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二人同时惊呆了,黄耀康脸色更是扭曲了。
“哼哼,小子,你够狠!”
任国梁狰狞着面孔,他算看明白了,这个计划很周密。
首先拿老太太开刀,把矛头引向黄耀康的头号马仔。
接着再让黄耀康杀了他,这下事情就等于坐实了,任谁都是百口莫辩。
这手接刀杀人,还真是有够歹毒。
不但能转移目标,还能引起东联社的内部矛盾。
“兄弟,你别开玩笑了。”
“他可是我们社长,我哪敢杀他呀。”
黄耀康连连摇头。
“你不杀他,你就得死。”.0.
“我只给你秒钟时间考虑,听明白了吗?”
‘啪!’
萧枫拔出葵花剑,顶着他脖子上。
“我杀!”
黄耀康立刻回答,这是生死存亡的本能反应。
“什么?”
“黄耀康,你别乱来。”
“他们只是在利用你,如果你杀了我,你全家都活不成。”
任国梁狰狞着面孔,警告道。
“社长,你说得对。”
“可是不杀了你,我就活不成。”
‘吭吭!’
黄耀康突然捡起手枪,果断两枪打在了任国梁的胸口上。
秒钟后,鲜血渗透了衣服。
“你…你这狗东西…”
任国梁瞪着眼睛,咣当声倒在了地上,身体在不停的抽搐。
“再补两枪,往头上打。”
萧枫开口道。
黄耀康咬牙,又是两枪打爆了对方脑袋,就算神仙下凡都救不了。
等杀死任国梁后,黄耀康是脸色煞白气喘吁吁,全身都被汗水给湿透了。
他拿枪的手都在哆嗦,东联社从开创到现在,第次发生堂主打死社长的事情。
“黄老板,你做得很好。”
“这个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得看你自己了。”
“个是你力压群雄当社长,另个是你被他们杀死,好好想想吧。”
萧枫拍了拍他肩膀,冷笑着和花沐蓉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咕咚!’
黄耀康屁股坐在地上,愣神了足有几分钟。
他突然打了个激灵,赶紧联系自己手下,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
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只能条道走到黑。
因为他解释也没用,根本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
这个台岛的最大社团,内部即将发生场惨烈的厮杀。
萧枫二人离开后,直接回到了阿哲家。
得知任国梁已经死了,邓心蕊是喜极而泣。
‘噗通!’
“萧先生、花小姐,谢谢您们帮我报了大仇。”
“您二位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不会忘。”
她当场跪地磕了个响头,泪流满面道。
“快起来!”
花沐蓉赶紧把她搀扶起来,正色道:“就算没有你家的事,我也会杀了他,这种混蛋死不足惜。”
“萧先生,真的很感谢您二位。”
“心蕊大仇得报,我也可以安心走了。”
“哈哈…丫头啊,以后千万要擦亮眼睛,找个好男人,别亏了自己。”
阿哲苦笑声,含泪道。
“不,我不让你死。”
邓心蕊把将他紧紧抱住,哭得梨花带雨。
“行了别哭了,又不是生离死别。”
“阿哲,我说过会治好你,不记得了?”
萧枫微笑道。
“这…萧先生,您不是在安慰我吗?”
阿哲呆愣愣的问道。
“我安慰你干嘛?”
“现在就给你治病,过来躺下。”
萧枫打了个手势。
阿哲乖乖躺在床上,脑子里是片空白,反正自己也活不久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别担心,你会没事的。”
萧枫拿出扁鹊银针,开始了治疗。
这种先天性心脏病,属于心脏有严重缺陷,必须得用灵力来修复才行。
四根短银针护住心房,根最长的银针直接刺入心脏内部。
“嗯?好疼啊。”
阿哲脸色青,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萧枫轻轻拧动银针,十分钟左右,心脏的疼痛感逐渐开始消散了。
阿哲长吁两口气,汗水湿透了全身。
萧枫治疗了整整两个小时,等收回银针时,阿哲的意识慢慢变得模糊了,不会就陷入了沉睡中。
“呀,萧先生,他这是怎么了?”
邓心蕊担心道。
“没事的,等他醒来就好了。”
萧枫喝了口水,安静的坐在旁边等着。
半小时后,阿哲睁开了眼睛。
“阿哲,你感觉怎么样?”
邓心蕊关心道。
“咦?好多了,真的好多了。”
“哈哈…神了,真是太神了。”
阿哲激动坏了,连忙爬了起来。
他以前胸口经常发闷,心脏还总是偷停,可现在完全不样,心脏没有半点不舒服的感觉,整个人仿佛重生了。
萧枫又给他开了副中药,让她早晚各服用次,连续服用两个月。
“等我离开台岛时,再给你施针次。”
“你的先天性心脏病就可以痊愈了,以后再也不会复发了。”
萧枫拍拍他胳膊,笑了笑。
“谢谢萧先生!”
“您治好了我的病,就等于救了我的命。”
“我阿哲是个穷苦人,也没读过什么书,但我知道感恩戴德。”
“以后有事您尽管吩咐,我阿哲义不容辞。”
阿哲和邓心蕊,内心激动到无法言语。
彼此紧紧握住对方的手,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感情。
“好,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萧枫笑问。
“我只想努力赚钱,争取早点从这搬走。”
“再买个大房子,跟心蕊好好过日子。”
阿哲憧憬着未来,信心满满。
“我不要什么大房子,更不要你赚多少钱,我只要你平安无事。”
邓心蕊温柔笑,轻轻摇头。
“对了邓小姐,你父亲在临走时,让我转告你句话。”
“他让你回老房子趟,说花园树下,有你想要的东西。”
萧枫这才想起来,差点给忘了。
“老房子?这不就是吗?”
阿哲回答道。
原来这里就是邓家老宅,邓家被灭门后,邓心蕊就独自人搬到了这里,后来才认识了阿哲。
阿哲以前就是个居无定所的流浪汉,连个工作都没有,每天都过着饥肠辘辘的日子。
自从和邓心蕊在起后,他才重新振作起来,明知自己活不久了,也依然为了对方在坚持。
在小院中间有棵大树,听邓心蕊说有十几年了,是他父亲亲手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