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混蛋…”
李红怒不可赦,抬手就要给他巴掌。
‘啪!’
对方把抓住她手腕,瞪眼骂道:“死三,长脾气了是不是?”
“你弟弟活着的时候,老子还能让你几分。”
“现在你弟弟死了,再敢跟我嘚瑟,老子就花了你的脸。”
他猛地用力甩,李红差点跌倒,幸亏被田胜利给扶住了。
“卧槽!拐哥,你这是怎么了?”
“谁干的告诉我,我马上废了他。”
前男友这才发现,墨镜男嘴都肿了,条胳膊还扭曲了。
“没看到有人来了吗?快通知经理。”
墨镜男打了个眼色,对方立刻心领神会。
“经理,有人来闹事。”
前男友扯个脖子喊了声。
几分钟后,呼啦啦从楼上下来二十几号人,个个全都拿着刀枪棍棒,领头的是个山羊胡。
“谁?哪个不怕死的敢来这闹事?”
“经理……”
墨镜男赶紧上前,小声耳语了几句。
“什么?”
山羊胡脸色变,斜楞着眼睛看向萧枫。
“小子,你他妈混哪的?”
“我的人你也敢动?活拧了是不是?”
旁边的打手立刻围了上来,个个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有几个傻鸟,狞笑着用舌头舔了下刀片。藲夿尛裞網
李红看这情况,瞬间被吓得脸色煞白,不自觉的躲在了萧枫身后。
“你是老板?”
萧枫冷声问道。
“老板不在,我是经理。”
对方嚣张道。
“我不想跟你废话,把你们老板叫过来,马上!”
萧枫不耐烦道。
“臭小子,你算哪根葱啊?”
“我老板可是大人物,没时间答对你这种小角色。”
经理撇嘴哼道。
“哈哈…多大的人物啊?说来听听。”
田胜利笑了。
在整个南府城,能让他高看眼,称得上大人物的屈指可数。
“说出来怕吓死你们呀!”
经理咬牙切齿:“你们两个王蛋要是识相,痛快拿百万了事,不然人打断两条狗腿。”
“行,没问题!”
萧枫点头笑笑:“田兄,把钱给他送来,可千万别送少了。”
“放心,我定让他们满意。”
田胜利邪魅笑,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等着吧,钱会就给你送过来。”
萧枫和田胜利脸轻松,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沙发上,还倒了三杯茶喝。
“红姐,你也坐吧。”
萧枫招呼她声。
李红这才壮着胆子,坐在了他旁边。
“臭三,你挺拽呀?”
“这才几个月没见,就勾搭上两个凯子,还真有本事呀?”
前男友阴阳怪气讽刺道。
“混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李红咬着嘴唇骂道。
“我以前还认为你挺纯洁,原来就是个人人可以上的烂货。”
“这两个小子能满足你吗?床上功夫有我好吗?”
“要是他们伺候不了你,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可以考虑再辛苦下,哈哈…”
前男友狂妄淫笑,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你…你这个王蛋…”
李红气得差点哭,全身都哆嗦了。
“没事,别搭理他。”
萧枫安抚句,抬头看向对方。
“小子,你尽情的撒欢吧。”
“过了今天,你恐怕再也笑不出来了。”
“你说什么?”
前男友眼皮阵狂跳,看着萧枫那凛冽的目光,他居然有了丝胆怯。
等了有个小时,经理不耐烦了。
“喂!你们两个混蛋耍我是不是?钱呢?”
“快了,我们又不会跑,你急什么?”
田胜利喝了口茶水,回答道。
“好,我再给你半个小时。”
“到时候钱送不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经理恶狠狠道。
“经理,外面来车了。”
突然,名手下在门口大喊道。
“钱来了!”
经理还挺兴奋呢,可马上就傻眼了。
商务车是台接着台,把整个大门都给堵死了,足有十几台车。
‘哗啦!’
车门统拉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冷着脸率先下车。
最后走下来位年轻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白子柔。
“卧槽!这…怎么回事?”
经理有点懵,什么情况啊?
“这位姑娘,你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啪!’
白子柔笑嘻嘻走上前,突然耳光甩在了他脸上。
经理原地转了圈,整个人都傻了。
“全给我砸了,人给我往死里打。”
白子柔声令下,上百号保镖冲进屋内,叮了咣当就是顿打砸。
高利贷公司的打手,还想比划两下。
结果被这群专业保镖,三下除二就给放倒了,棒球棍子抡圆了往身上招呼。
打得这帮王蛋是鬼哭狼嚎,鲜血崩得满地都是,有几个倒霉的,当场就被砸断了双手双脚。
“哎呀,别打了,要打死人啦…”
那经理被打得满脸鲜血,抱着脑袋像虾米样,卷在地上来回打滚。
那墨镜男被吓得满身冷汗,躲在犄角是瑟瑟发抖。
“什么?”
至于李红的前男友,差点吓尿裤子,直接瘫跪在了地上。
“两个大哥,我知道错了,给个机会吧。”
‘啪!’
萧枫狠狠巴掌抽在他脸上,打得他下巴和鼻子全歪了,牙齿飞出去两米远。
“哎呀大哥,别打我脸,我还靠脸吃饭呢。”
前男友委屈巴巴道。
“小白脸子,你不是喜欢玩弄感情骗人钱吗?”
“你们两个,给我砸碎他膝盖,再割了他舌头。”
萧枫邪魅笑,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下手也太狠了吧,完全不留余地。
“啊?大哥不要啊,我真知道错了…”
前男友当场被吓尿了,全身上下是剧烈颤抖。
保镖才不管那个,抡起棒子就砸碎了他两腿膝盖,其中名保镖又拿出尖刀,直接把他舌头给割掉了。
“哇…”
前男友喷出口血,倒在地上抽搐着,都快翻白眼了。
李红微微皱起眉头,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真是咎由自取呀。
“还差点!”
‘刷!’
萧枫手起剑落,前男友裤裆处是片鲜红,直接把他给阉了。
“额…”
最后他发出声杀猪般的惨叫,当场晕死过去了。
整个屋内是片死寂,那帮打手连忙捂住裤裆,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经理吐着血,咬牙问道。
“南府城田家!”
田胜利居高临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