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十分纳闷,她可没有抢夏晚晚的东西吃,她为什么要哭啊。
“你哭什么?你也想吃大虾吗?”初初好奇的问。
夏晚晚迅速擦掉眼泪,说:“没什么,眼睛不舒服。”
她故作没事,揉了揉眼睛后,说:“送我回夏家吧,那毕竟是我的家,我住在自己的家里总归是舒服一些。况且最近一直有人找洛洛的麻烦,我若是这个时候走了,外界会传我两关系不和,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夏家与霍家。”
“你决定好了让陆奇送你。”霍南萧回答。
夏晚晚心情非常难受,她其实希望霍南萧能挽留她,毕竟,夏宁夕过两天就会走。
澜苑那么大,多的是客房,多她一个人也没什么。
但这样的话当着夏宁夕的面,她说不出口。
早餐过后,霍南萧去了公司。
夏晚晚安静坐在澜苑内等陆奇接她。
夏宁夕则是带着三个孩子准备出门。
“你们这是要去哪?”夏晚晚十分好奇。
夏宁夕说:“游乐园。”
“后山不是有一个游乐场吗?”夏晚晚疑惑。
初初说:“家里的和外面的不一样,外面的游乐场有好多好多小朋友,家里只有我们三个,所以我们要去外面的游乐场玩耍。”
“真好。”夏晚晚很羡慕。
初初说:“你想玩的话也可以叫你妈妈带你去。”
夏晚晚想起被抓起来的周凤林,憔悴的脸色变得苍白,“你们去玩吧,我没有兴趣。”
“好。”初初背起小书包,转身就走。
霍南萧的车库有很多新车,夏宁夕随意挑选了一辆车开出门了,管家也没拦着。
夏晚晚在家里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陆奇来接她,索性也想去开一辆霍南萧的车子走,却被管家拦住了。
“抱歉,晚晚小姐的身体还没康复,还不能开车,您在耐心等等,陆奇很快就会来接你了。”管家耐心解释。
夏晚晚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也可以自己开车,这管家不让她开是觉得她不配吗?
夏宁夕都能一声不吭地将霍南萧的车子开走,夏晚晚作为霍南萧现任妻子,却连碰一下他车子的资格都没有?她被刺激到了,最后是红着眼睛离开的。
管家还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夏宁夕,她也没有搭理,她可不想多管闲事,至于夏晚晚会不会跑到霍南萧面前告状,夏宁夕也不在意。
孩子们在游乐园玩了一个上午,口干舌燥,夏宁夕就带着他们去附近的茶餐厅休息,还点了不少吃的给小家伙们充饥。
吃饱喝足,三个小家伙就困得想睡觉,才刚刚爬上车就七倒八歪地睡在一起。
夏宁夕只能小心翼翼开着车,回到澜院,却意外发现夏晚晚还在家里,她挺纳闷,却没有多问。
叫来两个佣人将初初和星星抱上楼,她自己则是抱着霍渊,安顿在他的大床上。
霍渊睡眠很轻,才刚刚放到床上就惊得嗷嗷哭,看到是夏宁夕后又睡了过去,但抱着她的双手却抓得更紧了,深怕她会离开。
夏宁夕就把星星抓了过来,再将霍渊的手一只一只掰开,搭在星星身上,小小的霍渊把星星当成安全港湾,抱着他睡得很香。
有星星和初初在,完全不需要夏宁夕抽时间来安抚霍渊,只要和弟弟妹妹在一起,他总能睡得特别踏实,这或许是三胞胎独有的安全感吧?
这一份安全感,就连夏宁夕这个亲生母亲都比不了。
“真乖。”夏宁夕摸了摸小家伙们的小脸蛋儿,眼底满是温柔。
她轻轻关上房门,却见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外,把她吓了一跳:“有事?”
“少奶奶,夏晚晚想跟你谈谈。”管家面露担忧。
夏宁夕心中有了数:“知道了。”
她下了楼,夏晚晚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果汁,面色不大好看,看着就有心事。
她清楚夏晚晚想干什么,也知道夏晚晚已经走投无路,所以才会三番几次来找她的麻烦。
“听说,你找我。”夏宁夕走到夏晚晚对面坐下。
夏晚晚说:“早上回家看了一眼洛洛,她刚去医院保胎回来,医生说她的情况不太好。”
“那是该听医生的话。”夏宁夕点点头,很赞同医生的做法。
夏晚晚说:“洛洛听说霍老爷给三个孩子赠送了一座岛屿,就一直生闷气,她的野心很大,费尽心思怀上这个孩子就是为了争夺霍家的东西。”
“我知道。”夏宁夕回答。
夏晚晚:“你能容她跟你争夺这一切?”
“孩子是她的,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一个外人还能把她怎么样?”夏宁夕疑惑。
夏晚晚说:“断了她的路。”
“这是你该做的事,毕竟,你才是霍南萧的妻子。”夏宁夕面带微笑。
夏晚晚握紧手心,一字一句:“我这个妻子,形同虚设,别说是外人了,就连南萧都没有把我当成他真正的妻子。”
夏宁夕微微一笑:“这是你们的事,我帮不了你。”
“你一定也觉得我很可笑吧?”夏晚晚眼睛泛红,声音嘶哑。
夏宁夕:“是挺可笑的。”
夏晚晚浑然一震,没想到夏宁夕会这么利落的承认,她以为夏宁夕至少装一下,没想到她连装都不装一下。
佣人送来了茶水,小心翼翼放在两人面前。
这个家里,从上到下,所有人都记着夏宁夕的喜好,任何东西都是按照夏宁夕的喜好来,就连这茶水也都是夏宁夕爱喝的龙井茶。
夏晚晚想从这个家里找到一些不属于夏宁夕的痕迹都找不到。
这是霍南萧为她精心准备的婚房,哪怕夏宁夕与霍南萧离了婚,也依旧是这澜苑唯一的女主人。
夏晚晚苦笑:“我确实很羡慕你,也想和你一样拥有一个美满的婚姻。我听洛洛说,你起初嫁给霍南萧的时候日子过得并不好,但至少他会给你准备婚房,会和你生儿育女。
而我,与他结婚,别说是婚房了,就连像样的钻戒都没有,他不曾亲自为我量身打造过什么,也不曾为我们布置过新家,他一直都保持置身事外,与我很疏远,我想,这是因为你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