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的话明摆着说的是太子要毒害自己的父皇!然后太子一瞬间却没有反应过来,但凡高手过招,不出招则已,一出招必定要人性命!
太子是在想这个老四在打什么主意,怎么叫自己的女人忽然说起了疯话来!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陈玄烨却一声怒喝。
“胡言乱语!当着圣上的面你乱说什么!还不退下!”
裕隆帝却止住了陈玄烨的话茬,活动一下筋骨,居然下了地。
太子和陈玄烨急忙各自站好,垂首。
裕隆帝拿过一颗丹药,把玩两下,又放下。
裕隆帝笑呵呵的叫苏果果起身。
裕隆帝没有接这话茬,反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小神医,朕想听听你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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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果果低头道。
“回皇上的话,民女有一良方,可治好皇上的病,但需要些时间配药。”
裕隆帝招呼苏果果跟着走,就把俩儿子撂在了卧室。
裕隆帝带着苏果果来到了隔壁不远的书房,咳嗽几声,叫她把良方写下来。
苏果果不会繁体字,只能用简体字把秘方写了下来。
虽然说是简体字,但其实很多字和繁体字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也可以看出来是什么字。
裕隆帝略带诧异的瞧着苏果果写完这个良方,注目去看,不觉问道。
“小神医,你这个字?朕看着好生奇怪,是汉字又有些区别呢?”
苏果果眼珠一转,笑道。
“回皇上的话,这是简体字,其实和繁体字的却别没有太大,但更加便于学习。”
裕隆帝眉头一皱,心里不痛快。
那么多人学习文化做什么?有了文化想造反吗?
裕隆帝并没有提这茬,而是读起了苏果果的配方。
“馒头,花卷,包子,大饼,米汤,木炭。”
裕隆帝指着良方问苏果果道。
“你这是给朕开方子还是开食谱?”
“回皇上的话。民女这的确是方子,只不过这些是做药材的配料,只有把这些东西融合起来,才能做出治好您的病的药来。”
“匪夷所思。”
裕隆帝瞧着苏果果。
苏果果害羞,挠着脸颊傻笑。
裕隆帝坐在椅子上,将苏果果的房子收进了抽屉,对苏果果笑道。
“朕的病,恐怕很难好了,只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也不错。”
苏果果怒了,本能的冷道。
“皇上这么说,就是不相信民女。”
裕隆帝笑的咳嗽不止。
苏果果急忙过去给他捶背。
裕隆帝享受着苏果果的捶背,微微扭脸道。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的脾气特别像朕的十一丫头。”
哼…。
苏果果想起十一就来气。
“有。沈王陛下这么说过。十一公主她亲口也说过。”
“朕…。”
苏果果也不敢多问,只是很小劲的给他捶背。
裕隆帝忽然叫停了苏果果,冷冷的目光瞧着她。
苏果果不敢言语,微微低头站立着,帽子有点别扭,下意识用手拽了拽。
“朕的命就交给你了。”
苏果果一愣,急忙跪下道。
“民女接旨。民女一定尽心尽力,不辜负皇上对民女的期望。”
苏果果合计一下,再道。
“民女就是拼着一死,也会治好皇上的病。”
“你去吧。把太子和沈王唤来。”
“是,皇上。民女告退。”
苏果果溜溜出来,关了书房的门。
苏果果溜溜的去了卧室。
太子和陈玄烨还在站立着,没有旨意,他们也不敢乱动。
苏果果合计一次,道。
“皇上口谕。”
陈玄烨闹心吧啦的撇着苏果果。
苏果果得意洋洋的瞧着他们,在道。
“皇上口谕你们听见没有?”
太子和陈玄烨不情愿的跪下。
儿臣聆听圣训。
“太子,沈王即刻去书房见朕。”
你!
太子已经站起身,恶狠狠的瞧着苏果果,忽然一扫袖子,走了。
苏果果差点被带了一个跟头。
陈玄烨赶忙扶着苏果果,小声的怒道。
“出风头没够是不是?你得着回家我怎么收拾你。”
陈玄烨撂下话,跟着也走了。
苏果果气鼓鼓的撅嘴原地站立不动。
没一会外面进来一位公公,穿着花里胡哨的好像蟒袍一样,四十多岁的年纪,手里拿着根浮尘。
苏果果还是头次见到手里拿着根浮尘的太监,不敢怠慢了,傻乎乎的笑。
“哎呦,姑奶奶,您请这跟奴才走。”
“唉!”苏果果笑道。
苏无庸引着苏果果离开了畅春园,给她请上了马车。
苏果果没上去,反而疑惑的问道。
“这位公公,你这是请我去哪?”
苏无庸不耐烦的撇着苏果果道“请你回家呀。请把,快回家,别在来了。”
苏果果哎呀一声,十分诧异,这死人妖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苏果果沉住气,犯不上和个下人一般见识,上了马车,在内卫的互送下,回去了皇觉寺。
夜已经很深了。
苏果果回到佛堂,十一还没有睡,见她回来了,急忙迈步上前,问道。
“我父皇的病怎么样?我哥呢?他没回来?”
苏果果饿得闹心,不耐烦的道。
“皇上的病并没有玄烨说得那么严重,总之看着是这样的。至于你哥,他和太子都被皇上留下了,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苏果果坐在桌前,敲着桌子道。
“有没有吃的?我都要饿死了。”
十一不耐烦的怒道。
“没给你预备着。要吃自己做去。”
十一说完,气呼呼的坐下,在苏果果对面皱眉。
苏果果诧异的目光瞧着十一,怒道。
“你吃枪药了!我惹你了吗?跟我甩脸子。”
“哎呀烦死了。别搭理我。”
苏果果愣住,忽然捂嘴笑了。
十一敲桌子怒道。
“你笑什么?看我生气你开心是不是?”
“我笑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我猜是不是齐三公子又骚扰你了?否则你哪来这股邪火。”
唉。
十一叹气道。
“苏姐,你算是猜对了,父皇的病就够让我忧心忡忡的了,他还一天到晚的来烦我,也不知道酸谁嘴那么快,居然告诉了他我再皇觉寺,这不半晚道时候来了,差点没把我烦死,还说明天还来看望我。”
苏果果听后笑道。
“你呀,就是傻。他骚扰你,你不搭理他就得了,你越这样,只能是自己心烦,对事情的解决毫无益处。我看不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