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瞪口呆。
谁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口气喝下十瓶白酒而面不改色...
这尼玛是怪物吧?
酒保张着嘴,神情十分古怪。
想着之前嘲讽江炎时说的话语,他便阵羞愧。
“没想到这人这么能喝?他刚才该不会是在扮猪吃老虎吧?”
风铃捂着小嘴儿,呢喃自语。
江炎懒得跟这人废话,扭过头看向陈豹:“这十瓶算我让你,酒保,给我人拿十箱酒上来!”
“十...十箱?”
酒保眼珠子都快落下来了。
四周的人更是哗然片,震惊至极。
“妈的,疯了吧?喝十箱?”
“酒神也没这么厉害啊!”
“这人不怕喝死?”
“他真有这么大的酒量?我可不信!”
众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陈豹的脸色已是铁青片。
十箱?
哪怕他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这种量啊。
“还愣着干什么?滚去拿啊!”
江炎突然拍桌子爆喝。
酒保方才从震撼中清醒过来,急忙转身跑了出去。
此刻,二楼包厢的落地窗前。
洪兴旺行人都在注视着这边。
“十箱?这家伙真不怕喝死?”
舒少皱起眉头,开口说道。
“呵,看样子不用咱出手了,就这十箱酒,足够要了那姓江的命!”
旁边灰色马甲的男子轻笑道。
“话可别说太早!”
吴冷月走到落地窗前,点了根烟,面无表情道:“此人既敢夸下海口,肯定是有些能耐的!”
“冷月姐,你该不会认为他真能干掉十箱酒吧?”
“哈哈,我才不信呢!他要能吹掉十箱酒,那我还能干掉天池的二锅头呢!”
几人讥笑起来。
吴冷月没吭声,安静而望。
旁边的洪兴旺接了个电话,淡道:“给他们送二十箱过去,记住,拿最烈的酒给他们。”
随后挂了电话。
众人愕望。
很快,二十箱酒被端上了吧台。
“天哪,是提利斯安!”
“这可是红颜酒吧最烈的酒啊!”
周围的人惊呼不断。
陈豹也懵了,错愕的看向酒保:“是不是上错酒了?”
“那个...豹哥,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酒吧其他酒都没库存了,也就这酒能拿来二十箱....”酒保满脸歉意的说道。
“你...”
陈豹急了,还想说什么,但被江炎打断。
“行,就这酒吧!”
江炎侧首道:“咱们现在开始?”
陈豹脸色时红时白,欲言又止。
“怎么?你怕了?”
江炎问道。
“你放什么屁呢?老子会怕你?”
陈豹咬牙,直接扯开箱子,提起瓶酒就开干。
不会儿,瓶酒吞下肚。
“好!”
小弟们立刻鼓掌喝彩。
“到你了!”
“成!”
江炎也不示弱,开箱取酒,口气下肚。○.
“继续!”
“来!”
二人开始瓶瓶的吹。
周围的人都看直了。
这可是白酒啊!
不是啤酒,不是水!
可这两人居然是不要命的灌。
没多会儿,双方各自喝完了四瓶白酒。
陈豹舌头打结,已经有些醉眼朦胧。
他知道,现在酒劲还没发作,旦酒劲上来了,他可就完了。
得趁着酒劲起来之前,把这小子放倒!
陈豹咬牙道:“再来!”
二人又继续。
很快,第箱酒见了底。
陈豹已是满脸通红,浑身酒气,拿酒的手都开始发抖。
反观江炎,面色不改,神情淡然,根本就没有任何易状...
“妈的,这人也太能喝了吧?”
“箱酒就这样下肚了?”
“今天真是开了眼界!”
周遭人议论纷纷,惊叹不已。
“你好像不行了。”
江炎又灌下瓶酒,擦了擦嘴,看向陈豹!
“你....你他妈在放什么狗屁?老子....老子能不行?你等着,老子还没喝够呢!”
陈豹口齿不清,神魂颠倒的喊着。
他将手朝桌上的酒瓶伸去。
可这回,他怎样都抓不稳那酒瓶,眼前的酒瓶已经分裂成数个残影,明明近在咫尺,却是直在抓取着空气。
陈豹最后点意识明白,酒劲已经上来了...
他输了。
“我已经喝完两箱了,你怎么还是箱?”
“你就这点酒量?也学别人出来喝酒?”
“呵呵,真是可笑,还是赶紧回去吧。”
江炎的笑声不断传来。
声声入耳,疯狂的刺激着陈豹最后点意识。
“混...混蛋...”
“老子....老子弄死你...”
陈豹恼羞成怒,刚要起身,却是直接摔到在地上,疯狂呕吐起来。
顷刻间,恶臭与酒腥味弥漫开来。
“真恶心。”
“妈的,不能喝别喝啊!”
“逞什么强?”
周遭人赶紧后退,个个捏着鼻子脸嫌弃。
陈豹吐的是稀里哗啦,随后重重倒在自己的呕吐物中,宛如在泥浆里打滚的猪,不过猪可比他干净多了。
几个小弟见状,赶紧把人扶走。
“赢了!”
风铃见状,欢呼起来。
“厉害啊!”
“太棒了!”
现场不少人鼓起掌来。
先前那几个嘲讽江炎的人,羞愧难当,赶紧钻入人群开溜。
“先生,您太厉害了!”
酒保也忍不住赞叹声,随后便要把吧台上的酒全部拿走。“干什么?”
江炎喝了声。
酒保怔:“先生,我把酒撤了啊,不然堆在这别人也不好喝酒。”
“撤什么撤?我还没喝完呢!”
江炎淡道:“你之前不是说我不能喝别来酒吧吗?我之前只是不想喝而已,现在有了点酒兴,你还要扫我酒兴吗?”
这话坠地,酒保懵了。
只见江炎自顾自的开上瓶,又是口气吹干。
旁边本要散掉的人瞧见,全部瞪大眼睛望着。
但看江炎瓶接着瓶的吹。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不到的功夫,十箱酒全部喝了个干干净净....
风铃目瞪口呆,小嘴儿张得极大。
“这个人...是怪物吧?”
二楼的舒少行人亦是如遭雷击。
“怎样?我说过了吧?别人要没点本事,岂敢夸这种海口?”
吴冷月漠然的扫视着身旁的同伴。
行人窘迫的底下了头。
“冷月小姐,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此人有些能耐,我们还按计划继续吗?”
洪兴旺沉问。
“只是能喝些酒而已,算不得什么,切照旧!”
吴冷月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