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思绪了下,随后点了点头:“好,那她就归你了。”
“月月,月月啊!我知道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再也不敢了,你饶过我吧!求你了!”
怜碧痛哭流涕,不断求饶。
“怜碧,你我相处这么多年,我直把你当好闺蜜看待,可今时今日,你却要置我于死地,若非江先生出手,我该是什么下场?”
轩月狰狞道:“你说我如何能放过你?”
“月月...”
“来人,把她带下去!关上天再交给巡捕!”
“啊?月月,你不能这样!月月...”
怜碧凄厉嘶喊,但还是被人带了下去。
以轩月的手段,怜碧这日必然永生难忘。
江炎没有再过多追问,而是把目光投向陶献枝。
“江先生,我是天涛殿的,我哥可是怒海天涛陶怒海....您就看在我爸跟我哥的面子上,放我马如何?您放心,我肯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陶献枝陪着笑脸哆嗦的喊道。
“放心,我不会杀你,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
江炎看着他那湿漉漉的还在滴水的裤裆,眉头皱,抬手隔空挥。
砰!
陶献枝胸口中掌,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浑身颤抖个没完。
好阵他才缓了过来,可身修为已然被废。
“滚吧,回去叫天涛殿的人来见我!否则,我要你天涛殿成为下个玄天道门!”
江炎挥了挥手。
陶献枝修为被废,眼里满是阴狠,但此刻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连滚带爬离开了轩月阁。
其他人亦是匆匆奔逃,不敢久留。
江炎走到薛烟红身旁,取出银针,为众人落针。
很快,薛烟红等人尽皆苏醒过来。
“烟红,你没事吧?”
轩月焦急询问。
“我这是...怎么了?”
薛烟红捂着脖子柳眉倒竖的问。
“薛小姐,上班的时候偷懒睡觉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江炎笑着说道。
“江炎?是你?”
薛烟红愣了下,继而皱眉道:“你这家伙怎么会在这?”
“我是轩月小姐的首席鉴定师啊,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江炎耸了耸肩道。
“你...”
薛烟红还想说什么,但却被周围的幕吓了跳。
只见地上倒着江上卿的尸体,周围十三鬼众跪了排。
“这...这些都是什么人?”
薛烟红面色发白道。
“都是玄天道门的人,他们奉玄天道门之命,来此加害轩月小姐,不过好在轩月小姐身手敏捷,把他们都制服了!薛小姐,你这还不得给轩月小姐颁发个英勇好市民的奖章?”
江炎笑着说道。
“真的假的?”
薛烟红脸惊诧的盯着轩月。
“烟红,你别听他乱扯,我哪有那般厉害?是我身边这位先生厉害!”
轩月忙把功劳推给天殇。
她也算听出来了,江炎似乎不想过于高调。
“是吗...”
薛烟红还是有些怀疑。
切都按照流程走,十三鬼众被带回巡捕局,江上卿也被拖去殡仪馆,几人也配合着去巡捕局做笔录。
先前跑掉的南愧生、董南平行人也被传唤到了巡捕局。
这件事方才落下帷幕。
但此时的江家,却不太平。
江清源、江别松行人满面阴沉的坐在厅堂。
江家其他人亦是坐立不安。
“三哥,你确定没搞错?江上卿真死了?”
江秋娟快步走进客厅,瞪大眼睛看着江别松问。
“刚得到的手消息,尸体还在殡仪馆呢,我已经派人看了,错不了!”
江别松点了根烟,愁眉不展。
其余人面色煞白。
“哎呀,完了!这下全完了!”
江秋娟啪的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江上卿可是主家的公子哥啊,他要死在大都,我们哪还有活路?这下该如何是好啊?呜呜呜...”
“怕什么?”
江鹤有些发恼:“那江上卿又不是我们杀的,跟咱有什么关系?如实跟主家说就是!主家顶多斥责我们几句,不会有事的!”
“愚蠢,你快些闭嘴吧!”
江别松瞪了眼自己儿子,低声骂道。
“爸,难道不是这样吗?”
江鹤不服道。
“你...”
江别松还想说什么,但被江清源打断。..
“行了老三,你不要说了。”
随后江清源看向江鹤,平静道:“若事情真如你想的那般简单就好,可实际是,我们这段时间的表现,已经引起了主家强烈不满,若非大哥在主家周旋,我们这些人早就被调回主家受罪受罚,甚至性命难保,更何况,你知道江上卿的父亲是谁吗?”
“不知道...”
江鹤天真的摇了摇头。
“他父亲叫江洪!”
“什么?”
江鹤浑身猛地颤,瞪大眼道:“就是那个...刽子手江洪....”
“是。”
江清源点了点头,沙哑道:“江洪眦睚必报,心胸狭窄,他儿子死在大都,哪怕不是我们干的,他也肯定会降罪于我们,你明白吗?”
“这...这...”
江鹤哑口了。
“二哥,事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江别松咬牙道:“不如我们快些去调查此事,抓住真凶,交给江洪,以平息他的怒火!”
“算了吧,连江上卿都死在对方手里,我们凭什么去抓别人?去了也是找死!”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众人纷纷望着江清源。
江清源闭目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睁开了双眼。
“只有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