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听到安宁的话直接愣在了原地。
不对，按照她的推测来说，虚无之境应该是在她即将死亡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可这却与安宁的话发生了冲突，
所以虚无之境出现的契机到底是什么？
还有为什么她这一次会直接被虚无之境踢出来？
是因为那瓶香水吗？可是那数量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总不能香水也可以让虚无止境也升级吧。
虚无之境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产物一样，姜瑶能够感知到它或许与空间有着细枝末节的联系。
或许用香水可以升级这一点似乎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可惜她那空间就跟个人工智障一样，一点都不能给出帮助，甚至连虚无之境的存在都无法给出解答。
姜瑶早就问过空间了，但她空间就跟个哑巴一样，闷声不作答，也不知道能让她它话的契机到底是什么。
难道只有升级的时候，她那一直默不作声的空间才想起来机械性地说上两句？
最近说的也是越来越少了。
等等，狗空间是不是还吞她的东西了。
怪不得她总觉得好久没有听到过狗空间的声音。
之前带人进去可还是给奖励的，怎么升级之后反而不给奖励了，她可是带了不少新人进来。
总不能是因为变废为宝地出现，空间干脆直接偷懒了吧。
虽然变废为宝是好东西，但空间给予的是技能方面的东西这种弥足珍贵以及她很需要的东西。
变废为宝不一样，这东西能出什么全看概率，就比如最近，她可能脸很黑，出的都是废物。
不过运气好的时候给的东西也确实很好。
她还在思索着虚无之境的事情，可她的沉默却让安宁误会了。
“啊，为什么我说话以后，姜瑶就不说话了，该不会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吧？”安宁慌张地用手背擦拭干净的脸上的泪水，轻轻地晃了晃姜瑶的胳膊。
姜瑶这才反应过来，开口说话，“我只是有些疲惫，我想再休息一会。”
安宁听到这话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她连忙开口说道，“好，那你继续去休息，我们不打扰你了。”
【带入人数未达到要求，空间不给予奖励】
【虚无之境升级，空间升级】
【空间升级成功，耗费全部能量值治疗宿主】
一连三声机械声音响起，刚才还说要休息的姜瑶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她的动静之大。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她身上。
姜瑶眨了眨眼睛，企图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可众人的视线实在太过于灼烈，她只能挠了挠头，尴尬出声，“额，休息好了。”
她顾不上管那么多，脑海里不断地徘徊着刚才那三句机械话语。
怎么就突然升级了，难不成是她喷洒的那点香水？
不过也正如同她所猜测的那样，虚无之境果然跟空间有点关系。
不过她的能量值！
她辛辛苦苦攒了那么久的能量值，现在全部要没了吗？其实她感觉自己也没有受太重的伤，只不过意识恢复得比较缓慢，再等一段时间肯定全部都能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