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已经是深冬了,纵是穿着厚厚的羊绒大衣,也挡不住南方浸骨的寒意。妊娠三周,那便是沈煊珩那次醉酒强要她怀上的吧?颜尽欢凄然一笑,抚着小腹喃喃自语:“宝宝,你不该来的,可是妈妈舍不得送你走。”她恐怕活不了多久了,这个孩子,大概就是颜家唯一的血脉了。神情恍惚的回到家时,别墅里一片漆黑。她摸索着想要开灯,手腕却被一只冰冷的手箍住。“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沈煊珩幽冷的声音响起,让她脊背一寒。她若无其事道:“只是去医院拿体检报告。”“体检?”黑暗中,男人发出了一声嗤笑:“颜尽欢,你很惜命啊?”下一秒,她被他拽住手腕拖进浴室。颜尽欢下意识惊呼出声,不等她反抗,沈煊珩已经将她重重摔进浴缸,欺身压下。冰冷的水瞬间将她半个身子淹没,下一秒,沈煊珩死死咬住了她的唇。血腥味瞬间涌进口腔。颜尽欢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眼尾滚出一滴泪珠:“你放开我!”她努力想推开他,不过是以卵击石。沈煊珩喉结溢出一声低笑:“这次又想玩什么把戏?不是知道我去陪小蕴,闹着要我回来么?现在又不让我碰了?”“沈煊珩,我怀——”颜尽欢努力想护着小腹,辩解的话没来得及说出来,沈煊珩已经再次咬住她的唇。他大概是喝了酒,唇间有清冽的酒气,手落在她脖颈上狠命将她的头往下摁。疼痛与喉间的血腥味让颜尽欢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我不想和你结婚了,放过我吧。”沈煊珩的动作一顿。他重重咬住她耳垂,声音嘶哑含戾:“不想结婚,呵……之前是你闹着一定要嫁给我的,现在,由不得你。”嘴里那股血腥味更重了,颜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