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宇文耀那里听说此事的傅雨樱很惊讶。
“有吗?”她很仔细想了想,觉得只凭吃饭的事情就得出这个结论,好像不是很靠谱。
但以前司徒幽静似乎是有希望司徒炎能追自己的想法来着,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宇文耀都以未婚夫的名分来介绍了,司徒幽静是否还有这种想法的可能,傅雨樱不太确定。
宇文耀点头:“我比你更容易感受到这种事情
傅雨樱只好抓着他的手:“安心安心,我可没有任何这种想法
“我当然知道!只是不开心还是会不开心。但不是因为你
傅雨樱好笑:“是因为司徒幽静这种小心思?”
宇文耀将傅雨樱抱起来放在腿上:“嗯
他很爽快的承认。
这没有什么好不承认的,他们两个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下次我让他们换桌子,不用圆桌子
这就是个小插曲,傅雨樱和宇文耀都没太放在心上。
因为很快就有他们更关心的事情传来消息。
鞠氏一族因为突然发动总攻,导致元氏一族伤亡很多,这一下就把元氏一族激怒了。
两边的战争严重程度顿时上升,因为鞠氏一族率先发动全力,导致他们占据优势,一下压着元氏一族往后退了两座城池。
这件事情也极大的影响了两大家族领地内的所有百姓。
粮食紧缺物价飞涨在两大家族内部尤为明显。
与此同时,冯氏一族那边因为皇室的暗中动手,有损失了一条运输的主要线路,大桥的重新修建需要时间,这时间里就会影响不少的利益往来。
冯氏一族在自家内气得叫骂,却死活找不出是谁动手的证据,就像铸铁镇一样,有头无尾。
皇室已经准备好一队士兵,打算打着元氏一族的名号,去吞掉冯氏一族边境的三座小城池。
因为这个时候元氏一族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管后屁股的事情,他们才想出这一招。
然而他们这边计划进行到一半,岛国上又出现了一件大事。
冯氏一族族长不是冯氏一族血脉。
这个大瓜简直将所有人都给震惊了,因为事情对这些讲究血缘传承的大家族来说,实在太过骇人听闻。
而说出这个事情的正是叶氏一族。
极短的时间内,这个消息就在岛国内跟长了翅膀一样,到处都在谈论。
元氏一族和鞠氏一族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情,惊讶是惊讶的,要是换了往常四家表面和平的时候,他们肯定跟看戏一样去求证这件事情,毕竟四大家族领导人竟然是被外姓偷家,这多少丢得是四大家族整体的脸。
然而这两家正打的如火如荼,根本没有心思去管冯氏一族的事情。
司徒兄弟叫傅雨樱来开会。
“叶氏一族突然来这么一手,不管是真是假,这两家恐怕都要对上了。叶家不是安安静静的吗?为什么突然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他们的族长应该还在养伤,也不知道做决定的是族长还是叶炳生
司徒幽静很不喜欢突发事件,因为这会影响他们原本的计划。
他们原本是借着元氏一族的假名在冯氏一族边境吞噬一些城池,借用这些地方续兵,随后掉头用冯氏一族的名声,在元氏一族后屁股吞噬元氏一族的地盘,到时候从这个豁口一点点扩大。
本来想着等地盘扎实了,其他家族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也有了一定立足之本,那么原本就一堆矛盾的四大家族,也无心聚集起来打他们,肯定是要先解决问题更大的那边。
这样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一边巩固得到的领土,一边继续吞噬周边的城池。
再加上鞠氏一族和元氏一族打得厉害,要是有一族彻底溃败,他们就能立刻上前捡漏,吸纳更多的土地和百姓。
可现在叶氏一族的举动,很可能要影响原本的计划。
“在这个节骨眼出现这种事情,确实有些不妙
司徒炎是带领士兵的将军,正在攻打冯氏一族边境的三座城池,现在都进行一半了,冯家和叶家闹矛盾,还是这么敏感的问题。
就怕冯家原本对边境看似骚扰的问题没有那么敏感,结果这所谓正统血脉的出现,会让冯家以为边境动手的人和正统血脉有什么联系,从而扑过来先把他们灭了。
司徒幽静提出:“倪纱,你认识的那个杀手,真不能再帮一次吗?解决掉那个所谓的正统血脉如何?或者对叶家下手。让他们不要在这个时候闹了
“想的太简单了傅雨樱皱眉,“先不说杀手能不能接这个活。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担心的可能,只怕已经开始发生了,就算正统血脉突然死了,打着平反意思的争斗也不会停止的
“倒是小瞧叶家了,他们是看鞠氏一族和元氏一族变成这样,所以也想加入重新争斗的战争中吗?之前冯家对叶家就挑刺,这两家的关系本就不太好
“也许是先下手为强司徒炎开口,“现在整个局势都很乱,冯氏一族又因为我们在背后接连造成损失,只有叶氏一族这段时间受损最少,冯氏一族又本就怀疑是叶氏一族做得。叶氏一族只怕也坐不住,担心冯氏一族迟早没证据就对他们动手,所以就干脆先下手为强
傅雨樱点头:“我比较认同司徒炎的看法
司徒幽静敲着桌子,面色烦躁:“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要出问题?本以为叶家是最老实的那个,再加上倪纱你也说他们后继疲软,没有什么野心,再加上叶氏一族的族长出事,我们才没有对他们动手,现在怎么办?”
宇文耀眉头紧皱,看向司徒幽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造成现在的局面,是倪纱当初几句话的错不成?他说的也是你们一起同意的,现在马后炮也太没有担当了吧?”
傅雨樱拍拍宇文耀:“他不完全是这个意思,抱怨一下而已,别这么说
她看似在控制宇文耀不要对合作伙伴无礼,但实际上是赞同他的话,但也给司徒幽静留了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