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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今天,对于无言和魏汐两人而言那可是非常忙碌的时候,白天忙着训练,然后培养感情,在商潜菲这个专家在场,力求让两人尽量不露出丝毫的破绽,而商潜菲此刻更是展现出了自己的最严厉的时候。
毕竟商潜菲可是情报专家,任何小小的破绽都难以逃脱他的法眼,所以在她这种甜蜜的训练之中,无言和魏汐两人倒是日益熟悉,也越来越像是一对情侣。
除此之外,商潜菲还告诉无言,怎么才能做一个大家公子,特别是那种气度,可不是依葫芦画瓢能画出来的!
而魏芸也坚持服药,不过减少了药量,每天也都坚持泡澡,而随着她体内的极乐散极乐散毒素被逼出,她的神志也逐渐的恢复,而无言和魏汐也一直都守在她的身边,所以她也知道自己的姐姐现在已经婚嫁,而无言就是自己的姐夫,除此之外,对于自己这三年的记忆,她也没保留丝毫。
见她脑子里面没有之前的记忆,魏汐和无言两人心里也放心多了,于是除了帮她解毒之外,两人也时不时在她面前修个恩爱之类的,毕竟正如之前所言,要骗过别人,就要骗过自己人,首先就必须让魏芸知道自己两人已经成为夫妻这个事实,而刚刚神志才算清醒魏芸对于两人并没有任何的怀疑。
另外一点,魏芸的成功恢复了神志也说明了那解药对于这极乐散非常有效,在经过唐门的那些长老的确定之后,也就开始配置,不过鉴于这药对于魏芸来说还是太猛烈了一些,因此这药也就减少了分量,当然,减少分量带来的结果便是治疗时间的延续,不过这些女子身上的极乐散并不会危害他们的性命,因此即便治疗缓慢一点,可是却能确保她们身上的那些毒素被清除。
几天下来,这些姑娘的毒素已经有些清楚,进行得也非常顺利,而这个时候,无言和魏汐,加上魏芸三人已经离开了唐门,直奔扬州而去。
扬州可是现在这个时代比较富裕的城市,而扬州城里面富豪也有不少,魏家在当地虽然算不上顶级的富豪,可是家底也算丰厚,这魏家的老爷去世之后,魏家两个大小姐先后消失,不知所踪,于是整个魏家也都有由这魏家老爷的二房打理,不过她这话二房对于做生意可不怎么在行,而在行的却是她的哥哥,于是几年下来,魏家的产业在名义上还是魏家的名字,可实际上已经变成了她娘家的产业,当然,她还有一个儿子,只不过这个儿子一天到晚也只有吃喝玩乐,丝毫不问过家中的事情,反正没了银子也就问家里要,而这二娘对于他这个儿子也非常疼爱,只要答应就给!
为了让自己安心,她自然也为了自己儿子说了一门亲事,这姑娘也还是大家之后,不过这媳妇刚刚入门的时候他这儿子还能收心,可是没有几天也就原形毕露,依旧和之前一样。
而作为他的母亲,儿子如此她也有些百般无奈,可为了维持魏家的声誉,她也只能尽量维持,偶尔买点什么首饰之类的给自己媳妇,所谓家家又都有本难念的经,他也异常的无奈。
和往常一样,她带着自己儿媳逛街,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天宝阁!
在扬州的人都知道,天宝阁可是扬州城里面最好的珠宝店,这里面的珠宝可不仅仅贵,而且制作精美,前来这里来购买珠宝的那可是非富则贵,除此之外,这店铺可是分为三层,一层比一层贵。
魏家虽然算得上富裕,可是想要消费这二层的首饰还是有些勉强,至于这第三层,那可是真正的贵客才能上去,就算有钱也没有用,能去上面的,不仅仅需要有钱,还得有地位,关键是还必须有地位才行。
所以和其他人一样,这二娘也只能带着自己的儿媳在一搂逛逛,当然,这里珠宝同样价值不菲。
“哟!这不是魏夫人吗?又来了啊!”
这突然有人调笑道。
二娘脸色顿时有些不悦,可是旋即转过头来,满脸堆笑,道:“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刘夫人,你也挺闲的,怎么?这兜里有闲钱了,居然来逛这里?”
刘夫人脸色顿时有些不高兴了,道:“闲钱?本夫人买这里珠宝还需要什么闲钱?本夫人也就闲得无聊到处逛逛而已。”
二娘嘴角一翘,道:“逛逛?我看你想买也买不起吧?”
刘夫人道:“你说什么呢?什么想买买不起,你……”
这话还没说完,这下面的掌柜的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冲着两人一拱手,道:“二位,二位,还请勿冲动,今日我天宝阁少东家要来本店,还请二位给老朽一般薄面,否者的话,若是被我家少东家看到,最后老朽也会免不了一顿责罚!”
说着,扭头对店小二道:“来啊,把东西拿来!”
店小二急急忙忙的端着两个盒子小跑过来。
掌柜的道:“两位夫人,小小薄礼,还请二位夫人笑纳。”
这盒子刚刚送来,顿时就一股淡淡香气传来,在一看盒子,居然是用上好的檀木雕刻而成,于是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片制作一片制作异常精美的金叶子。
“这……”
二娘有些犹豫,而这个时候,掌柜的突然一拱手,急急忙忙的朝门口跑去,正在疑惑的两人也不由的朝门口看去,只见一辆马车此刻已经停在了门口,紧接着,掌柜的立刻吩咐小二把马凳搬了过去,下一刻,马车的帘子被捞了起来,一个年轻的公子哥走了下来,他下来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哪里,伸出手,道:“夫人,道了,下来吧!”
紧接着,一个倩丽的女子从车中探出身来,伸出了手,缓缓的走了下来,而当她的脸转身这天宝阁的时候,这二娘的身子猛的一颤,眼珠子仿佛都要瞪出来了一眼,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这下来的人居然魏汐。
“不可能!”
她心里猛摇头,心里安慰自己的时候,也如此安慰自己:也就是样子长得像而已,怎么可能是魏汐,她可已经消失了三四年,音讯无。
然而魏汐下来之后,旁边年轻男子对伺候的丫鬟道:“扶着二小姐出来,她这一路车马劳顿,身子骨有些虚,人也有些不舒服。”
在丫鬟的搀扶下,另外一人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当看清楚这二小姐的样子之后,她顿时觉得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因为这人正是魏芸!若是说着夫人像魏汐,或许仅仅只有人长得像而已,或许是巧合,可现在魏芸也出来了,怎么可能还是巧合?
不知不觉,二娘挪了挪身子,躲在了那些顾客之中,就是为了避免这魏汐看到自己。
这三人正是无言、魏汐和魏芸,三人几日前就已经抵达了扬州,然后也就一直等着消息,今日这二娘出了门,还带着自己儿媳妇,因此立刻就被判断出来她们是要去天宝阁,所以三人这才立刻出发,直奔而来。
下了马车之后,无言亲密的拉着魏汐的手,柔声嘱咐道:“夫人,小心台阶!”
魏汐点点头,道:“谢相公。”
也就仍由无言拉着她的手,这段时间商潜菲给两人的特训此刻也有了效果,两人之间相敬如宾的甜蜜举动让人根根本就有些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而紧接着,无言对掌柜说道:“这一路上车马劳顿,我夫人身子有几分虚弱,也就不见客了,要是有人前来邀请什么的,都给我推掉。”
掌柜的连忙道:“是,要不老朽派人去请这扬州最好郎中,过来给夫人诊治一番?开几服药条调理调理?或许还有水土不服的原因。”
无言道:“水土不服倒不存在,夫人曾经说过她可是扬州人,不过你的也有道理,去吧!”
掌柜点点头,道:“那请少东家上楼,这搂上已经安排好了房间。请随老朽来!”
无言带着魏汐、魏芸跟着掌柜的朝搂上走去,接着道:“中午的饭菜也尽量清淡一些。”
掌柜的道:“是!”
一行人也就直接上了楼,至于点中的那些顾客,他连正眼都没瞧一眼。
不过等他们离开之后,立刻就有人朝店小二打听道:“刚才那个是谁的,怎么就连你家掌柜的都对他恭恭敬敬的?”
这店小二道:“我也不认识,不过听我家掌柜的说,那是我们这天宝阁的少东家和少夫人。”
“少东家,你们天宝阁居然有少东家?”
有人惊讶道,要知道这天宝阁可从来就没人说过有什么少东家之类的,还以为这掌故的是天宝阁的主人。
店小二道:“当然有了,不过我们这少东家行事都比较低调,一般根本就不会随意暴露自己身份,这天宝阁除了在扬州,其余的什么杭州,苏州,京城等等也都有分店,每隔一段时间小东家就回去巡视一番。”
“那跟她一起的是谁?”
二娘急急忙忙挤了上去,询问道。
店小二一看二娘,笑道:“对了,还真巧,这少夫人听说好像也是姓魏,可也是这扬州人士,至于住在什么地方这就不知道了。”
二娘微微点头,拿起了盒子,对自己儿媳妇道:“走,回去!”
她这儿媳妇显然多少有些不愿意,毕竟今天来什么都没买到,这岂不是白白的跑一趟,。可这二娘好歹也是她的婆婆,也不敢违背,于是急急忙忙跟在后面。
回到自己家中,这二娘立刻找来了自己的哥。
她大哥姓孙,叫孙泶,自己自己妹妹火急火燎的把自己要自己回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端起茶壶就超自己嘴巴里面猛灌了几口,这才问道:“你没看到我忙着吗?这火急火燎的把我找来,你这是干什么啊?”
二娘急道:“大哥,这出大事了!”、
孙泶眉毛一皱,道:“出什么大事了?这天都没塌下来,能出什么大事?”
二娘道:“这魏汐和魏芸回来了。”
孙泶道:“魏汐和魏芸?他们不是已经音讯无好些年了?怎么会回来,你不是看错了吧?”
见自己大哥一副完不相信自己的样子,二娘有些着急,道:“怎么可能看错?我起初还以为仅仅是因为长得像而已,哪里知道除了魏汐之外,还有魏芸,这天下怎么可能如此巧合的事情,这一个人长得像也就罢了,怎么可能突然两个人长得像,而且我也从店小二口中打听了,这两人本来就是扬州人氏,也姓魏,你说这天下难道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孙泶还是有些将信将疑,道:“你说得可都是真的?”
二娘气得一跺脚,道:“大哥,小妹什么时候可骗过你?”
孙泶道:“那好吧,即便她们两人就是魏汐和魏芸,两个小丫头片子,即便回到扬州,那又能翻起什么花样来?现在我们连两个小丫头片子都对付不了?”
这二娘叹口气,道:“小丫头片子?你可是太小看了她们了,这魏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勾搭上了这天宝阁的少东家,别人现在可已经是养尊处优的少夫人!”
孙泶听得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说什么?天宝阁的少夫人?”
既然在生意上摸打滚爬,孙泶非常清楚这天宝阁少夫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地位人,没想到当初被想办法赶出家门的两姐妹,几年不见居然还有如此的奇遇,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二娘点点头,道:“对,应该不错!大哥,你说她这次回来,该不是为了报复我们把,当初可是我们想办法把她们给赶出的?”
孙泶心里也在琢磨这个事情,想了想,道:“你先别着急,我们现在也不能自乱阵脚,找点人先盯住他们,看他们到底有什么打算再说,我们在这里担心害怕,却连他们的目的都还没弄清楚,岂不是庸人自扰?”