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确实很厉害，至少当真把我炼制成了不老不死，不生不灭的存在，至于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一点儿他做的很是隐秘——”
“不过，我倒也记得，他施法的祭坛在何处，只是后来时代变迁，地动改变，那地方已经被破坏殆尽了。”
夜冥衍似乎有些知无不言的，将他记得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而对面那撑着下巴，低垂沉吟的女子，轻唔了一声，点了点头。
“那地方在何处？”
找到那地方，翻一下时空镜，就知道前后过程了，不是什么难事。
但，诡异的。
夜冥衍抿了抿唇，没说话。
“嗯？”
司老师眨了下眼，抬眸朝他看去，有些疑惑他怎么不吭声了。
对上那双黑白分明，剔透明亮的双眼。
夜冥衍突然道
“现在不想告诉你。”
系统……
这话很是耳熟啊！貌似是某人的口头禅来者——
司阮“……”
果然还是要打的！
一人一系统面无表情的瞅着他，眼露恶光，神情凶巴巴的，似是随时都能暴起打人一样。
看不到系统，只看到司老师这般神情的夜冥衍，不知怎么的，翘了下唇角。
不太愉快的心情，瞬间就通畅了许多。
但好歹没作过头，解释道
“等我处理完一些后续问题，再带你去。”
他总要为他的‘任性’，画上一个句号。
不能让因他而受到牵连的部下后辈，继续受到诅咒。
且，唯有这般，他才能多一些时间，弄清楚他困惑不解的心思。
“哦。”
司老师冷漠脸。
不知是信了他的敷衍，还是没信，站起来，结账走人。
相当的干脆利落，当真连一句废话都不想再说了。
看的夜冥衍，眸光一顿。
摩挲了下指尖，漫漫的想。
啊——，好像生气了？
唔——，好像也没有？
但是，看他的眼神，带上了嫌弃就对了。
这般想着，他站起来，衣摆翻飞间，踏着司老师投放到地上的影子，跟着她回到学校。
自从这不老实的货，要等他处理完自己的遗留问题，才带司老师去那祭坛之处。
司老师算是，彻底的无视了这人的存在。
画册不让他看，妖茶也不让他喝，直接将他甩到一边，任其自生自灭。
看的熊孩子们胆战心惊，总觉得这变态死女人，似是在暗戳戳的酝酿着什么天大的阴谋。
就连白蛟也是这么个想法。
他憋了好几天，终是憋不住的窜到她面前，古怪的瞅着她问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是彻底和他闹翻了？”
这般说着，他扬扬下巴，指了指那从前门口，被撵到后门口坐的青年，嘴角抽抽。
“要不是知道，你们是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我都要怀疑你们这是在搞小两口闹别扭呢！”
他这话，压根儿就没控制音量，自然被最后一排，那坐在窗边，翻书的夜冥衍给听个正着。
他眸光一晃，翻书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的抬头，朝讲台上的女子看去。
但却不无意外的，看到一张漫不经心的姝丽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