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时泽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我刚刚开玩笑呢……是不是开玩笑,跟公安说去吧。”
说完,也不管面如死灰的两人,陆时泽转身匆匆奔向军区,直冲沈军长办公室冲去。
阴沉的天滚过几道闷雷,豆大的雨滴落下。
陆时泽越接近军长办公室,越心慌。
他知道沈军长要出气,所以不得已之下,做做样子签了离婚报告。
原本是想着,等老人消了气,这事就过去了。
可他没想到沈南音真的会同意签字,毕竟他昨天离开军长办公室的时候,她还舍不得离婚,还想叫住他……很快,军长办公室。
头一次,陆时泽连门都没敲,冲进去就急声问:“军长,沈南音呢?”沈父皱起眉,丝毫没在意陆时泽的迫切,不紧不慢从抽屉拿出签好字的离婚报告。
“你来的正好,既然你跟南音都签了离婚报告,就尽快去政治机关处把这件是落实了。”
陆时泽面色一紧,几乎是从喉咙硬生生挤出句:“我要见她,跟她当面谈谈。”
他错了,是他自负,一叶障目识人不清。
她要道歉,他会跟她道歉,打他骂他都可以……总之他不想离婚。
可他的话却点燃了沈父的怒火,老人‘蹭’的起身,声音冷厉:“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让你再见到她!”陆时泽心一横,拿起桌上的离婚报告,当着沈父的面撕了个粉碎。
“没见到她,这婚我绝不离!”闹了一场,两人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而沈父说到做到,任由陆时泽怎么做,始终没有透露沈南音的消息。
这一瞒,就是三年。
三年后,边境。
圆月高挂,幽暗的树林时不时传出林鸱鸟悚然的鸣叫。
草丛间一双双带着杀气的眼睛死死盯着河面上缓缓靠近的船。
子弹上膛,汗划过陆时泽紧绷的下颚。
这次秘密抓捕入境的大毒枭,他要做的,是带人接应军方狙击手卧底‘玫瑰’。
他压低声音吩咐:“保持警惕,在‘玫瑰’没发出信号之前,不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