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陛下赐婚，臣与公主或许这辈子都没有交集，这段婚事，确实不合适……”他平静吐出的每个字都让云墨琰的心绞痛不已。
楚晗霜，你到底是真觉得我们不合适，还是因为你心有所属……“好了！不必再说了！”不愿再听楚晗霜多说一个字。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离去。
夜深。
楚晗霜还是回来睡了。
只是他没有上床来睡，而是又一次打地铺睡下。
屋内寂静无声。
云墨琰侧身，借着月光看向不远处的楚晗霜。
不知过了多久，她低哑的声音清晰在屋内响起。
“楚晗霜，我是真的想同你好好过日子，也是真的想助你再次驰骋沙场。”
“你能不能信我一次，一次就好……”话到最后，几乎带着哀切，然而地上呼吸匀称，往常一点动静都无比警觉的楚晗霜没有任何回应。
云墨琰也再说不出话，眼眶又一次红透。
之后一段时日。
楚晗霜再也没上过床。
两人的关系，兜兜转转，竟好似回到了原点。
这一日，朱雀大道，一座茶楼二楼临窗雅座。
霜月郡主不解至极：“玉凰！你莫不是脑子进水了，怎的竟为那武夫黯然神伤起来了！”云墨琰眸色黯淡，只勉强一笑。
霜月见此，才明白她是真动了感情，一时竟无言以对。
半响，她给自己倒了杯茶，轻叹一声：“感情的事最是飘忽不定，心有所属的男人，你再费心也不过徒劳。”
“况且你上次都为他受了陛下的训斥，他却还能如此对你，可见他于你根本无情至极！”听及此。
云墨琰还是忍不住辩解：“那次，我并非是为楚晗霜，而是真心劝告父皇的，我朝若继续放任匈奴，山河难保。”
闻言，霜月又一次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