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二和夏黛兰比赛结束,结果是夏黛兰赢了。严五小声跟齐二说:“你挺会啊!故意输给人家。”
齐二:“.........”
他是真的输了。
萧玉珠倒是没有问夏黛兰,庸王地位特殊,夏黛兰的亲事也牵扯了很多。夏黛兰主动要求她参谋是一回事,她主动过去掺和就是另一回事了。夏黛兰这次也没有问她,结束后就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萧玉珠回家后,跟唐书仪和萧淮说了今日在马场发生的事情,主要是夏黛兰和齐二的事。
唐书仪听后道:“那夏黛兰看着性子直,其实是个有成算的。跟齐二那孩子倒是合适,不过还要看齐大人的意思。”
萧淮嗯了一声,“庸王府跟齐府联姻,比跟皇室联姻好。”
庸王要的是能在朝堂占据一定地位,宗室大多都是闲散人员,没有什么权利。但齐良生是已经在内阁,权势自然是宗室的那些人不能比的。最主要的是,齐良生跟他们是一个阵营的,跟皇上绝对一心。
这种情况下两家联姻,对庸王对他们是双赢。
所以说,那夏黛兰只是性子直,但脑子一点都不简单。她分得清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这边夏黛兰回了庸王府,见到庸王就道:“父王,我看上齐府的公子了,你去提亲吧。”
庸王一愣,“哪个齐府?”
夏黛兰想了想,“萧玉珠好像说,他爹是什么内阁的齐大人.”
庸王又是一愣,然后问:“齐良生?”
夏黛兰摇头,“不知道那位齐大人叫什么名字,不过齐公子跟萧玉铭关系很好。”
庸王想了想收集到的信息,最后确定了他女儿口中的齐公子,应该就是齐良生的儿子。他沉思着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把已知的齐良生的信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笑着道:“好,好啊!”
夏黛兰也笑了起来,“你要是觉得行,就赶快去提亲。”
庸王:“......女孩子要矜持,哪有女子主动向男方提亲的?”
夏黛兰有些着急,“那怎么办?”
她是真的觉得齐公子很好。
“你不用管了,回头我再查一查齐家的情况,然后让人去齐家传话。”庸王道。
结亲是要结两家之好,他们觉得好,也要让人家觉得好。不然说不定就结成祸事了。
.........
李景熠这边自然也很快知道了,今日马场的情况,听说齐二和夏黛兰相处的不错,他道:“若是他们两人成了,也是不错的姻缘。”
庸王是原来柔利国的王爷,现在柔利国归入大乾,他也成了大乾的官员,他没有安全感,想要站稳脚跟很正常。只要是庸王没有异心,他就不会刻意防备他。
“下边人还报,范家的大公子似乎对康乐县主有些不同.......”
叶德本小心地把马场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就觉得房间内冷了好多。抬头一看,年轻的君主一脸阴沉,手紧紧地握着笔,青筋暴起。
过了好一会儿,就听他说:“听说范公来了上京,传旨过去,朕要见他。”
叶德本脸上带了纠结,他想劝一劝。这世家大族的掌门人,可都不是一般人,跟他们说话八百个心眼子都不够。
皇上虽然聪慧但毕竟年龄小,怎能斗得过那六七十岁的老人精。但是皇上现在又在气头上,劝了估计也不管用。
“赶快去啊!”李景熠见他站在那里没动,就出声催促。叶德本马上恭敬的应是,然后安排人去传旨了。
但是李景熠还是心不安,他起身道:“更衣,去定国公府。”
叶德本连忙跟着他去寝殿更衣,自然要换上普通的衣服,然后两人低调的出了皇宫。到了定国公府,守卫不认识他们,叶德本低声道:“宫里来的。”
守卫一听,连忙去叫赵管家。赵管家来了后,见到是当今皇上,马上跪下叩头。李景熠看着他说:“起来吧,朕就是出来走走。你也不用通报了,直接带朕去见定国公和师父吧。”
赵管家哪敢拒绝,连忙带着人往世安苑走,路上还小心地说:“国公爷今日无事,一直在夫人的院子。”
李景熠笑,“朕知道。”
师父他们夫妻感情有多好,他是见识过的。他一直羡慕向往着他们那样的生活,所以他一点都不想选秀,就想只玉珠一人。
不一会儿到了世安苑,守在外边的人见到是皇上来了,马上进去禀报。唐书仪和萧淮正在一起画画,听到皇上来了,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出去迎接。出了门就见李景熠已经在院子里了。两人刚要行礼,李景熠已经朝他们行了礼。
唐书仪无奈地道:“尊卑有别,以后不可如此了。”
李景熠笑了笑没有应声,穿着龙袍的时候他可以受他们的礼,但现在他是师父的徒弟,就应该他先行礼。
“外边冷,快进屋。”
唐书仪带着李景熠进书房,同时示意翠云去叫萧玉珠。朝中没有大事情发生,不用想就知道李景熠忽然过来的目的是什么。进了书房,李景熠见到宽大的桌案上,铺放着画了一半的山水画。
他走过去看,伸手指着一个位置说:“这是师父画的。”
唐书仪笑,“你倒是好眼力。”
李景熠好似得到了很大的夸奖,咧着嘴笑。然后他又仔细观察这幅画,过了一会儿说:“定国公的画风跟我父王倒是很像。”
逍遥王没有追封先皇,所以他称呼父王。
“我一直喜欢王爷的画,临摹了很多,估计养成了习惯。”萧淮气定神闲地讲。
李景熠点头,“我父王在书画方面,确实堪称大家。”
唐书仪和萧淮都点头说是,还夸赞了一番逍遥王的书画,让人看不出一点破绽。就在这时,萧玉珠小跑着过来了,唐书仪就和萧淮继续画画,李景熠和萧玉珠坐在窗子边的锦榻上,边下棋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