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琳琅对于小蝴蝶的生母，十分好奇。
她在国外，没有听人说起过半个字，姜鹿铭身边似乎没有任何人听说过他的前妻，姜鹿铭自己更是讳莫如深。就连小蝴蝶，小孩儿明明是最黏父母的，她也从来没有说起过妈妈。
姜鹿铭的前妻，似乎是一个谜团。
越是迷雾笼罩，屈琳琅就越心痒，她想知道以前占有姜鹿铭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自己跟那个女人相比，又怎么样。
姜鹿铭在听到屈琳琅的这句话之后，表情浮现出不适，但是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坦然：“我跟我的前妻，如今并没有什么往来，她对我而言，也只是个陌生人。”
“那你喜欢过她吗，还是说，奉子成婚？”屈琳琅问。
“是我初恋，姐弟恋。”姜鹿铭戏谑看她。
屈琳琅脸色果然挂不住，说：“看来你当初是真喜欢她。”
姜鹿铭揶揄意味更重，逗弄心思忽起：“确实，当时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为了她成了家里的罪人。当时觉得没了她，自己就跟死了一样。”
屈琳琅酸溜溜的说：“果然姐姐是最难忘记的，你现在心里还有人家吧。”
姜鹿铭半勾着嘴角没有说话，小蝴蝶就忍不住说：“可别了，我爸爸心里才没有那个女人呢。”
屈琳琅又看看姜鹿铭，男人在一旁并没有否认小蝴蝶的话，甚至还颇为赞同的颔首肯定。
“那你前妻，现在在哪呢？”屈琳琅小心翼翼的试探他。
这么多年，是否有联系？
谁知姜鹿铭道：“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前几年跟一个男人不知道去哪了，也许现在孩子都有了。”
……
陈雪恩在跟陈英芝一同吃饭出门前，陈英芝又问起了姜鹿铭和孩子的事情。
陈雪恩闭口不谈。
陈英芝道：“前几天听说了一句话，说越是不肯说起过往事情，就说明越是没有放下过去。洛初，你是不是这样？”
陈雪恩三缄其口。
陈英芝道：“洛初，你说句话呀。”
“我放下了。”陈雪恩说，“我会结婚，不会去想之前的事。”
陈英芝就无话可说了，她想听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陈雪恩如今像是一只闭塞的蚌壳，怎么样都不肯张开一条缝，没有人清楚里面的她是健康柔软，还是已经溃烂腌臜。
陈英芝没有逼她。
到了餐厅，她也依旧是无悲无喜的温和模样，但陈英芝发现她吃得很少，身子看上去似乎比跳楼后那段时间，还要羸弱。
“洛初，你……”
陈英芝的声音突然被小孩的嬉闹声打断。
她扫过去一眼，是一个女人带着小女孩，大概是母女，她没有放在心上，想重新跟陈雪恩说话。
但陈雪恩站了起来，她略显急切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没有等陈英芝说话就走了，陈雪恩跟在屈琳琅身后，视线一直盯着她怀里的女孩。
小女孩跟两年前比，已经长高了许多，她趴在屈琳琅怀里，跟她说说笑笑。
屈琳琅逗她：“小蝴蝶，你都不想你妈妈吗？”
“不想啊。”小蝴蝶理所当然，“屈老师，要不你当我妈妈吧，我觉得你比她要好多了。比起她，我更喜欢你。”
陈雪恩的脚步就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