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枫伸出右手,轻轻按住了男孩的额头。
道白烟冒起,只见小男孩那苍老的皮肤,居然有了丝变化。
虽然依旧布满褶皱,但上面的黑斑却淡化了不少。
“呀!管用了。”
何亚琪激动得差点落泪。
站在旁边的喜丁,是看得目瞪口呆。
萧枫轻声道:“精气已经回到了孩子的体内,命暂时保住了。”
“但想让他完全恢复,还得需要进步治疗。”
他又拿出扁鹊银针,开始给小男孩施针治疗。
这次他用的是南斗六星针,每针都扎到底部,并且来回下针,个穴位是反反复复。
“嘶…”
喜丁倒吸口凉气,瞪大了双眼。
“哎呀!难道这是…失传已久的古针法?”
萧枫的手法极快,根本就不用看穴位,闭眼睛都能下针。
当星宿排列出来后,这位喜院长手都哆嗦了。
“什么?这是…南斗六星针?”
萧枫喘了口气,微笑道:“喜院长好眼力,正是南斗六星针。”
“怎么可能?”
喜丁满脸震惊,不敢相信。
“这套针法,在古籍中记载只是传说呀。”
“不,这不是传说。”
萧枫解释:“华夏中医传承几千年,但凡记载下来的,都是有迹可循。”
“只是近些年中医受到打压,江湖骗子还从中作乱,才导致我们中医的路越走越窄啊。”
喜丁点了点头,内心的情绪无法言语。
个小时后,萧枫收回银针,又写了副药方交给何亚琪。
“何小姐,这副药让你弟弟每天按时吃,天三次。”
“大概三个月后,这褶皱的皮肤,基本就能恢复了。”
“真的吗?”
“萧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
何亚琪握紧他的手,连连道谢。
“不用那么客气,我是看林阳的面子。”
萧枫直言。
何亚琪尴尬笑:“我会给林阳打电话的,等他来津门,我请他吃饭。”
“光吃饭就行了?”
萧枫摇头笑:“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既然对男人没兴趣,就早点跟他说清楚,也免得他胡思乱想。”
何亚琪脸色通红,不知该怎么回答。
最后萧枫也没收诊疗费,既然是帮徒孙,这个面子总要给。○.
“麻烦萧医生了,您慢走。”
送走萧枫后,何亚琪立刻给林阳打电话。
“林阳,谢谢你。”
“今天多亏了你的师弟,他救了我全家。”
“师弟?”
林阳愣了下,反应过来了。
何亚琪又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大概情况讲述了遍。
“你这个师弟呀,可真是位高人。”
林阳不但没解释,反而还大言不惭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哈哈…治好了就行。”
“我这个师弟出手,你放心。”
何亚琪笑问:“连你师弟的医术都这么厉害,那你不是更厉害了?”
“那还用说?”
林阳大嘴撇:“告诉你亚琪,我可是江城第名医,真正的中医大师。”
要论吹牛逼,林阳绝对数第。
这要是让萧枫听到,非打歪他的嘴不可。
何亚琪咬着嘴唇,思考片刻。
“你找个时间来津门,我们见面。”
“好呀!”
林阳听这话,激动万分。
……
走出何家别墅,喜丁路小跑跟了上来。
“萧医生,请等下。”
“喜院长,有事?”
萧枫停下脚步,笑问。
喜丁搓着双手,脸憨笑。
“萧医生,我对之前说过的话,向您表示道歉。”
“是我才疏学浅,没见过世面,还请您原谅。”
萧枫摆手笑道:“喜院长言重了,准确地说,您没有错。”
“这孩子又不是得病了,您又不懂道术,很正常。”
喜丁连连称赞:“萧医生,您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您不但道术精湛,医术更是了得。”
“就凭您的中医造诣,堪称大师也不为过。”
“哎呦,您说笑了。”
萧枫谦逊道:“喜院长如果对古针法有兴趣,咱们可以起交流。”
“真的?”
见萧枫点头,喜丁高兴坏了。
“多谢萧医生!”
“没想到您如此年轻,就有这等胸怀,真是让人敬佩。”
很多中医大师都是掖着藏着,深怕别人偷学自己的绝技。
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却如此慷慨,连他都自愧不如。
萧枫正色道:“我们华夏中医,本就人员稀少。”
“如果再相互排斥,又怎能传承下去?”
“作为中医界的员,我不定能改变这个格局,只能尽份力。”
“说得好啊!”
喜丁深有感触,重重点头。
“萧医生,我代表华夏中医协会,向您正式发出邀请。”
“好,我答应。”
萧枫很爽快。
华夏中医学会,是中医界的最高殿堂了。
那些名震全国的中医大家,基本上都在这个协会。
在当今社会,只有进入华夏中医协会。
你才算是被中医界认可了,否则就是江湖郎中。
事情谈完,二人在路口分开。
萧枫正要打车离开时,突然,台黑色商务车,以极快的速度开了过来。
‘嘎吱!’
声急刹响,商务车停在了他面前。
‘哗啦!’
车门子拉开,四个手拿砍刀的壮汉先跳了下来。
最后下来个瘸拐,腿上还缠着绷带的短发女人,正是陈胜男。
“臭小子,你敢坏我好事?老娘今天非弄死不可。”
萧枫邪笑:“陈小姐,就你们这几个废物,还敢找我麻烦?活腻歪了吧?”
“我知道你有两下子,我老叔马上就到。”
“等我老叔来了,我看你死不死。”
话音刚落,只见排打着双闪的轿车,缓缓从远处开了过来。
最后整整齐齐停在了道边,足有四十台车。
车门打开,下来了二百多号人。
个个是纹龙画虎凶神恶煞,典型的社会流氓。
最后下来个穿着西装,梳着背头的中年男子,脸的嚣张跋扈。
“老叔!”
陈胜男喊了声,瘸着腿跑了过去。
西装男脸色沉:“谁打的?”
陈胜男伸手指:“就是个王蛋,老叔你要为我报仇啊。”
由于现在是深夜,西装男根本没看清萧枫。
“小子,连我侄女都敢打?你想怎么死?”
萧枫上前两步,冷笑着问:“陈老板,这贱货是你侄女?”
对方不是别人,正是新任津门教父,陈鹤翔。
“什么?”
当陈鹤翔见到萧枫后,整个人都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