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那可恶的眼神注视着十一,就像是要揍她一样。
十一气的差点把实话说出来。
做为哥哥的密探!她的任务就是看着苏果果,不许叫她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在河阳的时候,十一就抓了一次苏果果了!现在又莫名其妙多了一个新碟子!虽然不见筷子,但很明显碟子上有放过涮羊肉的痕迹的。这一点逃不过十一的眼睛,根据分析,肯定是有人来过的!
这和苏果果的话语里已经可以窥探一二。
她三番五次的要求小平要加强戒备!她会那么好心在乎我大姐的生死?
哼!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十一皱巴巴眉头合计着,这都进入了苏果果的眼中。
苏果果努嘴,脑袋里合计事情。
十一这丫头在河阳就和自己闹过一次,这会又在怀疑…。
苏果果警惕的怀疑起十一的目的。
这个丫头平时才不会多管这些闲事的!
唔…。
该不会是…。
苏果果的脑海中出现了陈玄烨的身影。
想想十一忽然的出现,找她们那叫一个准确…。
该不会是她哥拍她来看着自己的吧?
苏果果越合计越觉得是!
不过她也没有说出来。
二人斜眼互相看了一下,搞得昭平公主十分紧张,生怕两个皇家活祖宗打起来。
昭平公主笑呵呵的坐在了第一危险人物苏果果的身边。
“果子,咱在吃点羊肉片呀?我帮你涮。”
苏果果把筷子碰丢桌子上,站起身。
“不吃了。睡一会去。”
苏果果伸了个懒腰,背着手走去了后屋。
被子还散乱的搁在床上。
苏果果脱了衣裤袜子,往被窝里一钻,盖上被子,舒舒服服的躺下。
哇,舒服。
被子上还有昭平公主的余香,这是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情,感觉盖二手被有点膈应人。
眼瞧着又要天黑了,苏果果没一会进入了梦想。
昭平公主她们走进了内屋,瞧着高卧在床打呼噜的苏果果无奈的摇摇头。
“十一,你看这家伙像是有心事的人吗?”
十一别看年纪小,有时候都会失眠的。
她哭笑不得的瞧着昭平公主。
“好像是没啥心事,是个人都不会这么快能睡着的。”
噗。
大伙捂嘴笑了。
陆灵儿好奇的模样瞧着皱巴巴眉头的十一。
“公主,那您说她是个什么呢?”
十一斜眼瞧着陆灵儿。
“这还用说,猪嘛。只有猪才能如此没心没肺。”
哈哈~。
大伙捂嘴笑。
她们四个围在了床边。
盖着小被子的苏果果睡着,小嘴巴一张一合,那叫做一个香甜。
昭平公主微笑的瞧着大伙。
“我看她不但是个猪,还是一只不受拘束,管教的野猪。”
噗…哈哈哈。
十一竖起大拇指。
“大姐,你形容的还真贴切。”
昭平公主苦笑,招招手,带着大伙走了。
东暖楼有八个房间。
苏果果只是住了其中一个房间。
昭平公主单住一个房间。
十一也是。
小兰一个人不敢住大屋,陆灵儿没办法,只好带着她住一个屋。
入夜。
一场大雪忽然而来。
鹅毛大雪铺天盖地,没用半个时辰就把整个世界装饰成了银白色。
古代的楼可不必显得的水泥房,尤其是这低等级的衙门。
寒气很快弥漫了整个东暖楼,冷得和冰窟窿差不多了。
苏果果睡着双脚露在被褥外面,冻得溢出了一层汗。
苏果果做了个掉水里的噩梦,硬生生的吓醒了。
苏果果惊觉自己的双脚都要没知觉了!她把脚缩回了被窝,只感觉脚底板又酸又疼,不一会有股暖意覆盖双脚,显得更加的疼痛了,还有尿意。
唉~。
苏果果不情愿的起身下地方便一下,把夜壶隔进了床底下。
苏果果哆哆嗦嗦的瞧着屋里只有一盆微弱的炭火盆,气的头疼。
这个小平…难道是想冻死我嘛?
混蛋。
苏果果披上棉袍去了前屋,却发现地上摆着两个火盆,桌上一本书,还有一壶闻茶,还有一碟点心。
哎呦?这死小子还挺会享受。
等着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果果坐在圈背椅上。
这椅子铺着厚厚的毛皮,又厚又软,十分的舒服。
太会享受了!
小平!你给我等着的!
苏果果蜷缩在圈背椅上。
她本想等着小平回来教训他一顿的!
但是这圈背椅太舒服了,索性脱了拖鞋,像只猫一样整个蜷缩在椅子,头枕头又软又厚的毛皮,没一会睡着了。
很久之后。
风雪中,门开了。
小平请着陈玄烨进来。
这许多日子了,陈玄烨的光头已经有了头发,帅气的小平头。
他俩一进门,就愣住了。
苏果果缩成一团在靠背椅上呼呼的睡着,好可爱。
看的陈玄烨眼中带笑,毫无责备的模样指着苏果果。
“她这睡相是不是和深秋很香。”
啊?
小平忽然想起那只橘猫。
小平挠着头一笑。
“还真是。”
陈玄烨脱了外套,盖在了苏果果团一团的身上。
门这时候又一次被打开。
一个衙门的小厮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两碟小菜,一小壶白酒。
一个腌酸黄瓜,酸的倒牙那种,一盘三丝肉。
陈玄烨有晚上办公的习惯,故而就得了一种病,按照现代的话来讲,就是神经衰弱,通俗的讲,就是觉轻还总失眠。
他每每深夜处理完公事完全睡不着,就要象征的吃点东西,在喝两杯温酒,借着温乎劲,就可以趁着太阳没出山之前睡一觉了。
小平很默契的往碟子里夹了一块酸黄瓜,一筷子头三丝肉。
陈玄烨坐下,夹了酸黄瓜吃了一小口,酸的微微锁眉。
小平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漱口的茶水。
不过这一次,陈玄烨并没有喝完酒睡觉。
他瞧着团在圈背椅睡着的苏果果,开始干喝酒。
小平看在眼里,不觉给他步菜。
陈玄烨却不吃,只是瞧着苏果果喝着温温的白酒。
“主子…吃点菜吧,干喝很伤脾胃的。”
“吃着呢。”陈玄烨说完,又喝了一酒盅。
呃…。
“主子…小姐她又不是下酒菜,还是吃点三丝肉吧。”
陈玄烨眼中带笑的瞧着小平。
“你不懂,她才是我最好的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