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谁是唯一谁的人
说着,他都快要瘫倒在地上了,满脸生不如死的神情。
他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连金爷都被洗刷一空,更何况是他,而且他还贪了夏凡一个大项目和三千万。
一想到这里,李龙志都想抽死自己了。
果然,王天华开口了,让他把吞进去的全部吐出来,而且还要翻三倍吐。
李龙志苦笑:“王老大,这......这好像有点过分了吧,要我翻三倍,这是要把我家当全部拿空啊,我可没有金爷那么多钱,翻倍都够我受的了。”
王天华淡淡地说:“那没事,不翻三倍也没多大问题。”
李龙志刚松一口气,紧接着,又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他凄厉地喊:“不要啊!”
因为王天华接下来说的话,充满肃杀之气:“那就把你干掉,然后再把你家的地盘资产全部拿走,有多少就算多少,不够的就当你用这条性命抵。”
说着,冲过去就拳打脚踢。
李龙志赶紧喊:“好,翻三倍就翻三倍,不要打我了!”
就这么着,他也屈服了。
王天华再看向同样战战兢兢的李强,这会他可真是夏凡的代言人了。
而夏少爷就坐在一边,津津有味喝着天地一号。
看见王天华那凶神般的目光投向自己,李强赶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他哭丧着脸说:“王老大,还有那位......那位夏少爷,我......我把这保龄球馆三分之一的股份也转让出去,整件保龄球馆就归于你们了,就当做我赔罪行不行?”
王天华呵呵一笑,冷冷地说:“你这二货没忘记刚才说的那句话吧?”
顿时,李强打了一个冷颤,不得不装糊涂:“啊,什么话?”
王天华摇摇头:“这话我说出来都恶心,不过你敢这么说话,可是深深得罪了我家少爷,既然你说了,那就得认,所以......”
他扭头看了看,打了个响指,笑眯眯看向夏凡:“少爷,我想进趟洗手间,行吧?”
夏凡点点头,挥挥手:“去吧。”
在王天华上洗手间的这短暂几分钟里,所有人都待在那,傻乎乎不敢动。
只有李强满脸惨白,缓缓往后退,接着像狗一样想朝外边爬去。
夏凡只是微微哼了一声,欧阳震华就赶紧挡在门口,朝李强踹了一脚,把他踹回去:“夏少爷没让你走,你却敢走,找死是吧。”
接着,王天华就走出来了。
他拎了拎裤腰,冲李强勾了勾手指。
李强摇着头,瘫软无力,几乎要哭出来了:“不要不要,哦不要......”
王天华冷飕飕说:“有些话真不能乱说,说了就要认,不认不行哦。”
他干脆大步走过来,抓住李强的背影,一个劲把他拖到洗手间里。
没多久,里面就传来李强不断呕吐的声音。
虽然外边的大家都不知道李强刚才说了什么话,但现在却明白过来,一个个都恶心得要命。
接下来,夏凡就找来常玉武帮忙,把李龙志的资产和地盘全部转移,虽然他的钱没梁金铁那么多,只达到五分之一左右,但那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这让常玉武都非常感叹了:“夏少爷,我不得不说,你真是一个枭雄,一个超级枭雄。”
此事已了,第二天夏凡就带着王天华坐高铁回天舟市去了。
而随身带着的,还有李龙志乖乖还回来的三千万,加上书香名苑的业务转让合同书。
至于这家伙在天都市的所有资产,也并入梁家地盘那边,由常玉武做总经理,匡天佑做副总,共同打理。
事实证明,夏凡算是慧眼识珠,匡天佑此人不单单忠肝义胆,重情重义,也相当有识人的本领。
他本人管理功夫比较一般,但却知人善用,搜罗了一帮精兵悍将,配合常玉武那边的精英,很快就把一切资产打理的井井有条。
夏凡喜欢低调,都由常玉武和匡天佑出面,他藏幕后。
他还交代了李龙志,不要把他跟常玉武的关系透露,李龙志当然也不敢不听。
短短几天,天都市一个超级大佬和一个小大佬相继陨落,这事在相关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绝大部分人不知,将梁金铁和李龙志吞下的武爷背后,还有个深藏功与名的上门女婿。
上午接近中午时分,夏凡回到了天舟市。
虽然只离开了三四天,但这一回来,却有一种很冲动的感觉,迫切想要见到某人,真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要见的人,当然就是他媳妇薛雅芝。
掐指一算,现在的薛大美女被薛贵和踢出局后,已经专心致志于发展自己事业了,所以现在多半就是在幼儿园。
于是,夏凡就兴冲冲屁颠颠地跑去幼儿园。
从至于王天华,则兴冲冲屁颠颠朝另外一边走。
他对媳妇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得赶紧回去陪她过些岁月静好的日子才成。
所以,刚经历一阵又一阵打打杀杀的两个人,就此暂时分道扬镳。
在薛雅芝的幼儿园里,这间幼儿园已不是以前名字,改了个,叫雅凡幼儿园。
顾名思义,谁都看得出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幼儿园显得相当不太平,到处都是孩子们的哭叫声,尽管他们已被老师领进教室,把门关上,但毕竟还有窗户。
孩子都有好奇心,一边透过窗户看外边,一边大声哭喊:“雅芝姐姐!雅芝姐姐!!”
虽然薛雅芝是雅凡幼儿园的老板,但却经常跟小朋友们玩成一片,深得他们的喜爱,所以,不管是谁都叫她姐姐。
外边闹哄哄一片,幼儿园请来的几个保安都摔倒在一边,捂着被打中的地方哀嚎不已,有的甚至从鼻子嘴巴里流出不少鲜血。
薛雅芝和园长陈可可脸色惨白,看着大门口那边十多个凶神恶煞的汉子。
前者大声喊道:“你们这样也太过分了,我们是合法经营的场所,而且这里......这么多小朋友,如果吓到小朋友,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紧接着,就是一个充满邪恶语气的声音:“负不起责任就不负呗,这多简单,就像把一个女人搞大了肚子,不想负责,那就跑路。”
接着,还唱起了一首歌:“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一谁的人......”
其实这首歌倒是相当好听,充满幽怨。
但从这家伙那五音不全的喉咙里冒出,简直就是用钢锯锯铁条,让人听得忍不住想把自己耳朵割掉。
说话和唱歌的,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汉子,长得非常粗壮,而且只穿着一条裤衩,胸膛上冒着黑乎乎的毛,如此不雅的形象,就这么展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还坐在一只秋千椅上,在那得意地晃来晃去,玩得像孩子那般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