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房间内,芳香扑鼻。网
一个个姑娘们,花枝招展,娇声莺语,芳蓉嫣笑。
姑娘们轮流跟若烟拥抱,然后又去找陈第拥抱。
陈第何时见过如此阵仗,直接成了大红脸。
“好了好了,你们谁都不准再跟陈掌门开玩笑,我有事情跟大家说。”
还是鸨母有威信,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有人还在不时的偷瞄陈第,真是越看越满意,这个陈掌门,竟然比那潘安还要俊朗,也不知道若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她真是太幸运了。
“若烟和陈掌门找我商量,在他们大婚之日,我们就是若烟的娘家……若烟无父无母,从小在我们胭月楼长大,我们也可算是若烟的娘家……”
“为了祝贺若烟嫁得好人家,我们胭月楼从今天开始,一直到本月底,暂停接待任何客人,既然是嫁女儿,咱们也要准备准备不是……至于你们这几天的收入,陈掌门都已经补上了,每人一万两银票,待会儿都在我这里来拿。”
随着鸨母的话,有些姑娘还是有些不情愿的,但听到一万两银票的时候,一个个立即都张大了嘴巴
“什么,一万两银票,陈掌门,你连我也一起娶了吧,我可以当小妾。”
“我不要名份,我可以当通房丫头……”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陈掌门给一口饭吃就行……”
“我,我该说什么呀?”
“哈哈哈……”
……
陈第走了,若烟留下,胭月楼里立即热闹了起来。35xs
胭月楼的对面楼里,有人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
二月二十八日,转眼即到。
一大早,胭月楼。
若烟坐在镜子前,她的身后,站着一位今年刚刚满百岁的老婆婆。
别看老婆婆已满百岁,仍然还是精神得很,她不是普通人。
“吉时到。”
门外响起一声朗喝。
“全福婆婆,麻烦您了。”
若烟看着镜子中的老婆婆,恭声说道。
全福婆婆,并非是老婆婆的名字,这是一个吉利的叫法。
全福婆婆拿起古木银梳,捋起若烟的长发,边梳边说道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
梳过头发后,全福婆婆又为若烟戴上金钗玉簪翡翠珍珠,有如皇后玉冠一般。
若烟缓缓站起身来,大红绸缎及地,缕缕玉须点缀,好不美丽。
“若烟,你好美,真的好美……”
全福婆婆不由赞叹道。
“多谢全福婆婆……”
……
“砰砰砰……”
楼下,鞭炮声响起。
若烟碎步疾走向窗户看,偷偷看去。网
楼下,那一匹红驹俊马之上,正是大红正装的陈第,他有如状元郎一般潇洒丰俊。
后方跟着八台大轿,再身后,跟了将近百余人。
叫门之后,若烟拜别代表娘家的鸨母和众人,鸨母为若烟盖上红盖头。
牵着若烟的手,缓缓送进轿内,迎亲队伍出发。
行出胭月楼之后,众人立即加快了速度,可是还有数十里地的路。
八位轿夫每半个时辰一换,甚至其余客人,则是准备了马匹,马车。
黄昏时候,终于赶到。
到了心秀阁外,迎亲队伍停下。
陈第在马背上做出射箭动作。
一箭射天,祈求上天祝福。
一箭射地,代表天长地久。
一箭射向远方,愿今后的生活幸福美满。
随后,陈第下马,掀开轿帘,拉着若烟的手,跨过火盆。
“吉时到……一拜天地,二拜祖庙……送入洞房……”
拜堂之后,陈第持彩球牵着若烟,走向洞房。
进入房间后,若烟一下子扑进陈第怀里,泣不成声
“夫君。”
“娘子,你今天好美,可惜我现在还不能掀起你的红盖头,你且等我,我去敬酒。”
“让我多抱一会儿,夫君,你知道吗,今天我好开心,好开心,我永远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我若烟,是被夫君你用八抬大轿迎娶过门儿的,从今往后,我若烟,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
“娘子,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你的心意我明白,娘子,别哭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要是把妆哭花了可不好看的哦。”
“嗯,知道了,夫君,我就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夫君,我,我爱你,生生世世都爱你。”
“嗯,娘子,我的心意,你也明白的,我也爱你,生生世世。”
“夫君,你去敬酒吧,可别喝得太醉了,不然的话,我可不让你洞房。”
“娘子,你这刚成为管家婆,就要开始欺负我了,救命啊……”
“夫君,那你去敬酒吧,夫君,再抱一个……”
若烟终于松开怀抱,让陈第离去。
……
心秀阁外,宾客满座,足足一百桌,意为十全十美,十十正好得百。
这些人,除了心秀派中的人,主要便是百剑山庄中青木堂和中堂之人。
在场之人,绝大多数都是入流高手,今晚这场酒全部都不准用酒杯,都用碗,大碗。
一桌一碗酒,那也会是一百碗酒。
但很多桌宾客,陈第的一碗酒,是解决不了的。
比如若烟的姐妹们,比如青木堂的青依、青木等人,比如百堂主,比如刺云……
饶是陈第悄悄用内力化解了好几次酒劲,最后也还是喝醉了。
摇摇晃晃的回到房间,红烛已熄,若烟似乎已经等得太累,已经躺在被窝中。
“娘子,夫君来了。”
陈第高兴的笑着,动作有些迟缓的扔了衣物,掀起被褥,钻了进去。
“唔……”
新娘子发出拒绝的声音。
“娘子,什么不?都这个时候了,怎能……不要……嗝……要,必须要,这,这个,时候,怎能,不,不要……”
陈第打着酒嗝,话都说不清楚了,眼睛模糊,连床上的人儿都看不清楚。
但有些事情,陈第本能的还记得。
事情过后,陈第沉沉睡去。
身边可人儿这才发出轻微的哭泣声,陈第听不见,他做了一个迷迷糊糊的梦,奇怪异常。
外面宾客已去。
夜,逐渐宁静。
……
第二天,陈第缓缓醒来。
头还有些疼,感受到怀中娇人儿,陈第满心高兴,回想着和若烟的一幕幕,不由感叹道
“娘子,我们终于在一起了,这也算是历尽了千辛万苦吧。”
见怀中娇人儿没有说话,在其臀部微微用力的拍了拍,陈第笑道
“娘子,你这刚成为管家婆,就要变成懒虫了吗?该起床了,娘子。”
“嗯哼……”
娇人儿慵懒的哼了哼,捋了捋秀发,迷迷糊的抬头看向陈第。
随后,尖叫声响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