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把唯一存活的准备带回异能学院的白泥人给砸死在树下!不过却没有受到大家的责备,也是万幸这死掉的白泥人是三级的变异体,故而只需要把它身体的一部分带走回去异能学院研究。
无忧她们腾出一个装药材的小木匣,将它的一只断掌搁在匣内封存。
就近的一座废弃已久的院子内。
四个人站成一个圈。
陈玄烨第一个开口问询大伙去留的意见:“眼下我们事情也半晚了,你们的意思是留下一晚上修整还是趁热现在就走?”
这次行动立了大功的苏果果伤痕累累,陈玄烨其实还是想留下让苏果果好好休息一个晚上的。
无忧骑墙了,表示去留随便。
李贞熙瞧了瞧苏果果的伤,心里有心想走,可人家立了大功,受了很重的伤,大晚上的折腾,恐怕就算她会同意王爷心里也要心疼她的。
李贞熙合计还是别找麻烦,顺着陈玄烨的提议言道:“我和无忧的看法一样。是去是留全凭王爷您的意思。”
陈玄烨的目光看向苏果果问道:“果果你的意思呢?”
苏果果虽然受了不小伤但是心里却很有冲劲的!自然想留下,可不是为了修整,而是想半夜会不会在遇到来偷袭的白泥人什么的!自己在大显身手一次!
总之她是打上瘾了。
苏果果心里如此想,但是嘴上可没有这么说!她知道如此说,陈玄烨一听肯定又要教育自己的!懒得听他的唠叨。
“我浑身这么多的伤咋熬夜赶路呀?我看还是留一个晚上,明天白天在走也不迟。”
陈玄烨开始分配下一步的工作。
无忧和李贞熙各自离开,找水找拆,找可以煮东西的容器等物。
陈玄烨则带着苏果果进了房间,显示确定屋内安全这才简单的打扫一下,炕上的破被褥翻面铺,前者把苏果果扶上炕躺着。
“果果,真是对不起害的你受伤。”
苏果果呲牙一笑道:“咱俩还说这样的话你是见外了吧?为了你的事情我受点伤不算什么。”
陈玄烨的心里既苦涩又温暖,他恼自己没能保护好苏果果,又被她一番话感动的心里暖烘烘。
陈玄烨十分怜惜的目光瞧着高卧在炕的苏果果,没有言语,一切的感情都在眼神中。
苏果果一时间也有些动容,虽然他没有保护好自己但是她的心里一点怨言也没有,为了他,她宁愿受伤,甚至失去生命又能怎样?
这世上还有谁对她如此的好!
二人眉目传情的时候外面的房门被叩响。
无忧她俩搬着一堆东西进屋。
生火煮水熬药。
这些药还都是陈玄烨从京城带来的,有安神清热解毒的功效,对苏果果的伤还是很有好处。
他们四个人熬好汤药,每人都喝了一碗。
陈玄烨他们也是浑身淤青,这药喝下去舒服多了。
无忧和苏果果睡在炕上。
陈玄烨和李贞熙做为男子,决定这一夜硬熬一宿!二人坐了一个对角。陈玄烨怀中抱着苏氏002,李贞熙则抱着钢叉。
另外一只钢叉立在床旁边的墙根。
夜深。
院子里的风声呼啸,吹得门房,窗户缝空空作响。
两个丫头睡得很香。
陈玄烨和李贞熙则恪尽职守的守夜。
下半夜~。
苏果果来尿~。
苏果果去方便…陈玄烨不方便陪着,就想让无忧去陪苏果果去方便。苏果果不想吵醒无忧,拿起钢叉对陈玄烨笑了笑。
“没事。我警惕性很高的,有个风吹草动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再说,我只是小解,去去就回。”
苏果果拎着刚才离开房间,小风很硬,吹得皮肤冰凉。
苏果果去屋后,周围仔细看看没啥可疑的动静,这才找了棵树后方便。
一朵黑色的云朵悠悠的来回飘动,搞得苏果果方便好急忙提上裤子,差点用钢叉去刺云朵!黑云朵停在苏果果的面前,一颗猫头出现。
苏果果努嘴:“流氓!偷看我上厕所。”
钱多多鄙视的目光忽然摆摆爪子,十分严肃的瞧着苏果果道:“苏果果,我来告诉你个事情。我躲在云朵内已经在这城转悠好久,刚才发现来了一拨人!都是黑衣寒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是冲着你们来得。”
啊?
苏果果忙问道:“你怎么猜的?”
钱多多努嘴:“因为他们身上的那股气味和之前行刺你的人身上的气味很像,所以我猜测他们应该是知道你来古城这才追踪而来!想除掉你。”
呀?
黑云朵落在地上,半只猫钻出来瞧着苏果果道:“总之你们做好准备。我在去打探!一会如果窗户自己开了,就是要你们快跑的意思!如果是门被人叩响三声,那么就是平安无事,可以继续待在房间。”
苏果果点点头,目送黑云朵潜进地下不见了。
嘿~这钱多多还真是一把侦查好手。看来我回家要奖励它一些小鱼干什么的。
苏果果拿起钢叉绕过后屋,从正门进屋,门关上,拎着钢叉坐在陈玄烨身边,后者就是一愣。
苏果果努嘴,合计一下,道:“我掐指一算,今晚可能要出事。”
啊?
陈玄烨饶有兴趣的瞧着苏果果问道:“出什么事情?”
苏果果捏着兰花指,做江湖算命先生的姿态:“我和你说,我算出来一会窗户会自己打开。”
噗。
陈玄烨满眼笑意的瞧着神算子苏果果问道:“你就算出来个这?果果,咱也别卖关子,你想说啥就说,说完去睡觉。”
哼。
苏果果抬手指着窗户道:“一会窗户自己打开,那么就是我们会有危险要马上跑!”
苏果果的手指移动到门的方向继续道:“如果有人敲三声门,就是平安无事,可以继续睡大觉。”
陈玄烨完全不能理解苏果果这算的命的依据是什么!不免问询的目光瞧着苏果果道:“你的依据是什么?”
“就是算命呀。反正就是很准的,你相信我。”
陈玄烨的后背忽然泛起一阵寒意,抬手去摸苏果果的额头,温温的感觉。
“没烧。”“废话,你以为我发烧说胡话呀?”
陈玄烨很严肃的点头,毕竟如此荒诞的言行,实难不让人怀疑她确实是发烧,烧坏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