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想社交好吗。
再说了,我聊的内容就是非常普通的内容,完全没有私人化,你也在旁边的不是吗。
明明就子虚乌有的事,瞎吃什么醋。
我懒得理他,更懒得哄,悠然自得地在车里喝起了香槟。
忽然一个黑影压了过来。
何飞夺过我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我瞪他,他又欺身过来,一个带着香槟味的吻就覆了过来。
怎么回事,霸总惩罚性的吻吗有点丧心病狂耶。
又一次大眼对小眼。
何飞说:「以后不理张总了行吗那家伙原来离婚了,他看你的眼神,一看就心怀不轨。」
我对张总半点意思都没有。
所以坚决不惯他。
我说:「你不能限制我的正常人际互动。」
何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总是怕你飞了。」
「飞不了,又没长翅膀。」
我没好气,「妆是不是花了」
他点头:「惨不忍睹。」
叹气,然后卸妆。
本来只打算卸花了的唇妆,可是卸到一半,发现有点阴阳脸,索性全卸了。
对着镜子,脖子上blingbling的大钻石,闪闪发光。
讲真,卸妆以后,这项链戴在我脖子上有点像假的。
像在夜市地摊上买来的那种塑料项链。
我舒了一口气。
果然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这样也好,看着像假的,这下应该不会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