了,早点睡觉。”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但是却明显强硬的压迫感。
明明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散发出的气息还是让人噤声。
去意已决,不容她再挽留。
豪华的别墅里只剩下秦窈窈一个人,她低头看着还剩下一多半的蛋糕,手里的木质叉子被捏的咔咔响。
他又走了。
秦窈窈要疯了。
她脑海里反复的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冷不丁的注意到,自己是在提到江离之后,男人的态度开始有所转变的。
想到这儿,秦窈窈吞咽了一下口水,两手捏紧了蛋糕盘,唇齿间在没了刚才的甜腻味道。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恨。
——
从别墅里出来,萧砚之松了松领带,
坐在车里,萧砚之沉吟了一阵,打给了薛安,声音深邃低沉。
“北城最晚关门的蛋糕店,地址发我。”
……
等萧砚之重金买好了蛋糕,又开车赶到江离现在的住处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他提着手里的蛋糕盒,轻车熟路的进了电梯,停在了江离的房门口,手指微微弯曲,修长的骨节在房门上轻轻叩响。
没人回应。
萧砚之不着急,他很有耐心的等了等。
直到他抬手打算再敲门一次门试试看的时候,房门里传来了两个字:
“谁啊?”
她应该是睡着以后被吵醒了,说话的声音软媚得很。
萧砚之的喉结滚动,声音依旧散漫:“开门。”
他的声音向来有辨识度,此刻沉稳的两个字,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看剧本耗费精力,江离不到十一点就已经上床睡觉了,此刻又被人敲醒,她有些起床气。
刚走到客厅,听到萧砚之的声音,她怔忪了两秒,本来昏昏欲睡的困意此刻也消散全无,重新闭了闭眼。
还真是时间管理大师。
她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萧砚之穿着黑色大衣,衣领上还挂著带进来的寒气,扑面而来的寒露气息让江离更清醒了。
他似乎是一路赶过来的。
“萧总晚上好。”
江离心平气和的,一点没有被吵醒的烦躁和不悦,只是看着他思索了一阵,才笑着开口:“给秦窈窈过完生日了?”
明明只是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却让人能猜出八百种意味。
萧砚之更愿意解读为,她吃醋了。
他垂着眼,望了她一阵,一贯冷静严肃的面容难得染著几分温和:“今天不是领了奖?”
江离站直了身子,慵懒的眼神落在他手里提着的东西上。
精美的四方透明盒子,上面还缠绕着玫瑰色的丝带,看样子应该是个蛋糕。
“拿了奖,就该庆祝。”萧砚之声音温淡:“给你买了蛋糕。”
看她眼神错愕,萧砚之又装似随意道:“不含你的过敏原,可以吃。”
江离心底蓦然的抽动。
可想到他今晚是去给秦窈窈过生日,恐怕这蛋糕也是顺手给她买的。
想到这儿,她刚才扰乱的心神才安了几分,微笑着看向对面的男人,不露一点多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