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可心中的狂躁，让她无意识地将指尖插进大腿里。
此刻的痛意降到了最低点，因为她早已经麻木了，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她能够做出咬掉舌头这种事情，或许也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负面情绪的影响。
姜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异能被锁，她还有什么能够反击的吗？
空间！对，还有空间！
她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虽然有暴露的风险，但总比被黑老大服辱要好太多。
只是曾经她引以为傲的时间流速倒是成了麻烦之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其实并不想用。
虽说时间长了，留给人的余地更多，但漫长的熬时间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么好受。
可现在她使用不了一点异能，除了空间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姜瑶还在犹豫，她抬头看向王虎和安泽言的方向，看到两人身上琳琅满目的疤痕时，心头猛地一震。
可是异能环无法解除，哪怕他们通过泉水恢复之后能够做到的也就是熬时间。
但他们绝对熬不过外面的人。
更何况有异能环的限制，出去之后又该怎么办？
一时之间姜瑶心中的顾虑更多，大多数都是负面的情绪。
她能够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在受到黑老大的异能影响，这是无法避免的。
她只能尽量地在不清晰的意识当中选择目前最合适他的。
无论怎么看，进空间不是目前的最优解，只是一个异能环就限制了太多。
她最终还是将视线放到了面前的黑老大，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可是她却不得不这样做。
大不了同归于尽吧，只要他们出去就好。
姜瑶自暴自弃地想着，想通以后她也不再犹豫，看着黑老大，“我听话，你放了他们，我以后不会跟他们再联系了。”
姜瑶强硬的一面，黑老大见了不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软弱的样子。
他新奇的视线落到姜瑶身上，来回打量了她好几眼，最后轻蔑一下，“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维护着他们，反而更加让我不想放了他们呢。”
姜瑶死死地咬紧下嘴唇，她想要将手腕处的异能环扣掉，可除了疼痛之外，异能环却丝毫没有动。
甚至还在她拼命地挣脱下，异能环越收越紧，束缚的感觉并不好受。
此刻一双手搭在姜瑶的手腕上。
“啧，都勒红了，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没有用的。”黑老大看着白嫩手腕处的痕迹，眼神暗下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瑶那下意识地想要缩回，可在触及到不远处两人的身影时，她强撑着心中的不适忍了下来。
她一定会让他偿还的。
黑老大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表现得不错，我可以勉强留他们一条命，至于他们能否出去，还要看你后面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