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铭无言以对，看了一眼陈雪恩，掩饰性的咳嗽一声：“不是。”
“你们一直都这样，有的时候亲亲会躲开我。”小蝴蝶习以为常的说。
其实正常的亲吻，比如上班之前亲陈雪恩，再或者回来的时候亲等等，姜鹿铭不会避开小蝴蝶。只有染上欲望，少儿不宜时，他才会支开她。
姜鹿铭没想到小蝴蝶能观察得这么仔细，恐怕以后得更加小心了。
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干坏事的打算，解释道：“我跟你妈妈有事要谈。”
小蝴蝶还是很识时务的，松开了陈雪恩的手走了。
姜鹿铭没有说话，装菜入盘时，却感觉身后有一双手，抱住了他。
他顿了片刻，才询问道：“睡一觉有没有好一些？”
“嗯，其实有你们在，我不是一个人，也还好。”
“那你喜不喜欢我？”姜鹿铭转身，低头盯着她看。
陈雪恩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垫脚亲吻了他。姜鹿铭则是扶着她的腰，低头配合她，等她亲完后，又亲了亲她的眼皮。
“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陈雪恩喃喃道。
就比如此刻，姜鹿铭小蝴蝶要是不在，她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还是什么。也不是活不下去，只是肉体活着不叫活着。
“那就别离开我不就好了？”姜鹿铭抱着她的双手，搂得更紧了，陈雪恩如她所说的那样，越来越懂得示弱，就连在他面前，也会表现出依赖。
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自从陈英芝跟叶晨曦开始疏远陈雪恩之后，她似乎有些迷失了自我。
姜鹿铭埋怨陈英芝，试问陈雪恩对她还不够好吗？陈英芝的性格得罪过多少人，不都是陈雪恩在背后替她善后。如果陈英芝跟陈雪恩换个立场，陈雪恩不会跟她这样，而是会选择包容她。
叶晨曦也是同理，所以姜鹿铭从不真把她当成自己人。
对陈家，陈雪恩算得上无私了。
也许彻底摆脱陈家所谓的亲情的束缚，陈雪恩的日子会更加好过。
“姜鹿铭，如果哪天，你也要选择离开，你就干脆狠点心，不要再让小蝴蝶来见我，就当……没有我这个人，行不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姜鹿铭不由喉结滚动，有些急切却又不得不耐下心来，劝她大于提醒，“小蝴蝶不能没有妈妈。”
陈雪恩莞尔：“我没说我要选择离开这个世界。”
姜鹿铭眼神复杂：“你有这个想法，或者说你曾经有过这个想法。”
他说完话，回过头去整理菜品，在缓和情绪。
她的笑容浅了一些，半晌后她认真的向他保证：“我会尽我所能，努力好好活着的。”即便……有可能会有些痛苦。
姜鹿铭背对着她站了好一会儿，亮到发白的阳光，打在她脸上，她不受控制的闭上眼睛。
“让你幸福快乐的活着，是我的义务才对。”
她在准备躲开阳光的那一刻，听见他这样说。
陈雪恩努力睁开眼睛，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此刻他的眼神中有笃定，只是眼眸深处，同样有几分冷冷的决心。
这个表情让她生出一股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