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芃一回到大厅,陆锦珊就冲了过来,“恶毒的小贱人,你竟然敢害梦黎,我打死你!”
刚好趁这个机会,把花晓芃打到流产。http://www.bqgzw.com" target="_blank" class="linkcontent">www.bqgzw.com
她扬起手来,朝花晓芃劈头盖脸一顿暴打,花晓芃一面用胳膊挡,一面跑了出去。
陆锦珊有178公分的身高,纤瘦的她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看见她跑,陆锦珊就拿起了院子里一根坚硬的铁杆子追。
只要这杆子打在花晓芃的身上,不死也得断根骨头,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流产。
“大小姐,你干什么呀,不要打少奶奶。”梅姨在门口大叫。
副楼的窗口正好可以望见院子,花梦黎就站在窗前看着,脸上充满了阴鸷的笑意,心里爽的就像喝了一口清泉,太解恨了。
花晓芃今天必死无疑!
明天就该给她和孽种开追悼会了!
听到陆谨言从吧台走过来的声音,她赶紧拉上窗户,跳回到床上,免得被他看到,去救花晓芃。
“我该走了。”陆谨言把水放到她的身旁,转身朝门口走。
她灵机一动,捂住了肚子,“谨言,我肚子有点疼,会不会是掉进水里动了胎气?”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他回去,万一救下了花晓芃,就前功尽弃了。
“我让阿竹去叫医生。”陆谨言表情淡淡的,有点心不在焉,似乎在想着别的什么。
她爬起来抓住了他的手,“我有安胎药,孩子和妈妈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药,是爸爸,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陆谨言幽幽的瞟了她一眼,目光里带了几分阴暗,还有几分硬冷,“花梦黎,有件事你需要弄清楚。”
他的表情没有温度,一丁点都没有,花梦黎看出来了,心缩了一下,“什么……什么事?”
“要来,要走,决定权在我,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讨价还价。”他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跳出来,如子弹般一粒一粒沉重的击打在她的死穴上。
花梦黎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把手松开了。
她这一套装可怜,求怜悯的招数对其他男人管用,但对陆谨言半点作用都没有。
他生性冷酷,不会对任何人有怜香惜玉之情,更不会允许任何人在面前放肆,即便是他有好感的女人也不行。
“谨言,我只是担心孩子,他好像能感应到你的存在。每次你在的时候,他就特别安静,特别乖。”
她眼泪汪汪的,赶紧打孩子牌,这是她的护身符,是她的免死金牌。
可是陆谨言只露出了一抹嘲弄的冷笑,“一个孩子而已,你以为我会缺吗?”
他没有羁绊,任何人,任何事,哪怕是亲生骨肉,也成为不了他的羁绊。
他的世界唯我独尊!
花梦黎整个人都凉了大半截,仿佛大半个身子都浸泡在刺骨的冰水里,冷得浑身发抖,牙齿大战。
“谨言,我只是太爱你了……”
陆谨言勾起了她的下巴,冷冽的目光如冰刀划过她泪迹斑驳的脸颊,“你能依附的人只有我,不是一颗种子,明白吗?只要你乖乖的,就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否则连滚回江城的机会都不会有。”
说完,他留下一室的冰寒之气,走了出去。
花梦黎瘫软在了床上,浑身都在发抖,刚才胜利的快感全都消失了。
她并没有战胜花晓芃。
陆谨言对花晓芃冷酷无情,对她也一样不温不热。
现在只求陆锦珊动作快一点,赶紧把花晓芃打死,以绝后患。
院子里,陆锦珊挥着杆子打了好几下,都被花晓芃躲开了。
梅姨和佣人在旁边想要阻止,但她像发疯一般,见人就打,没有人敢靠近。
她知道她要抓住机会,只要打中一棍子,花晓芃就废了,她的威胁就可以彻底解除了。
花晓芃想要躲到大树后面去,没有留意脚下,被一条树根狠狠的绊了下。
她失去重心,踉跄了好几步,朝前扑去。
就在快要摔倒的刹那间,一双坚实的手臂扶住了她,把她拥入一个安全而温暖的怀抱。
陆锦珊眼眶一片血红,像是“杀”红了眼,眸子里喷出了更加疯狂的火焰,“不要脸的贱货,我打得你皮开肉绽。”
她不顾一切的举起杆子,朝花晓芃砸去。
有陆夫人护着、宠着,她做事一向肆无忌惮,即便弄死了人,陆夫人也会想尽办法替她摆平,所以她什么都不怕。
再说了,陆谨言又不喜欢她,不过就是占有欲作祟,当宠物养着。
把她打死了,他最多发发脾气,如果又要打她,她就躲到老妈身后去,老妈肯定会把她护着,他动不了她的。
杆子并没有落下来,在半空中就被秦如琛攥住了。
他可以感受到铁杆的分量,虽然不是很重,但是实心铁,打在人的身上,骨头都会裂开。
他无法想象,自己若是来迟一步,花晓芃会怎么样?
“陆锦珊,你这只疯狗,你有病,就赶快去治。”
他暴怒的将铁杆夺了过来。
陆锦珊气得浑身发抖,都快要疯了。
她差一点点就可以把花晓芃打残打死了,怎么会半途杀出他这么一个程咬金来呢。
“如琛,我是在清理门户,你不要护着她。你不知道她有多恶毒,竟然把梦黎推进湖里,想要淹死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这种心肠歹毒,阴险狡诈的坏女人,我必须要把她从陆家清除。”
“我看该被清除的是你这种疯子,陆谨言都没有说话,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动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就是借题发挥,想要发泄一己私欲。”秦如琛义愤填膺,真想把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一把掐死。
陆锦珊七窍生烟,连头发丝都在冒烟,“秦如琛,你被这个贱货迷昏头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不是她。”
“我以为你改了,但你一点都没变,你简直就是死性不改,无可救药。”秦如琛咬紧了牙关,竭力强忍着弄死她的冲动。只要有他在,谁也不准动花晓芃一根头发。
就在这时,陆谨言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花晓芃倚在秦如琛的怀里,一把狂怒的火焰从眉头窜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