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该你去的时候不用你求,我自然就会叫你去。”
  “皇上。”
  “明天陪我出宫吧!我看有些人又要蠢蠢欲动了。”
  “皇上把他们一网打尽不就行了吗?何必非要一身涉险?”
  “我怀疑这些人还有别的目的,暂时不能打草惊蛇了,所以准备准备跟我出去吧!”
  “是。”
  玉儿是有些气不过才来找皇兄的,一听说皇上一大早就出宫了,她就更气了,出宫居然都不跟她说了。
  她也想出去,娅茹可没忘了皇上的交代,劝道:“公主,你这伤还没彻底恢复好,咱们过几天再出去?”
  “怎么没恢复好?我现在能蹦能跳的,怎么就不能出去了?娅茹,你就说你想不想出去吧?”
  这事儿娅茹真说不了谎,弱弱道:“想。”这宫里待着她都快闷死了,要不是为了玉儿,她早就天高任鸟飞了。
  “想就行了,我这有玉牌,咱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
  这是上次出宫皇上给她的,一直也忘了要回去。
  “可是玉儿,咱们要去哪儿找皇上?”
  “都出去了谁还会去找他?当然是去找翠枝姐了,都好几天了翠枝姐都没有来看过我了。”
  “也行,正好我也想翠枝姐了。”
  俩人一拍即合的就出去了,只是路过萧景容的酒楼时,她还是忍不住失神,娅茹喃喃道:“公主不能喝酒,要不然咱们也去酒楼喝个痛快。”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以前是很想去酒楼好好的喝一顿的,可是现在不敢了,怕给那个人造成困扰。
  还没等她们去翠枝家里,就见翠枝已经迎面走来,本身她是打算去店里看看的,离远看到她俩就匆匆赶过来。
  “玉儿,娅茹,你们怎么过来了?”
  “翠枝姐,我们想你了,专门跑出来看你的。”
  翠枝不由得一笑,“你们这是在宫里带烦了吧?对了,玉儿的伤都好了吗?”
  “早就没事儿了,就那帮庸医瞎讲究。”
  “那就好,正好我今天也没事,就陪你们逛逛吧?”
  “真的吗?那咱们去酒楼吧?我来京城这么久都还没机会来这儿吃一顿呢!”
  “行呀!走,我请客!”
  玉儿有些犹豫,“还是,算了吧!”
  “怎么了?你不喜欢萧家酒楼吗?”翠枝说着不由得叹道:“要说萧景容也是不靠谱,上次还说要请我们来吃免费大餐的,还是他的厨师胜过我扬州酒楼的厨师,结果可倒好,我都还没吃上,他居然就跑了。”
  “他跑了?”玉儿眼底满是失落,寄希望翠枝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然而得到的答案却是,“是呀!连夜就跑了,真是没法说他。”
  “他去哪儿了?”玉儿小心翼翼的问着。
  “连锦瑟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估计这一走没有几年又是回不来的。”
  玉儿根本就站不稳,急促的退了两步,她知道,他就是因为她,为了躲她,他才故意跑的远远的,他就这样避之不及吗?
  翠枝见她脸色不对,立马紧张了起来,“玉儿,你怎么了?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没事儿,我要回去休息一下。”
  “好,先去我哪儿吧!你能坚持吗?”
  “我没事儿。”
  娅茹也急得不轻,“公主,你可千万别有事儿,要不然你那个能吃人的哥肯定不会饶过我的,呜呜……”
  她是真怕把命搭进去。
  “我没事儿,你不要那么夸张好吗?”她只是一时有些不能接受,心口处也有些窒息般的刺痛。
  她们才走一半,突然看到前面一群黑衣人的打斗,娅茹还是眼尖,“咦!那被围着的不是大春和皇上吗?”
  “什么?哥?”
  翠枝玉儿都急了,也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急忙就冲了过去,眼看那些人来势汹汹,玉儿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哥……”
  她这不喊还好,一喊黑衣人就调头把剑对准了她,玉儿从来都是被保护着的,面对刀剑根本无从躲避。
  大春是第一时间冲了过来,他来不及出手,直接用身体挡在玉儿面前,那把剑直直刺在他胸膛,鲜血喷涌,来人正要刺出第二剑,空中突然多了一道身影,飞身而来,一脚踢掉黑衣人手里的剑,而谢言笙也是在这个时候脱开身的。
  他是要来看大春和玉儿的,却因为面前帮他挡黑衣人的人愣神,他的身影那么熟悉,功夫虽然有些生疏却还是一眼看出就是他。
  那声“爹”终是没有喊出口的,倒是翠枝先一步喊道:“李北辰……”
  男人手里的剑明显一顿,只等谢言笙的人来,他便再次消失在人海。
  玉儿懵了,她还抱着昏迷的大春痛哭着,听到翠枝喊爹的名字,她还是本能的抬了起头,“爹?是爹来了吗?”
  谢言笙眸子暗了暗,“不是。”
  他让人先把大春送回去,其他的人收拾残局,这下可以收网了,他也是忍了他们太久了。
  大春伤的还是有些重的,陈太医有些为难,“皇上,这一剑,直刺心脏,失血也多,微臣怕是……”
  “必须救好,没有只怕。”
  “这,可是他失血过多,需要注血。”
  “那就用呀!还犹豫什么?”
  “这,这血型不同,不能随便用。”
  “那谁合适?你倒是说呀!”眼看大春呼吸越来越弱,他能不着急吗?
  “微臣验过了,目前在这儿的,只有您和公主的血合适。”
  谢言笙根本没有犹豫,“拿刀来。”
  “微臣不敢。”太医直接跪了下去,他是皇帝,他的身体怎敢毁坏?
  “有什么不敢的,朕自己放。”
  “皇上三思呀!您今天真要是放了血,那,那他就算醒来,只怕也是个罪该万死的人了,皇上三思。”
  “我来。”玉儿走了过来,她坚定道:“大春哥是为我挡刀的,本来就该我来。”
  “不行。”谢言笙根本不可能让玉儿受伤,再说那点血,他一个男人放了没有关系,可是玉儿身子虚,根本不能放的。
  “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