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开启？”月轻尘压制住了心底想要打人的冲动。
“随缘吧……我也不知道哪个机缘能够打开，毕竟，这第八重到第九重，是经过了你们十世轮回，想起来了当年的事情，才得到机缘开启的。也许，你们再死一次，就能开启了？？”那声音在很淡定地说道。
月轻尘：“……”
她深吸一口气。
她总算是知道为何神龙之主一直想要揍它了。
这厮说话，实在是太欠揍。
龙司绝垂头，看着虚空。
骤然抬手！
掌心之间，强光四起，轰然朝着周遭砸去。
即便看不到对方所在，但是，拳拳挥舞之间，光芒不住地在四下闪耀。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偌大的周遭，已是一片狼藉。
那声音长叹……
“神龙之主，你总是这样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更何况，您都轮回这么多次了，您只怕……”
它想说，这次，肯定不会像当年那般能够打倒自己了。
怎料到，那句话还没说完。
只听到虚空之中，传来了一声痛苦的低喊声。
“哎哟！！”
龙司绝的薄唇，不着痕迹地掀起了淡淡的弧度。
虽然轮回多次，或许实力比不上从前。
但是，他的感知力，依旧惊人。
只要是他想，他便能沉下心来，仔细地感觉周遭的气息。
这才在虚空之中，探寻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直接砸了上去。
“看到了吗？不是说本尊揍不到你的吗？”龙司绝眯起了那双金色的眼眸。
眸子之中，全然都是冷冽的寒光。
“只要我想，没有本尊做不到的。”
“哪怕是轮回了十次，一百次，我一样能揍到你！”
砰砰砰！！
一声声的殴打声砸下，直打得虚空之中的那道气息不住地求饶。
“我错了……神龙之主，我错了……”
“知道错了？”龙司绝沉吟，反问。
那声音弱弱地说道：“真的……”
“好。”龙司绝收回了手。
他负手而立，站在这塔内。
那颀长的身姿立于原地。
满身充斥着让人无法直视的矜贵，一如方才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那本尊问你，如何开启第十层与第十一层，你想好了再回答。”
天命塔那声音，这会儿也再不敢漫不经心了。
它严肃地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当年，灵主每打开一层，都是获得了极大的机缘。”
“打开第一层，乃是灵主觉醒了金凤血脉所致。”
“打开第二层，是灵主与神龙之主相遇所致。”
“打开第三层，是灵主与神龙之主二人第一次相拥所致。”
“……”
“第八层，乃是当年，灵主加封灵主之位那日打开。随后，数年，便一直停留，未有突破，一直到她出事……”
“至于这第九层的机缘，你们都知道了，便是当日忘川海上，你二人想起了当年的事情。总而言之，机缘，便是你们的变化，便是你二人人生的变故。”
月轻跟龙司绝听着这话，神色闪烁不定。
龙司绝在一侧，倒是忍不住淡淡地挑挑眉。
“人生的变故？就是不知，再多个孩子，算不算……”
月轻尘：“……”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